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汗,老子可是對背背沒興趣。
唐小東討饒道:“哎……娘娘……你輕點……耳朵快給你揪掉了……”
原來楊貴妃為這事大摔醋壇醋罐呐。
楊貴妃哼了一聲,手上的勁兒小了許多,仍然不放手,“他是誰?”
聽她話氣,竟隱含一抹令人心寒膽顫的森冷殺機。
“他?”
唐小東苦笑不已,“她是女的,穿男裝而已……”
楊貴妃呆了一呆,鬆手拿起畫卷看了好一陣才子,才哧的低笑出聲,“我就說嘛,天下哪有長得這麼俊俏美麗的男人,嘻嘻。”
唐小東揉著發燙的耳朵苦笑,對她的話卻不以為然。
廬洲才子沈惜月就是個大男人,偏偏生就一副羞花閉月沉魚落雁之容,妖美得令無數女人汗顏,也引得無數有背背情結的惡狼虎視眈眈。
“嘿,你可真行啊!”
楊貴妃俏麵倏然扳起,“說,又把哪家的大閨女騙上手了?”
耳朵還痛直發燙呐,見她又伸手過來,唐小東嚇得跳起來躲避,結結巴巴道:“她……我們……沒準還是敵人呢……”
楊貴妃柳眉輕皺,不解的看著他。
唐小東苦笑,將與蘭菲結怨一事說出。
楊貴妃呆了一呆,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見他仍眥牙咧嘴的揉著耳朵,心感歉意,柔聲道:“疼嗎?”
她說話的聲音本就如雷媚那般柔媚好聽,此刻心感歉然說出,充滿了無限柔情,撩人心魄。
唐小東心中一蕩,任由她白晰纖美的手指輕撫著耳朵。
兩人之間雖然還沒有捅破最後那一層薄得不能再薄的關係,但其中的曖昧,捅不捅破已經沒有關係。
在這個時候,如果生理心理正常的男人還能如如止水,那絕對不是一般的人了。
至少,唐小東自認為自已絕對沒有柳哥那種坐懷不亂的超強定力,也自認自已不是什麼非禮勿視的正人君子。
男人嘛,有點好色是很正常滴。
他伸出手,一把摟住那柔若無骨的纖腰。
楊貴妃一副任君肆意妄為的神態,令唐小東邪念橫生,欲血賁張。
奶奶個熊的,偶爾打打野食也不打緊吧?反正沒有知道。
頭才低下,外邊突然傳來太監的唱諾聲:“玉真長公主殿下駕到。”
真是要命,怎麼又是她?
唐小東痛苦呻吟一聲,無歎的歎了口氣,在那要命的柔軟上狠狠掏了一把,抱頭鼠竄。
“唉,這妹子可真會挑時間……”
楊貴妃幽怨的長歎一聲,從容整理衣裳,端坐錦墊之上,等到玉真長公主到來。
“姐姐……”
玉真長公主翩然進來,嘴上招呼著,秀目卻四顧張望,似乎在尋找著什麼。
楊貴妃心頭一跳。
莫不是她聽到了什麼風聲?
哎,幸好他溜得快,唉,這種日子,可真是要人命呀……
“妹妹好些天沒進宮了哎……”
她佯裝鎮定,手上把玩著那幅畫卷。
玉真長公主把寢室內瞄了個遍,沒有看到某人的身影,悄悄喘了口大氣。
見楊貴妃手中拿著一幅畫,好奇湊近一看,不禁發出驚歎聲,“呀,好俊俏的公子……”
沒想到玉真長公主也走眼,楊貴妃忍不住低笑道:“是女的。”
玉真長公主呆了一呆,好奇問道:“她是誰?”
楊貴妃淡淡道:“她?唐大人的仇家吧,也許,可能也是唐大人的另一位紅顏知已……”
仇家?紅顏知已?
玉真長公主心中一緊,不解的看著楊貴妃,著急道:“姐姐,別逗妹妹了。”
她俏麵上難掩擔憂不安的惶惑表情,略帶一絲無奈的妒意。
楊貴妃看在眼裏,心中一動,難道她真的也喜歡上了唐公子?
看來外邊的傳聞也不是空穴來風呐。
聽完楊貴妃的話,玉真長公主柳眉緊皺不已。
這事怎麼沒聽他提起過?反倒是楊貴妃先知道了?而且還有那女子的俏像,看來兩人的關係真如李林甫所說的……
哎,這死冤家可真是色膽包天,連皇兄寵愛的妃子都敢碰,真是……真是……
讓人又氣又恨又急!
玉真長公主麵上的表情,讓楊貴妃證實了她心中的猜想,不禁湧起一股酸意。
這冤家呀,憑的好本事,連暗戀李青蓮多年的玉真長公主都弄上手,真是讓人沒法說了。
難怪玉真長公主近來變化了好多,越發顯得光豔照人,原來是得到愛的滋潤。
兩個女人各懷心事,都呆呆的看著畫卷中的女子出神。
良久,楊貴妃輕咳一聲,“妹妹,你覺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