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翠夕已經很滿意了,笑著湊近她,也冷冷地放話挑釁:
“哼,岑心柔,我最喜歡看見你現在這幅吃癟的表情了,以後我還想多看看。”
說完大笑著站起身來:“哈哈哈~”
程翠夕經過岑心柔的身邊,還拍拍她的肩膀。
岑心柔氣得眼睛都要瞪出來了,現在連程翠夕都不把她放在眼裏。
岑心柔捏緊了拳頭,一個陰狠毒辣的念頭正在形成:
“程翠夕,我不會讓你得意太久的。”
***
鳳鳴酒樓
大廳裏人頭攢動,藝伎們手持各種古典樂器,在舞台中央正襟危坐。
舞台燈光五彩斑斕,幻化多樣。
台下的各座都坐滿了賓客,大家一邊吃飯聊天,一邊開懷暢飲商談事情。
樓上的雅間,同樣是弦音悠悠,笛聲輕靈。
一簾間隔開藝伎和客人們的距離,簾內佳人奏樂,簾外熱鬧喧笑。
幾杯酒下肚,陳大樺和陸俊浩都臉色緋紅。
一旁的岑心柔,不斷地賣力勸酒。
桌下的一雙巧手,還時不時盤桓在陸俊浩的腹部,各種***暗示。
陸俊浩實在對她提不起興趣,扯開她的手幾次,她還是纏上來。
陸俊浩哪裏不知道她的意思,拉著陳大樺做掩飾。
最後岑心柔急了,一腳憤憤地踹了陳大樺的膝蓋。
陳大樺吃痛,領悟地看了一眼岑心柔。
那張肥膩的臉勾起諂媚的笑,看了一眼手機之後,笑嘻嘻地對陸俊浩說:
“三少,我家裏有點事情,要先回去解決。”
陸俊浩揮揮手:“去吧。”
陳大樺點頭,就帶著眾位藝伎離開了雅間。
看到這個場景,陸俊浩也心裏明亮起來。
雅間的房門關上,岑心柔勾起嫵媚一笑,抬起一雙白皙凝脂一般的手,給他倒酒:
“三少,我陪你也是一樣,今晚我們不醉不歸。”
說完,握著酒杯柔如綢緞的身子,就軟在他的懷裏。
媚眼勾笑眨眨眨,不滿地嘟嘴:
“三少,你好久都沒找人家了。”
沒錯,之前岑心柔說過的靠山,正是眼前這位陸家三少。
陸俊浩以前倒是沒看出什麼能耐,可現在的地位,可比陸家大少陸俊逸高多了。
三言兩語,岑心柔已經勾起了陸俊浩兩人曾經,匆匆幾次交情。
不是萬不得已,岑心柔才不會動用陸俊浩這張王牌。
為了達到目的,讓她幹什麼都無所謂。
這種事情,以前又不是沒幹過。
岑心柔紅\唇微啟,輕輕咬了一口陸俊浩的下巴,舌尖還故意***意味地點了一下他的肌膚。
陸俊浩這個人,以前特別能玩。
岑心柔不信他真的轉性了,放著大好快活時光不作,光想著那個臭瞎子做什麼?
陸俊浩冷硬地轉頭,躲開她的啃咬。
抬手捏著她的下頜,輕輕抬起。
盡管他在刻意忽視,聲線已經粗啞:
“你不是有個未婚夫了?還敢這樣跟別的男人尋\歡作樂,就不怕你未婚夫生氣?”
岑心柔一聽,明媚溫柔的笑臉驟然一冷,語氣有些不爽:
“三少,好端端地提起他那個廢物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