唐柔表妹肯定也如柯雲仙雷媚一樣,因為那兩首剽竊而來的情詩激動崇拜而至於春心萌動,也流露出任君寬衣終不悔的媚態,不過他現在可不想動柔表妹。
其實,每天看著出神的柔表妹就是一種莫大的享受,她雖不似乎天上的仙女不食人間香火,更不似唐霜孤傲冰冷聖潔,令人不敢侵犯,她帶給人的是一種輕柔似水的寧靜,那一刻,天地仿佛都靜止不動,萬物都不複存在,心中也變得異常平靜,人世間的紛爭、煩惱都盡皆拋之腦後。
經過唐柔的房間時,心中湧起推門而入的強烈衝動。
他知道,房門是虛掩的,隻要推門而入,柔表妹必定欣喜異常。
“吱呀”一聲,雷媚的房門開了一條小縫兒,微弱的燈光從裏邊透出。
唐小東心頭一跳,從懷中掏出硬筆書寫的《鳳棲梧》,從門縫塞進唐柔的房間裏,然後輕手輕腳的鑽入雷媚的房間。
雖然已有過一次魚水之歡,羞赧萬分的雷媚仍是把內間的燈火全熄滅,縮在綿被裏緊張的等候。
摸黑進來的唐小東以最快的速度把自已扒得清潔溜溜,撩開紗帳,魔手滑入被裏,口中吃吃唱道:“一呀摸,二呀摸,摸呀MM……”
韋小寶的十八才唱了個開頭,手背倏痛,好象被毒蠍蜇了一般,驚得他縮手跳起,一隻繡枕砸到他麵上。
“要死啦你……”
雷媚羞嗔的聲音從被裏傳出。
唐小東嘿嘿一笑,突然大叫一聲,“我來啦!”
就這麼猛然掀開絲被,惡虎撲羊,把卷縮在床上半裸的雷媚抱住。
“呀……”
雷媚驚得尖叫出聲,手指在他手臂上重重一扭,羞嗔道:“要死啦你,這麼大聲,不怕別人聽到呀……”
唐小東口手並用,百忙之中吃吃低笑,“怕什麼,反正你遲早要嫁給我。”
屁股倏痛,又給雷媚狠狠掐了一把,“你個死人,人家至少還是名譽上的黃花閨女,傳出去了,人家麵子往哪擱呀?”
“怕什麼,誰敢笑?老子的中華堂幾百號人絕對饒不了他!”
唐小江把胸膛拍得嘭嘭作響。
一個人知道都不得了了,還出動幾百號人,那不是擺明了把事兒越傳越大嘛?
唐小東正巴不得她說這話,撫慰了一陣,欲起身穿衣,兩條白晰光滑的手臂如蛇一般纏住他的頸脖,再度把他拖回被窩裏。
“先把人家哄睡了再去嘛……”
手掌輕拍著她溫軟滑膩的背心,嘴裏輕輕哼道:“小燕子,穿花衣,年年春天來這裏……”
“噫,這首是什麼民謠?”
雷媚一骨碌爬起,手掌支著下巴,趴伏在床上,一臉的好奇與興奮。
弄巧成拙,唐小東哭笑不得,幹笑道:“是兒歌,小時候娘親就量唱這首兒歌哄我入睡的。”
反正天黑,閉著眼睛說瞎話,臉紅也看不見。
“哦……”
雷媚重新躺回他懷裏,閉上眼睛。
也許是因為唐小東輕哼的兒歌,也許是太過疲倦,她很快進入夢鄉。
唐小東醒來時已是中午時分,經過愛情滋潤的柯雲仙光豔照人,笑吟吟的端來香噴噴的烏雞參湯。
隻有身心都得到極度滿足的女人,就是不施半點脂粉,才會這般光豔照人。
昨夜費了不小的勁兒,才把這隻狂奔的野馬製服,總算沒有出糗。
唐小東一手持湯匙喝湯,一手猛吃豆腐,玉頰緋紅的柯雲仙欲拒還迎,全然忘了昨夜要死要活的討饒。
肚子填飽了,手也吃足了豆腐,下樓時,石家夫婦已沒人影,想是大清早就起程,沒能親自送別,唐小東心中湧起歉意。
見他扭頭張望,俏麵含春的柯雲仙低聲說到,“媚兒剛才起來了一下,又回去歇息了。”
她俏麵上似笑非笑的表情隻有唐小東明白,媚兒初次破瓜之後,第二次魚水之歡相隔時間較久,又是反客為主,不散架才怪。
用硬筆書寫完《鳳棲梧》,唐小東把字貼交給柯雲仙,讓她交給小茹,然後出門,直奔玉府,出門必備之物手槍、防彈背心一樣不少。
玉府,後花園。
虛驚一場,玉若雲呆坐涼亭中,看著逐漸枯黃的花草出神,直到唐小東站在身後才驚覺。
“你……要嚇死人呀?”
明顯受到驚嚇的玉若雲一臉嗔怪表情,也難怪,被劫持並軟禁相府一天,讓她驚嚇不小,初時還以為是劫色劫財的匪徒,直到霍寒煙現身才知綁架她的人是誰。
李林甫的用意很簡單,叫她離開唐小東,用意非常明顯,這是先禮後兵,以後會發生什麼就難說了。
唐小東歉然的笑了笑,問道:“李林甫為什麼要綁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