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傲風也正有此意,現在不僅僅是卷進去這麼簡單了,喜兒的死,楊玉環的傷刺激著每一個人,如果這件事情最後沒有一個很好的解決的話,不論是這個團隊裏的任何一個人,都不可能善罷甘休的。
很快他們就返回了現場,彭博朗已經將人全部的送往了附近的醫館,而所有的屍體也全部都帶回了衙門做進一步檢驗,看一看他們在生前都受到了什麼樣子的摧殘,找一找能不能從他們身上,發現什麼有用的線索。
此時天已經開始有些蒙蒙亮了,王傲風和唐木快步回到了蠟燭店,這裏已經被彭博朗給貼了封條,不過之前已經關照過了,留個窗戶給他們二人走。
王傲風和唐木進去之後,是一層一層的搜查,仔細的把每一塊空間都給摸索了一遍,如此一直到了第三層,還是沒有什麼太多的發現。
“看來啊,這裏已經沒有什麼線索了,估計是那個店小二知道我們遲早要照過來,所以提前跑路了,唉,若是這樣的話,那麼這個人可就難找了。整個大唐是這樣的大,隨便找一個大山森林鑽進去,我們都是一點辦法都沒有的。”王傲風在第三層,又再次一遍又一遍的查看著各個牢房,一遍對在他隔壁的唐木說道。
唐木在房間的那邊回了一個“嗯”字,後就再也沒有說話了,王傲風無奈的聳了聳肩膀,反正唐木這個人就是這樣,不喜言語,真不知道如果他遇到了愛情的話,會變成一副什麼模樣呢?
再次徹底的檢查這第三層房間,王傲風可以說都是帶著憤怒和沉痛去檢查的,因為在每一間的牢房裏,在每一麵牆上,都可以找到血液的痕跡,不僅如此,在鐵鏈上,有一段幾乎每一條都有抓痕,那是人在絕望的時候留下的死亡痕跡,就算是現在王傲風看起來,也是如此的膽戰心驚,是多麼恐怖和絕望,才能讓她們用指甲和手指,在這鐵做的鏈子上麵,留下這麼深的劃痕呢?
唐小東他們帶楊玉環回去的時候,雷媚已將掌櫃的叫了起來仔細的盤問了一番,但是沒有得到什麼有用的線索。
按照掌櫃的所說,這個店小二本名叫安穀,一開始大家還都叫他穀子,可是越往後越忘記他的本名,大家都隻叫他店小二,估計每家的店小二都是這樣的。
說著安穀一年前來到這裏應聘,說是家裏鬧了災,家裏就剩他一個人了,隻想有口飽飯吃,掌櫃的一聽,心裏一軟就給留了下來。
這留下來之後也還不錯,安穀身體健壯,雖然不是那種高大魁梧,但也是身強力壯的,幹活也勤快,每天數他起的最早,睡的最晚,幾乎挑不出毛病。
大家一致猜想,這個店小二應該是每天趁夜的時候出去掠奪女子,然後送到蠟燭店裏麵,不過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蠟燭店應該有另一個人在,也就是說,這個人是有幫凶的,絕對不是一個人單獨犯罪這麼簡單。
也許有兩個人,也許有一群人,現在牽扯出來的僅僅隻有店小二一人,如果真的有很多人,而他們作案大家都沒有發現的話,那就太細思極恐了,太讓人恐懼了。
王傲風真的是第一次遇到這麼棘手的敵人,比之唐小東不同,唐小東是那種摧枯拉朽的,依靠著絕對的力量進行強行壓製的。但是現在的這種敵人,隻要抓住機會有可以輕而易舉的反製他,消滅他,但是你很難找到那個機會在哪,敵人摸不著看不見,又如同鬼魅一般如影隨形,讓你感覺他就在你的身邊,可是你永遠也觸碰不到他在哪。
王傲風將那些被抓的到處都是痕跡的鐵鏈子一個個的收了起來,他要將這些拿到官府,讓他們好好看看,這就是在他們治理下所發生的事情,尤其是那個彭博朗,一見到他就知道他是什麼樣子的官了,豬頭大耳,滿腦腸肥的,估計也沒有少搜刮民脂民膏了,隻可惜這些沒有抵抗能力的人啊,隻能任其剝削卻連防抗的想法都沒有。
“誒……”正在一個個收集有抓痕的鐵鏈的王傲天,忽然被其中一個鐵鏈給吸引住了,別的鏈子上麵都是亂七八糟的抓痕,唯獨這個,上麵竟然給抓出了幾個字。
第一個字已經看不清楚了,但是後麵兩個字還是清晰可見的。
“X衣教”?難道,這一切跟某種宗教有關麼?
王傲風冷不丁的打了一個寒顫,宗教,如果是正常的話那麼就沒有什麼大的問題。但是如果是邪教,那這問題可就大了去了,要知道王傲風有膽子去潑皇帝一身水他也不敢去招惹邪教的那一幫子人。
因為依憑著他的身價,就算是潑了皇上一臉水,隻要給其台階下,頂多是受點小罰就沒事了。但是邪教不一樣,邪教之所以是邪的,是因為裏麵的人都是變態,他們跟殺人犯縱火犯那種窮凶極惡不一樣,變態更為惡心,更為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