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展輝微微一笑,轉回身繼續辦手續。
我摟著丁蘭心小心翼翼的問著,“你沒帶飛刀來吧!”
丁蘭心眼神一瞟,“你說呢!”
我嗬嗬一笑,“這我就放心多了,飛刀屬於危險品,是不允許帶上飛機的,看來這晚上安全了。”
丁蘭心也是迎合著我,對我迷人的一笑,伸手拿過我手裏的挎包,將拉鎖拉開,從裏麵取出安置飛刀的專有布袋子,上麵掛著一把把明晃晃的飛刀,刀尖露在外麵,將布袋別在腰上,回手將包扔給我,順勢挎上我的胳膊,笑道:“走吧!老黃,今晚咱倆好好談談。”
我跟莫展輝登機,東西都是免檢的,但丁蘭心不同,我很納悶,這些飛刀一直是丁蘭心的貼身之物,什麼時候跑到我包裏了?我可是一大早悄悄咪咪跑出來的。
我們走進房,莫展輝在門口笑著,“黃老弟,先歇一會兒,台北市的夜生活很精彩,咱們吃過晚飯在行動,哈哈,我回房了。”說完,禮貌的將門關上。
丁蘭心看我像看犯人一樣,在我身邊轉了一圈,走到門前,將門鎖掛上,從腰間拔出一把飛刀,對著我瞄了一遍又一遍。
我看她手裏的飛刀都慎得慌,左右晃著腦袋,笑嗬嗬的走上前,輕柔的拿掉她手裏的飛刀,攥著她的手,“剛才攆煙頭的時候,燙壞了吧!幹嘛呀這是。”
丁蘭心將手抽回去,拽著我的脖領子來到床前,自己坐在床上,翹起二郎腿,“你張羅開兩間房,今天晚上咱們怎麼睡?”
我雙手一攤,賠笑般的坐在他身邊,“還能怎麼睡,蓋上被子就睡了唄!蘭心,大家都是成年人,別整那麼俗套。”
丁蘭心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哦,和我一張床上睡?那咱們什麼關係?”
我沉了口氣,“蘭心,有些事情……我真不能身不由己……”我腦袋向後仰了仰,擺著手說道:“你先聽我說完,咱們之間的談話,能不能用和平的方式解決?”
丁蘭心對我淺淺一笑,“蹭!”一聲,一把飛刀彈到她手中,大拇指抹著鋒利的刀刃,發出“茲茲”地響聲,“當然可以了,你想怎麼談,說吧!”說著,明晃地飛刀就像轉筆一樣,在丁蘭心手中盤旋。
我下意識咽了口唾沫,一個電話打來,媽呀!這個電話來得太及時了,“喂,李師傅,什麼事?我們已經到台北了。”
“嗬嗬!小黃,你剛走不一會兒,丁蘭心也尾隨你出了家門,她是不是跟也了過去。”
我對著電話點了點頭,心裏一陣寒忌,“是啊!蘭心就在我身邊。”
“哦,哦,那祝你好運。”
“別!別!別!李師傅,你可別掛斷電話!”我急促的對著電話喊。
電話那頭傳來老李職業性的笑聲,“哈哈,小黃,我不掛,我打電話不是來慰問你,現在有一件重要的事,你要仔細聽。”
“嗯,李師傅,您盡管說,我聽著呢!”
老李的聲音,慢慢變得低沉起來,“小黃,昨天晚上莫展輝打探萬鬼鎮宅符的時候,把這個消息泄露出去,有兩個很危險的人物,預計在淩晨12點,會到達台北。”
我聽得有些迷糊,兩個危險的人物,還淩晨到達台北,剛才出機場大廳的時候,我刻意看了一眼登機牌,今晚到台北最後一班飛機,是下午六點,老李說得都哪兒跟哪兒啊?
“李師傅,您是不是算錯時間了,淩晨12點,他們從大陸遊泳或是偷渡過來麼?”
“哎!”傳來老李的歎息聲,“都什麼時候了,別瞎鬧,你記好了,如果你覺得身邊有可疑人物出現,千萬不要暴露你會通靈術的秘密,要不然,你很難回到鬆海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