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哪裏能夠想到,就是自己這晚起床一會,竟然造成這麼大的災難,讓她的心身都受到了無法磨滅的重創,讓她的精神永久的留下了一塊陰影。
楊玉環是被疼醒的,她一睜開眼睛,發現自己竟然被吊了起來,雙手綁著鐵鏈,腳上麵也綁著粗粗的鏈條,忽然又一陣疼痛,這時候她才發現,竟然有一個蒙著臉的人,正在她的身上一刀刀劃著口子,然後拿著一隻小碗,在那接著留下來的血液。
“你是誰?”楊玉環失聲尖叫了起來,她不明白自己隻不過是睡了個回籠覺,怎麼一覺醒來就變成了這副局麵?難道自己在做惡夢,但是那一刀刀的傷口的疼痛卻讓楊玉環有種恐懼的現實感,這怎麼可能是夢呢,夢裏人也會有痛覺麼?
那個在接血的人並沒有理她,而是擠弄著她的刀口,讓血液流的更快一些,楊玉環疼的叫救命,這時候卻聽到旁邊一聲虛弱的:“夫人。”
楊玉環忍著痛往聲音的來源看去,竟然看到喜兒就在自己的斜對麵,全身赤裸著,身上大大小小的刀口令人膽戰心驚,喜兒的臉色非常的差,她正在費力的睜開眼睛,想要再喊楊玉環一聲,但是剛才那一聲“夫人”似乎已經用去了喜兒所有的力氣,嘴巴動了動,還沒說出話來,就頭一搭,昏迷了過去。
“喜兒喜兒。”楊玉環叫了好幾聲,但是喜兒都沒有答應她。
楊玉環心裏是又急又害怕,這時候在自己身上接血的那個人已經接好了慢慢一碗的血了,然後隻見其捧著這一碗的血就出去了,也沒有給楊玉環做任何止血措施,很快,楊玉環身上就流滿了血液,而她也因為失血的原因,頭變得昏沉沉的。
楊玉環強打起精神,環顧了一下四周,她發現自己被關在一間三麵圍牆的小隔間裏,隻有前麵一扇門,在這房間裏,除了她自己和喜兒之外,還掛著其他的兩個人,不過楊玉環看那兩個人已經麵無血色了,他們的腳下紅色的血液都已經幹涸了,估計是活不成了。
這讓楊玉環是大驚失色,自己怎麼會被弄到這麼一個地方來呢,而且竟然連喜兒都被抓了進來,她必須要想辦法逃出去,如果逃不出去的話,到時候估計自己的下場就跟旁邊掛著的那兩具屍體一樣了。
楊玉環怕死,她經曆了這麼多苦難,經曆了這麼多年的隱忍,如今終於是跟自己所愛的人在一起了,這才沒幾天呢,自己就要死的話,讓她這麼能夠甘心?
於是楊玉環開始嚐試著掙開鐵鏈,但是這個鏈子綁的手法極其詭異,竟然不管怎麼動也不能鬆其一毫,腳下的鏈子更是難解,就這樣楊玉環跟鏈子互相折騰了也不知道多久,喜兒竟然慢悠悠的醒轉了過來,楊玉環一看心裏立刻鬆了一口氣,能夠醒來就好,她現在最害怕的就是喜兒一睡不醒。
“夫人……夫人你怎麼進來了?”喜兒聲音微弱,還好這個房間裏幾乎是萬籟寂靜的,就算喜兒的聲音一點點的小,但是楊玉環剛好還能夠聽清楚。
楊玉環搖了搖頭,對喜兒說道:“喜兒,你怎麼樣?我也不知道我怎麼進來的,我就是早上睡了個回籠覺,然後醒來就在這個地方了,喜兒,你要撐住啊,相公回來就我們的。”
“對,姑爺會來救我們的,夫人,你一定是中了他們的迷魂香了,剛早上從大街上折返回客棧的時候也被人迷暈了,剛才我旁邊的那個人還沒死,我問了她了,這裏就是收集女性的血液的,用來喂養什麼東西,咱們啊,就是一個血液的提供者而已。”
“怎麼會這樣呢,喜兒,咱們得趕緊想辦法逃出去,這裏太恐怖了,而且還這麼冷,喜兒,你冷不冷,你千萬不能再睡了,你要保清醒才行啊,你這樣睡的話,很有可能就不會再醒過來了。”
楊玉環不敢讓喜兒睡覺,在這種大量流血的情況下,隻能靠著精神力和求生李在支撐了,一旦睡著了,就相當於暈了過去,這樣子他的精神機會土崩瓦解,人也會在睡眠之中死去。
喜兒艱難的點了點頭,對楊玉環道:“夫人,你放心吧,喜兒不睡,喜兒就一直陪著你,陪著你等候姑爺來就咱們,我相信姑爺,他一定回來的。”
楊玉環連忙說道:“對對,咱們一定要攢夠能量,咱們一定不能死,不然的話,到時候相公就算找到了我們,也不能夠幫我們報仇,尤其是你喜兒,你知道比較多關於這裏的事情,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相公對這個地方所知道的,就更加的找不到這些喪心病狂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