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佳端起茶幾上的水杯喝了一口,開始講起了自己的故事:
“我和前夫林峰是別人介紹認識的,他又長得帥氣,我們很早就墜入了愛河,我們認識不久便完婚了,剛結婚的幾年,我們的生活還比較平淡。
“然而,他那方麵的欲望相當強,我幾乎滿足不了他,他便買了一些黃色錄像帶來滿足自己,逐漸形成了一種扭曲、變態的心理。
“不管什麼場合,不管是我願意與否,他都要對進行施暴,粗暴地占有我的肉體,變態地折磨我,我逐漸對他產生了一種恐怕感,也許是條件反射的原因吧,我特別怕和他一起過日子。從此,我們經常吵鬧……
“後來,他對我的身體並不滿足,居然與網上認識的一個女人共同策劃了一場變態的‘交換’遊戲……”
“什麼?”周醫生把眼睛睜得老大,問:“他舍得將漂亮的妻子拱手相讓給別人?”
陳佳歎了一口氣,說:“我算什麼,那位女網友簡直像一個模特兒,把那個畜生的魂都勾走了!”
周醫生急忙表白說:“即使美若天仙,也不能這樣做啊?”
陳佳咬牙切齒地說:“他已經是喪心病狂的人了,有什麼不敢做呢?”
“也是啊,”周醫生迷惑地問:“那後來呢?”
陳佳憂鬱地說:“在我們一起吃飯時,那個畜生在我杯子裏下了藥,我就在唐城賓館被與那位女網友一起來的中年男人強暴了。”
周醫生繼續問:“再後來呢?”
“後來,我不在家的時候,他闖入我一位好朋友家對她進行強暴,事發後,被判了三年有期徒刑,我也趁此和他離婚。”
“那你是怎樣懷孕的?”
“還不是那次夫妻交換遊戲,懷上的孽種?”陳佳的眼睛已經濕潤了。
“我明白了,你在人流手術前,為什麼不願意提起他,為什麼要說他在外地上班了!”
“嗚嗚……”
陳佳忍不住放聲大哭起來。
周醫生安慰她說:“別哭,就當發生這些事情是一場噩夢吧,你這麼善良,這麼年輕貌美,一定會找到一個體貼自己的男人,你未來的家庭一定會美滿幸福!”
周醫生不停地將衛生紙送到陳佳的手裏,陳佳心裏一熱,情不自禁地投入了這個男人的懷抱……
新的一學期即將開始,傍大款的同學王雪“旅遊”回來了,何瑩的父母親給她湊足學雜費後,她懷著一種複雜的心情回到了蓉城。
下午兩點左右,何瑩忐忑不安地用鑰匙打開了劉建波的家門,見屋子裏收拾得比較幹淨,便以為劉建波在家。
於是,她放下自己的行李,輕腳輕手地進屋,可到處沒有找到劉建波的影子,便用座機電話撥通了劉建波的手機。
劉建波上午從華夏公司開完會後,立即趕往錦城。
為了盡快投入“錦城新世紀花園”的投資項目中,他要盡快處理好自己承包的那段錦城道路場平工程的竣工、驗收工作。
他正現場負責人召集起來開會。
一見到家裏的座機號碼,劉建波詫異地接起電話後,小聲說:
“我正在開會,等一下給你打過來!”
何瑩明顯地感覺到劉建波對她的態度有些冷淡,心想:“肯定是他的女朋友吳姍姍說了自己許多壞話。”
“一個大姑娘家,住在一個已經有女朋友的單身男人家不好,影響別人的感情不說,還要讓人說笑話。”臨走前,母親再三叮囑她說:“瑩瑩,你回到蓉城之後,一定要從劉建波家搬出去住校知道嗎?”
何瑩差不多被母親說動了,然而,一聽到劉建波在電話裏說話的這種口吻,她又改變了主意,決定繼續住在他的家裏。
何瑩自言自語道:“你越是這樣做,我偏偏要賴在這裏,看你怎樣將我攆出去?”
她趕忙打通了王雪的電話:“雪兒,你現在哪裏?”
王雪回答說:“老頭子剛回來又去上海出差去了,我現在一個人在家裏,鬱悶死了,你回來了嗎?”
“回來了,我現在也在外麵租房子住,你要不要過來玩一會兒?”
“好啊,你把地址告訴我,我馬上過來!”
“我現在住城南小區3—4—2號,你到了城南小區門口再給我來電話。”
“好的。”
放下電話,何瑩回到了主臥室,發現在皺皺巴巴的床單上有些汙垢,很明顯是男女在一起睡過的痕跡。
何瑩知道,這一定是劉建波和吳姍姍辦那事時留下的,一種女人天生的嫉妒和委屈之情油然而生。
她憤怒地將床單扯下來,扔進了洗衣機裏,重新鋪上一張幹淨的床單後,她帶上換洗衣服走進了衛生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