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歐陽澤房間的門口,走廊裏麵除了蠟燭的光亮之外到處黑漆漆的一片。我的影子被拉了老長,抱著試試看的心態我摸了摸門上麵。
鑰匙竟然還在上麵,一摸就摸到了。我不由得有些興奮,開了門小心翼翼的看了看裏麵。房間裏麵的窗簾並沒有拉住,所以裏麵到要比外麵亮很多。
夕陽剛好能夠照進來,我試著按了一下燈的開關去發現已經不亮了。雖然早在意料當中,但還是不由得有些失望。
我關上門多點了幾隻蠟燭,據歐陽澤所說他的這個房間是很安全的。我住過幾次卻是並沒有發生什麼事情,但是心裏還是覺得有些發毛。
不過要是和山上的房間比起來其實大晚上的我還是更願意留在這裏,屋子裏的光線越來越暗蠟燭的光亮就漸漸地顯示了出來。
沒了太陽我便將窗簾拉住了,記得當到這裏的時候歐陽澤就嚇唬過我說是晚上千萬不要看窗戶外麵。
尤其是聽到有什麼聲音的時候,雖然我並不怎麼相信但還是不由自主的刻意避免了自己看窗外的條件。
在屋子裏麵找了半天隻翻出了一個旅行包,還有幾隻手電。看樣子已經是放了很久了,上麵滿是灰塵。
不過我試了一下還能發亮,隻是不知道還能用多久。不過有的用總比沒有要好,我將所有自己覺得能用的東西都裝了進去。
不知不覺得就裝了一包,自己拎了拎還能背的動便不再往裏繼續裝東西了。最重要的是我竟然在他的書房裏麵找到了筆墨之類的東西,當即鎖了門將東西搬到了床頭桌上。
雖然在書房用起來更加的方便一些,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他的書房有一種陰森森的感覺。
一進去就給我一種頭皮發麻後背直冒冷汗的感覺,所以裏麵別說是畫符,就算是呆著我都呆不下去。
所以我進去之後抱了東西就急匆匆的跑了出來,點了蠟燭就坐在床邊把自己會的符紙都畫了一遍。就連最簡單的燃燒符我也畫了一遝,和打火機分散的裝在了隨身的口袋裏麵。
心想著萬一打火機不能用了就隻能指望這符紙了,所有的符紙我都覺得差不多了便靜下心來畫定身符。
心想著不論怎麼樣這次也要畫上幾百張,現在我就自己一個人除了神行術幾乎什麼都不會。
萬一遇到什麼的話就全靠著定身符了,而且自從定身陸判成之後,我就對自己的定身符充滿了自信。
雖然已經連著兩天兩夜沒有睡覺了,但是高度的緊張讓我根本就沒有一絲的睡意。我一邊畫著一邊就將畫好的收進隨身的口袋和背包裏麵,吸取了上次的教訓之後我不論做什麼都把背包放在身邊。
畫著畫著就不由得打了一個哈欠,拿出手機看了一下已經將近十一點了。看了看外麵隱隱的月光還是能透進來一些,蠟燭也已經燃燒了一半。
我揉了揉發痛的眼睛,心想著本來眼神就已經不好了要是再這樣熬下去的話恐怕就真的離瞎不遠了。
當即收拾好了東西都裝進了包裏,心想著今天晚上如果不出什麼事情還好。如果萬一出什麼事情的話估計有這些符紙也夠了,如果不夠的話也隻能等明天天亮之後再畫了。
想了想有檢查了一邊房門這才和衣抱著背包滅了蠟燭睡下了,自從我學會調動身體的這股治愈的力量之後就發現其實它還有另外的一個好處。
那就是可以讓我快速的進入睡眠,隻要一躺下默默地調動著這股力量不知不覺得就睡著了。而且第二天的精神還特備的好,所以漸漸地我就養成了這個習慣。
隻要一躺下就下意識的開始調動著這股力量,所以沒多久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隻是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隱隱約約的就覺得似乎有人在叫我。
我緩緩的睜看了眼睛屋子裏麵被月光照的有些發白,迷迷糊糊的睜看眼睛看了一下什麼都沒有。我不由得覺得可能是自己又做夢了,所以也沒有理會。
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淩晨快到一點了,心想著離天亮還早。況且不睡的時候還好不覺得困,這一睡著之後再醒來就覺得特別的困。
我倒在床上正準備誰就聽到特別清晰地一個聲音喊道:“喬安安。”
我猛地就驚出了一身的冷汗,一下子就從床上坐了起來。那聲音聽起來就在附近,但是卻有聽不出具體的位置來。
不過我可以確定的是那是一個女人的聲音,不像是冤魂叫魂一樣的惆悵也不想惡鬼一樣的淒厲。
這聲音聽起來顯得很正常,就像是一個普通人再叫另一個普通人一樣。而且這聲音聽上去還挺平和的,隻是再這樣的時間和這樣的地點在平和的聲音都不由得讓我出了一身的冷汗。
我坐在床邊上緊緊的抱著背包緊張的四周看著,卻並沒有發現有什麼異常。正當我覺得是不是自己太緊張聽錯了的時候,突然又響起了一聲“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