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看著我點了點頭說道:“現在卻是不適合聊事情,隻是我這裏有今天搜集到的一些小文的殘魂。”
他說著伸手遞了過來,我看著他手中一個透明的瓶子裏麵閃閃的有熒光躍動。
我看著愣了一下最終還是沒有打開窗戶,公子苦笑著看著我好說道:“也罷,我隻是想著把她留在你這裏說不定還有一線希望。”
說著他將瓶子放在了窗戶外麵的窗台上,自己縱身一躍跳了下去。很快就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當中了,我看著閃閃發光的瓶子最終轉頭出了臥室的門。
經過上次的教訓,我也就多了一個心眼。雖然看著公子離開了,但是沒有貿然開窗戶去取而是出門準備找歐陽澤過來幫忙。
誰知道我剛一開門就見歐陽澤正站在門口看著我,猛然間把我嚇了一跳伸手便捶了他一拳。
歐陽澤伸手抓住了我的手腕微微一笑說道:“怎麼冥府的公子走了?”
我看著他不禁愕然,“你怎麼知道?”
歐陽澤拉著我的手腕進了房間,順手還將門帶上才緩緩地說道:“這裏是我家,就算是飛進來一隻蒼蠅我也直到是公是木。更別說是一個大活人了,我怎麼可能不知道。”
他說著拉著我當了床邊,我看著他猛然間腳下不穩倒了下去。歐陽澤見我跌坐在了床上,這才鬆開了我的手腕。
“小陽陽呢?”
我看著他有些尷尬,急忙撇了撇頭問道。
“她和冥思辰正在話別呢,把我這個哥哥給趕走了。”
他無奈的說著,走到了打開了窗戶將公子留下的瓶子拿進來。我急忙坐了起來,剛想過去看看就被歐陽澤擋在了原位。
“乖乖坐在這裏,不要亂動。”
歐陽澤故意神神秘秘的說著,我看了看他雖然明明知道他在故弄玄虛,但是乖乖的坐下來。
“你有什麼辦法嗎?”
我看著他在不斷地打量著瓶子,便有些期待的問道。
他卻突然一鬆手將瓶子丟給了我說道:“沒辦法,人死了就不能複生。更何況原本就是鬼魂,不過......”
“不過什麼?”
我聽著他說的話本來還有些失望,但是一聽到“不過”兩個字頓時來了精神。
歐陽澤看著我神秘的一笑,伸手將瓶子又拿到了手中看了看說道:“這個瓶子倒是挺好看的,不如留在身上做個飾品也是不錯的。晚上還能照個亮,以後你半夜走丟了我遠遠地就能看到了。”
我認真聽著歐陽澤的話,一瞬間有一種想要暴打他一頓的是衝動。可是一想到自己暴打他不成反被暴打卻是非常有可能的,隻好壓著怒氣伸手將拚字奪了回來。
歐陽澤見我真的生氣了,這才陪著笑說道:“我就是開了玩笑嘛,但是說的都是真的,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你把她貼身帶著。
畢竟你身上的有那股奇怪的力量,可以幫別人治愈。但是這股力量實質上還是孕育的力量,不然你的這個孩子他就算是魂魄還能保存也不可能在回到你的身體裏麵的。
所以你現在身上已經有一個孩子,就不能把小文也放進了去了。畢竟她不是你的孩子,放進去也未必有用。
現在隻能見她隨時都帶著,讓你身上的力量慢慢的滋養著她。也許有一天她就會醒過來了的,就算是短時間醒不過來但是她的殘魂也會慢慢凝結的。”
歐陽澤這才認真的說除了原因,我聽著也不由得點了點頭。現在既然沒辦法了,也就隻能這樣了。
歐陽澤一邊說一邊坐到了我的身邊,我看著他翻了一個白眼說道:“你該回去睡覺了,我也要睡了。”
握著就往出趕他,歐陽澤撇了撇嘴不情願的出去了。
我看著小文的殘魂不由得歎了口氣,找了一跟結實的繩子將瓶子綁了起來戴在了腰間。
一夜無話,難得的做了一個好夢。早晨剛一醒來就聽到客廳裏麵吵吵嚷嚷的有人說話,我急忙收拾好出來看。
卻見小陽陽抹著眼淚抱著冥思辰不撒手,歐陽澤坐在一旁笑眯眯的看熱鬧。
不用問就知道小陽陽八成是後悔了,可是沒人挽留又不好意思不走,所以在磨蹭時間。
見我出來這才止住了哭,但是眼圈紅紅的可憐巴巴的望著我。我也不由得有些心軟,可是由不得不讓她走。
雖然說就算是她不拿到畢業證書也沒什麼,反正不論是冥家的還是歐陽的資產都夠她揮霍兩輩子的了。
可是現在畢竟是特殊時期,哪怕過了這段時間在接她回來也沒關係。當即我狠了狠心說道:“陽陽到了學校一點要好好學習早點畢業,等你放暑假的時候讓冥思辰去接你。”
小陽陽看著我委屈的模樣,活脫脫的就是一個受了氣的小媳婦。
“媽,那我送陽陽去機場。”
冥思辰說著拿了小陽陽的抱拉著她的手就往出走。我看著他們出了門,上了車這才不由得歎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