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頭看著著腰帶半信半疑,但是有這麼一個東西在身上多多少少的都能讓自己的心理踏實一些。
伸手捋了捋腰間的的衣服抬眼看著歐陽澤,他衝著我微微一笑伸手按著我的肩膀讓我坐了下來。
我抬頭看著旁邊的兒子和威廉,他們也在一邊的沙發上坐了下來。隻是威廉似乎也對這根鞭子很感興趣,一直盯著我的腰間。
他的目光有些複雜,我也不由得低頭又看了看卻一頭霧水什麼也不懂。歐陽澤身子微微一傾擋在了我的麵前,威廉這才移開了目光。
我不免也覺得有些尷尬,幹脆抱了一個靠枕擋在自己的前麵。歐陽澤翹著二郎腿坐在我的旁邊,一手手指輕輕敲著沙發,另一隻手搭在我的肩上饒有趣味的看著麵前的威廉。
冥思辰就坐在威廉的對麵,他雙手十字交叉雙肘壓在自己的膝蓋上彎著身子盯著威廉。
“你這大過年的過來該不隻是為了給我的母親展示你馴養蜘蛛的本領的吧?!”
他的聲音有些冰冷,隱隱帶著濃烈的火藥的味道。
我對威廉這種有著深仇大恨的人根本就沒有辦法保持著禮貌的好脾氣,若不是自己在他的麵前根本就沒有出手的必要的話,我恐怕早就衝上去手撕他一百遍了。
歐陽澤搭在我肩上的手稍稍用了一點的力,我知道他是讓我保持冷靜。畢竟現在還有他和兒子在,再怎麼不濟也輪不到我這個炮灰動手。
“當然不是,我這樣做無非也就是想要早點見到你而已。”
威廉一口流利的普通話,直挺挺的坐在沙發上。目光深邃的看著冥思辰,手還在不斷地撫摸著蜷縮在他的腿上的那隻大蜘蛛。
我不由得將手中的抱枕往緊摟了摟,身上不由得覺得毛毛躁躁的有些難受。
“哦?那不知道威廉先生著大晚上的找我有什麼事情?”
兒子微微一笑說著坐直了身子,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了一顆深褐色的珠子。他一邊不鹹不淡的說著,一邊低眉看著那顆珠子在手中把玩著。
威廉突然轉頭看了看我和歐陽澤,緩緩地說道:“我這次過來是想和你們談判的。”
“哦?不知道威廉先生覺得我們之間還有什麼好談的?”
冥思辰微微一挑眉,霸道的模樣幾乎和他的父親一模一樣。
我看著兒子這個架勢心中暗暗地捏了把冷汗,看來我們一直在心裏猜想的那個答案在今天就要揭曉了。
心中雖然有些緊張,但是卻依舊冷著臉背著沙發看著他們兩個。好在有歐陽澤在身邊坐著,我的心裏才踏實了一些。
“我知道你們過幾天要去泰國的一個荒村去找你父母的魂魄,也許我可以幫得上忙。”
威廉突然轉頭看著我微微一笑,我卻不由得打了一個冷戰。若不是歐陽澤扶著我,我差點就要坐不穩從沙發上摔了下來。
不是因為他的話有多麼的震驚,而是他看著我的那一瞬間。他的眼神就如同是地獄走出來的惡鬼一邊,閃著攝人心魄的凶惡。
“你知道又怎麼樣?你今天既然來了就應該知道,我是不會這麼輕易的再放你走了。”
冥思辰突然目露凶光,蹭的一下站了起來。
我知道他是在擔心我,否則以他一貫的作風是不會如此的衝動的,這也許就是所謂的關心則亂了吧。
看著兒子不由的感動,到如今隻剩下我們兩個相依為命。雖然他有小陽陽但是那種愛情卻不比參與到這種黑暗的爭鬥中來的,我知道兒子一定會保護好他的愛情。
“不,你會放我走的。”
威廉看著兒子輕輕一笑,接著說道:“上次我們已經交過手,你知道的我現在已經不是當初的我了。
現在就算是你們所有的人一起出手,最多也隻能拚個兩敗俱傷的結果。這對你來說並不劃算,而我卻有更好的主意。”
“那你不妨說來聽聽。”
一直坐在我身邊看似毫無存在感的歐陽澤突然接話說道。
威廉看著他明顯的愣了一下,我看他那一瞬的驚愕當中看到了一絲隱藏的變化。
他似乎對歐陽澤有些中莫名其妙的畏懼,但是那個眼神一閃即逝,我甚至都覺得可能是我看花眼了。
我抬眼看了看兒子他依舊淡然的看著威廉,就像是在聽著手下的人彙報工作一樣。
威廉看著歐陽澤突然笑了笑說道:“其實我們是可以合作的,你們這裏不是由於句話叫做:隻有永久的利益,沒有永久的仇人嗎?”
“那也要分是什麼樣的利益和什麼樣的仇恨。”
歐陽澤說著,一副老師教育學生的樣子。我看著他翩翩少年卻硬是要裝老成的樣子不由得有些好笑,但是威廉卻安安靜靜的點了點頭。
“其實我給你們些那封郵件的時候那兩個人就已經死了,我隻是得到了他們的身體而已。”
威廉說著一臉的認真的看著我抱歉的笑了笑,好像我父母的死都和他沒關係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