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建波推辭道:“伯父,你的心意我領了,一會兒要開車,酒不能再喝了!”
文院長不以為然地說:“年輕人多喝兩杯沒事,一會兒讓鈴鈴開車送你!”
“對,一會兒讓鈴鈴開車送你,”文夫人附和道:“你是我們家的大恩人,我們家老文多敬你兩杯酒是應該的……”
文鈴坐在劉建波對麵,紅著臉沒有吱聲。
劉建波望了她一眼,似乎在征求她的意見。
文鈴朝她笑了笑:“你喝吧,一會兒我送你回家。”
美人一笑百媚生!
望著她那雙鼓勵、真誠的目光,劉建波心裏有底了,他正巴不得和文鈴單獨在一起,訴說一下兩人別後的事情。
“喝就喝,就是毒藥我也要把他喝下去。”劉建波心想,於是端起酒杯,與文院長連碰三下,連喝三杯。
三杯酒下肚,有點上臉,喉嚨裏火辣辣的,腦袋也有點發熱。
緊接著,文鈴的母親接二連三的幫劉建波夾菜,鬧得劉建波很不好意思。
“你們別隻顧喝酒了,多吃點菜,”文夫人一邊夾菜,一邊說:“小劉,你覺得這菜怎樣,還可口嗎?”
劉建波一邊咀嚼,一邊誇耀道:“不錯,很好吃,很合我的胃口!”
“好吃你就多吃點!”文夫人像慈母一樣,用一雙充滿愛意的目光看著劉建波。
劉建波不好意思看她的眼睛,隻好低頭吃菜,細嚼慢咽,盡量裝出一副紳士的風度。
劉建波突然想起了什麼,抬起頭來,對文鈴的母親說:“伯母,你們家的東西我放在我堂姐家,我什麼時候給你們送過來?”
文夫人急忙說:“不急不急,等老文和鈴鈴的事情徹底過去了再說吧,我怕這個時候拿著那些東西會節外生枝。”
“小劉,你伯母說得對,過段時間再說,我們信得過你,放在你姐家比較安全。”文院長端起酒杯,說:“今天,咋們不談別的,隻管喝酒!”
文院長再次灌了劉建波幾大杯。
兩人你一杯我一杯地將大半瓶瀘州老窖喝下肚,劉建波頓覺腦袋暈乎乎的,身子輕飄飄的,有點頭重腳輕的感覺。
文夫人見勢不妙,勸慰道:“老文,你身體不好,少喝一點,我看小劉也喝得差不多了,今天就到此為止吧,以後有的是時間。”
文院長點頭稱是:“那行,不喝,咋們吃飯。”
文鈴一會兒要開車,不能沾酒,隻喝了一聽王老吉,她很少說話,腦子裏總是想著這樣那樣的問題,精力也有點不集中,目光有點渙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