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如何讓張小沫心甘情願地聽從聶星辰的話,和他回微暖閣呢?為此,聶星辰選擇獨自一個人,進行了長時間並且嚴肅的思考。
“如果軟的不行的話,就隻好來硬的了?”他坐在醫院長廊的排椅上,用手摸著下巴,眉頭擰起來,“她一直在說別讓我傷害她,所以,如果我強行把她帶回去,隻能加深她對於我的負麵印象吧?”
“但那又如何?”聶星辰苦笑,“比起她的身體早日康複,我被她記恨又有什麼了不起。雖然有些難受,但是……”站了起來,同時,聶星辰已經下定了決心。
……
快天明的時候。
張小沫睡著睡著,覺得好舒服,便忍不住翻了個身,伸了一個懶腰,“啊!”結果手被鋼筋做的床板給擋了回來,她抱著被撞到了的手,痛得皺出了一臉褶子。
“忘記我是睡在床底下的了……”被自己汗了一臉,張小沫抱著被子,從床底下滾了出來,再默默地爬起來,站好。
“聶星辰沒有來找過我了吧?”張小沫想著,“不過怎麼可能呢?”她翻了個白眼,“我現在都已經栽在他手上了,他沒道理會放過我啊?所以現在來不來又有什麼關係,後麵總歸會來的。”想到這裏便有些鬱悶,張小沫坐回床上,盤著腿,手托腮。
“到底該怎麼逃出去才好?”她巴巴地望著病房裏的窗戶,窗外的天空亮起了魚肚白,新的一天又要開始了。
哐的一聲,病房門被從外麵粗暴地打了開。
聶星辰帶著好幾個黑西裝男走進了病房,“張小沫”,聶星辰走在最前麵,凶惡地目視張小沫,道,“還愣著幹什麼,走吧?”
“去哪兒?”張小沫馬上跳起來,往病房的一個牆角縮。
“我哪裏也不會跟你去的,”她怒氣沉沉地強調,“你看,你昨天果然在騙我!你說警察可以保護我,可是現在這個架勢,分明警察也和你是一邊的。”
“你知道就好。”聶星辰繃著臉,無表情。
“帶走!”他再次一聲令下。
張小沫哪裏能從?“不要!”她高喊一身,然後反手就拿過了放在病床旁的一個花瓶,“嘩啦”一聲,她把花瓶打碎了,然後撿了塊鋒利的碎片,將最尖銳的碎角處對準了要來捉拿她的人。
“你們可不要過來!”她說,“不然的話,小心我不客氣。”她拿著花瓶碎片朝著那些人比劃。
有些比較謹慎的黑西裝男的確因此產生了猶豫,步伐也跟著要上不上要下不下。但也有的黑西裝男看慣了這種事,既然聶星辰的旨意是綁也要把張小沫綁到車上,那麼他們也就不客氣了。
觀察了一下張小沫的動作,有幾個黑西裝男在心裏笑道,“一看這個小姑娘就沒有什麼真本事,我們還等什麼?上啊!”於是他們互相交換了眼色,“上!”彼此心照不宣,他們向著張小沫撲了過去。
張小沫嚇得哇哇亂叫,“等等,等等!”她馬上換了手勢。
把那個花瓶碎片的尖端對準了自己的脖子,“你們要是再靠近,我就……”她的手比劃了一下,是個要割脖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