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棉隻想說:好累好累好累。
要是能休息一下就好了,這些寶貝都搬過來了,本來想讓車送進來的,可是沒有許可,這裏連人都不許隨便進去,更何況是車了。
在山下的時候就被盤問過了,小棉現在真的好累,也不想惹事,就說:“額,算是吧,其實我……”
沒等她說完,應因就撇嘴一臉不屑地問:“你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嗎?”
“額……”
她當然知道啊,金鼎園,她沒來迷路啊。
她以前來參加過一次招選會,是這裏啊。
應因環胸不可一世地挑眉:
“這裏是金鼎園,這裏的規矩是不允許外人隨便進入,真把這裏當做公園,隨隨便便一個掃大街的也能進來?”
“掃大街?”小棉一頭無語的問號,往前走了兩步緊張地問她:“喂,你說誰是掃大街的?”
過分了啊,掃大街怎麼了?
掃大街就不能來這裏?
應因見她靠近,那股複雜的味道熏得她,立刻嫌惡地往後退開。
皺著眉頭朝她伸手:“你別碰我,看你這寒酸氣,別弄到我也跟著惡心。”
小棉真要氣暈過去。
見她這樣趾高氣揚的樣子,又是這身女傭服裝。
小棉想到自己身上帶的東西,確實會讓人誤會。
小棉挑了挑眉:“看你的樣子,你是這裏的女傭吧。”
被一個掃大街的用這種語氣稱呼她,應因不能忍,雙手叉腰挺直胸\膛:
“哼,就算是這裏的女傭,那也比別地的女傭地位尊貴些。”
小棉無奈地笑笑:“尊貴?難怪你這幅趾高氣揚的。”
女傭是職業,既然是職業,就不存在什麼貴賤之分。
小棉實在太累了,而且自己的帶著的泡菜太沉了,這種天氣實在不宜在常溫下放太久。
小棉一副盔甲繼續往前走,懶得和她繼續糾\纏。
累啊!
渴啊!
應因看著她居然當著她的麵,就這樣大咧咧地過去了,簡直是把她當做空氣啊。
太狂躁了!
應因追上去,抓住她的肩膀:
“喂,我說話你沒聽見嗎?金鼎園是什麼地方,是你這種農村人能隨便進的嗎?”
小棉艱難地轉過身來,腰間盤著的蒜頭碰得吱吱地輕響起來。
小棉緩了緩力氣才說:“大嬸,我勸你最好別攔著我,我這是在保護你,ok?”
她沒力氣了,一大早就這樣忙起來,實在沒力氣玩什麼扮豬吃虎了。
為了怕她還在糾\纏,小棉亮出底牌來:
“我告訴你,我有人撐腰,是這裏的老大,我要拽起來連我自己都恨。”
哼哼哼,怕了吧?
以前她沒人撐腰,隻能被欺負。
現在陸大佬給她撐腰,她能拽了,識相的話趕緊閃開,別擋路。
應因真是被她刷新了一遍三觀,從來沒見過這麼聽不懂普通話的村姑。
居然還叫她……
應因炸毛了:“什麼?大嬸?你居然叫我大嬸?還ok,臭丫頭,我告訴你,一點都不ok。”
不是大嬸,難不成是奶奶?她的樣子最多是三四十呀。
這麼叫,有錯嗎?
應因挽起袖子來,眼底露出一絲我想好好揍你的暗芒來:
“哼,我看看這裏今天誰敢給你撐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