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們穿著雪白的連衣裙,手裏拿著彩色塑料做的星星翩翩起舞,每一位小女孩兒額頭上都貼著紅色的圓點,梳著兩隻小辮,十分可愛。
如果把這些天真的小女孩兒比作幼小的花蕾的話,那麼,這位領舞的女孩兒就好似一枝綻放的玫瑰。
清秀脫俗的麵容,優美的身體曲線以及曼妙唯美的舞姿,讓我的像機鏡頭自然而然的始終追隨著她的倩影,我設定了連拍模式,生怕錯過每一個最佳鏡頭。
舞蹈結束時,她的目光剛好投向在台前的我,我左手揚起相機,用右手的手指向她做了一個勝利的手勢,她對我報之欣然一笑,讓我頃刻間便為之沉醉。
當我還沉醉於她的美麗笑容時,她已和孩子們從舞台上消失到幕後了,心底不禁湧起了一陣淡淡的失落。
在那一刻,我有了一種想要認識她的強烈欲望。
旁邊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是趙主任,手裏拿著一張節目單:“小建,你要的節目單”。
“哦,謝謝了,趙主任,照片拍的差不多了,您還有什麼事嗎?沒事的話我就回去編稿子”。
“沒事沒事,李校長那會兒不是說中午在一起坐坐嗎,等一會兒節目演完了一起吃個飯吧”。
“不了,就不給你們添麻煩了,來日方長,我回單位還有其他事情,再說你也挺忙”。
趙主任見我堅持要走也就沒有繼續堅持:“那好吧,等你下次再來再請你吧”。
再次把目光投向舞台,主持人正走上舞台準備進行下一個節目報幕。
我和趙主任開始離場。
很想知道她的名字。
但又不好意思直接開口問趙主任,所以隻好旁敲側擊了:“趙主任”。
“啥事兒啊小建”。
“剛才《滿天都是小星星》那個節目表演的不錯”。
“喔,那是四二班表演的節目”。
“那個領舞的老師好像我高中時的一個同學,就是一時想不起她的名字”。
用這樣的方法來“套”趙主任的話,我覺得很不好意思。
“喔,她叫楊欣然,分到我們學校大概一年了吧,是我們學校的音樂老師”。
“楊欣然”我又重複了一下她的名字,以加深印象:“喔,我可能記錯了,她隻是和我那位女同學長得有點像而已”。
趙主任似乎沒有意識到我的心計,而是說:“其實開場舞《快樂六一》才是學校的拿手節目,孩子們排練一個多月了”。
“喔,那個節目的確挺好的”我心不在焉的應了一句,我沒有好意思再繼續問關於那個女孩兒的信息,否則就要露餡兒了。
回到單位,我把楊欣然的照片和其他節目的照片一起傳在了我所負責的版塊上,望著照片上她清秀的容貌,我無限遐想,她的倩影已經深深地留在了我的腦海中,讓我欲罷不能。
但願節目結束時她對我的那欣然一笑,不僅僅隻是出於禮貌。
一整天,滿腦子都是那個女孩兒美麗的身影,下午臨下班時,柔兒告訴我她有一幫小姐妹約好了在一起吃飯提前走了,空蕩蕩的編輯部裏就剩下了我自己,下班關電腦時,不知怎的,我忽然下意識的打開了我的文檔,這是上午拍六一聯歡會的存檔,裏麵有那個女孩兒的照片,打開那個女孩子的表演照片放大,靜靜的望著她那清秀脫俗的麵容,我展開了無限遐想。
當她的笑容逐漸填滿了我的整個思維神經時,我作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我要到實驗小學門口去等她放學,也許我沒有勇氣和她開口講話,隻要看她一眼也好,哪怕就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