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勝本來站在蘇無名身旁,他見蘇無名隻是觀察這名男子而沒有開口詢問,心中有些著急,於是忍不住問道:“說,你叫什麼名字?”
男子微微抬了抬眼皮,可並沒有開口,不知道是因為南宮燕打的他太厲害,以至於讓他無法開口,還是他根本就不想回答錢勝的問話,可不管因為什麼,他不開口回答問題,便是不行,所以錢勝一惱怒間,這便要命人用刑。
錢勝剛吩咐下來,那些衙役已經將刑具拿在了手裏,眼看就快招呼到那個男子身上,可這個時候,蘇無名突然搖搖手,道:“不必打他了,他如今的眼神黯淡無光,顯然還處於昏迷狀態,去打盆冷水來。”
衙役領命,不多時端了一盆冷水來,蘇無名微微點頭:“潑他!”
聽到蘇無名的命令之後,衙役毫不猶豫,一揮手將那冷的可以侵入肌膚的水潑到了那名男子的臉上,那水很冷,所以當那一盆水潑下去之後,那個本來被打的全身都是傷的男子突然發生了一聲慘叫,接著便很是激動的從地上一躍而起,而他躍起之後,正要有所行動,兩名衙役衝上去便將他給扣住了,那人此時眼神之中滿是憤怒,可很快變成了驚恐,驚恐過後,他用一雙淒涼的眼睛望著蘇無名,渾身不知是因為疼痛還是害怕而顫抖著。
見這男子恢複了理智,蘇無名望著他冷冷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男子顯得有些猶豫,可許久之後還是答道:“羅嚴。”
“將你殺人一事速速說來!”
羅嚴一聽這話,突然跪下磕頭道:“大人冤枉,小人可從來沒有殺人,請大人明察!”
見羅嚴這個時候竟然還在狡辯,南宮燕頓時憤怒不已,一腳踢向羅嚴,怒道:“不久前你還想殺我呢,現在竟然說沒有殺人,你認為我們會相信你嗎?告訴你,你可知被現場抓到的。”
羅嚴抬頭看了一眼南宮燕,然後突然間有些害怕的後退了退,南宮燕見羅嚴這種反應,有些奇怪,於是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臉,當她摸到自己臉的時候,這才突然意識到因為失去發生的時間太短,她根本就沒有來得及卸妝。
可就算如此,這個羅嚴為何會害怕呢,他之前不是想殺了南宮燕嗎,一個他想殺的人,怎麼會害怕的?
南宮燕說完,蘇無名還沒來得及開口,錢勝已經忍不住紛紛道:“來人,給我用大刑,都到這個時候了這個凶手竟然還想狡辯,不教訓他一頓可不行。”
衙役領命,拿著刑具這便要向羅嚴身上招呼,這個時候,羅嚴好似已經看清時局,於是連忙跪下磕頭求饒:“大人饒命,小人什麼都說,什麼都說便是。”
“說,如果敢有一句假話,本大人非得扒了你的皮不可!”
羅嚴連連應著,隨後說道:“小人……小人的確是殺死白菊和吳娟的凶手,隻是……隻是小人是在殺了他們之後才發現殺了人的,在殺人之前,小人真的是一點都不知道自己在殺人。”
“滿口胡言,你自己殺了人你豈會不知道,我看你分明是在推卸責任。”錢勝憤怒至極,又要命令衙役用刑,可這個時候,蘇無名卻隻淺淺一笑,問道:“本大人相信你在殺人的時候完全不知道自己在殺人,那麼現在就請你說一說為何你殺的人都是有兔牙的女子吧,雖然你不知道自己在殺人,可我想你殺這樣的女人,一定是有原因的。”
羅嚴看了一眼南宮燕,隨後連連點頭:“這事……這事說來話長,其實是這樣的,小人家境頗為殷實,所以十幾歲便開始出入青樓,當時年齡小,在青樓裏見識了各種各樣床底之間的玩法,有一次,我讓一位有兔牙的姑娘給我品蕭,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那女子竟然是個貞烈女子,她在被我強迫之後,竟然狠狠的咬了一下我的……我的那個東西,結果從那之後,我的那個東西便有了毛病,遇到有兔牙的女子便不能夠勃起,此事在我心中產生了陰影,可平常時候,我是絕對不會表露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