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的顫動越來越厲害,我幾乎隻能靠死死地抓著歐陽澤才能保持不摔倒。他的手指點在那個機長的額頭上,那個機長便呆呆的不在叫嚷了。
隻是卻呆若木雞完全完全不動了,我急忙看著小五問道:“沒辦法解了嗎?”
小五看著我也搖了搖頭,我看著他們依舊鎮定的樣子不知道該驚慌還是還是該放鬆。
“沒事的安安, 別怕。這個高度是難不倒我的小五的,大不了我們在飛機墜毀之前跳下去就好了。”
歐陽澤看著我緩緩地站了起來,他的手指剛一離開那個人的額頭。那個人便又叫嚷了起來,和之前完全就沒有任何的變化。
他轉頭看了看小五,小五隻好無奈的撇了撇嘴上前將地上的那隻襪子撿起來重新塞進了他的嘴裏。
“那其他人呢?”
我看著歐陽澤驚訝的問道。
跳飛機我還是第一次聽說,不過想來以小五和歐陽澤的能力估計也沒什麼大問題。
隻是這一飛機的人恐怕就要遭遇了,而且看歐陽澤的樣子似乎並不打算救他們。
“其他人就隻能看他們的造化了,我也管不了這麼多。如果真的救了所有人,那麼我就得連飛機也一起救。
這樣一來這件事情就變成了所謂的奇跡,到時候很快就會有人查到我們的。
況且這次下降頭的人明明就知道這於與我們來說並不會有什麼真的影響,可是他還是給這兩個人下降頭了。
雖然我還不能完全的了解他們的真的意圖是什麼,但是很明顯已經有人頂上我們了。”
歐陽澤看著我認真的說道。
我回頭看了一眼哭的梨花帶雨的空乘,看樣子她還是個小姑娘。所以被乘務長安排在了這麼照看我們,並沒有人她出去照看那些幾乎情緒失控的乘客。
畢竟對於每一個乘客來說,兩個駕駛員一前一後精神失常,而且被懷疑是讓人下了降頭。
這樣的理由任憑誰都是無法接受的,況且大多數的人都是各國的遊客。他們之間的信仰完全不同,對於被下降頭這種說法幾乎沒有人認同。
很快的後麵的吵嚷聲就越來越嚴重了,我看著小五問道:“真的隻能這樣做了嗎?”
“您放心,我會保證您的安全的。”
小五認真的看著我說道。
我頓時覺得有些悲涼,雖然剛剛歐陽澤和我說的話我都能認同。
可是畢竟這架飛機是因為我們的乘坐才會出事情,所以說這些無辜的人都是被我們說連累的。
我雖然心中不忍心但是也不好再說說什麼了,隻能盼望著能再想出什麼辦法。
歐陽澤攬著我的肩膀看著我安慰道:“別擔心了安安,我已經讓乘務長去乘客當中問去了。看看有沒有之前開過飛機或者之類東西的人,如果有的話我們很可能會堅持到降落。”
他說著用力的抱了抱我,我不可思議的看著他頓時冒了一身的冷汗。不過現在看來隻能死馬當做活馬醫了,況且我也在想不出什麼更好的辦法了。
不一會兒工夫,那個乘務長果然帶了一個人過來。我不由得有些激動,可是等他們走進了我又不由得吃了一驚。
跟在乘務長身後的是一個滿臉長著白色胡子的老頭,看上去有點像小時候貼在教室裏的某個偉人的頭像差不多。
心中雖然驚駭但是不有的升起了一絲希望,這個老頭看起來並不像是泰國人。
嘰裏咕嚕的說的卻是英文,我雖然躺了這麼多年但是當初和冥亦宸也沒少出國。所以英文還是能聽得懂的,他的話我也能基本聽得明白。
他的意思就是他在年輕的時候開過飛機,不過卻是是不方便透露是什麼飛機。不過現在和客機似乎和他從前開的飛機並不一樣。
但是他可以試試,至於其他的他也隻能靠上帝了。說著他還去看了看被綁著的那兩個人,有確定了一下他們是否真的是精神失常了。
而不是被我們給綁架了,不過他在看我們的時候還是非常的謹慎。歐陽修拉著我緩緩地走出了駕駛室,隻留下小五一個人在裏麵。
“我們難道不要在裏麵看著嗎?”
我探頭看了看裏麵的那個老頭,抬眼看著歐陽澤問道。
“看著也沒用的,反正這已經不管我們的事了。我們能做的也隻有這麼多了,剩下的隻能聽天由命了。”
歐陽澤眯著眼睛又看了一眼被綁在角落裏麵的那兩人,嘴角微微一揚。
我知道他所說的聽天由命的隻是這麼無辜的人,而我的安全他和小五都不會擔心的。
不由得轉頭看了一眼還在哭泣的那個空乘,歎了一口氣。有些時候人的慈悲都是在能保證自己的安全下才能進行的,我不能埋怨歐陽澤冷血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