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一大早,關如月就叫醒了兒子因為今天就要走了,她不想和父母告別。
她無法承受二老眼中的祈盼和痛苦,隻想一家人悄悄的離去,心想待到把病看好
了在回來給二老陪罪。李國慶和妻子的想法不謀而和,不需要言語帶著不明所以
的小澤龍匆匆出了家門,誰都沒有發現廚房的鍋中有淡淡的熱氣冒出。
坐在開往飛機場的車上一家人都沒有說話,小澤龍也乖巧的靜坐在座位上沒有
打擾正在各自想著心事的父母。汽車緩緩駛過一條條大街,就算是清晨但那些不
甘寂寞、想領風氣之先、獨占鼇頭的姑娘少婦們以早早出來,穿著黑皮裙或粉紅
色短呢裙四處遊動。在城市裏你是沒辦法感受到大自然那份特別的饋贈的,可她
們那裸露出的胳膊和小腿肚充盈著光澤的皮膚是一幅比大自然更加撩人的五彩春
色,不斷的喚醒男人們關於夏天的記憶。車上無聊的男人有的目光不安分地從穿
紅著綠、洋溢著瀠然笑意的美人身上掠過,有的把視線停留在她們明媚的臉上,
看著陽光和城市的剪影如何在她們那美麗麵龐上搖拽和消逝;還有一些把焦點下
移落到她們閃爍著光澤、裸露的玉腿上,隨著步子的向前走動,裙裾的搖擺怎樣
使那迷人的皮膚幽明不定,特別是那些身著超短黑皮裙的少女,她們似乎對色彩
對比有驚人的敏感一樣,在黑短裙的襯托下,一雙雙xiu長的粉腿猶如塗了蜂蜜一
般讓人不願挪開眼光。看著一邊盯著車外“風景”一邊不知恣情縱意想些什麼地
車裏男乘客的關如月厭惡的把頭撇向一邊嬌哼一聲:“色狼。”
“哈哈。食者性也、性也、本也。”李國慶耶渝著妻子。
“是嗎?、、、、、、、、”小手放在了男人腰上。明確感到妻子手上傳出
的威脅,李國慶馬上一本正經的坐好,鎮定自若的推翻了剛才自幾說的話:“當
然不是,這句話是錯誤的。”討好似的笑“算你識相。”小手還是狠狠的掐上李
國慶腰上的肉。
看腰上還是遭受了妻子名為“愛的撫mo”的攻擊,大大不服正準備還以顏色
時,突然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把他推在了汽車玻璃上,一種撕心裂肺的痛楚瞬間
布滿了全身,馬上意識的撞車了,費力的把頭轉向妻子,應入眼簾的是妻子斜躺
在座位上,小嘴張開對他說些什麼可從嘴裏流出的血沫淹漠了聲音,蒼白的小手
撐在身下掙紮著要坐起來,李國慶從來沒有這樣憎恨過自幾,在妻子最需要幫助
的時候無能為力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妻子一個人在生死線上徘徊。妻子無助的眼神
不停的衝擊他脆弱的神經,李國慶誠心乞求上天不管是誰那怕魔鬼也行,隻要幫
幫他妻子就算出賣靈魂也心甘情願。可事實什麼都沒發生,妻子還在座位上痛苦
的呻吟著,最終合上了令李國慶到現在都著迷不以的雙眸,不知生死。
“不、、、嗚、、、不、、、
嗚、、、”李國慶泣不成聲。
“嘀嘟、、、嘀嘟、、、”由遠而近的救護車聲音聽在悲痛欲厥的李國慶耳
朵裏是那麼美妙、那麼讓他激動萬分。“咯吱”救護車停在被撞的都散了架的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