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好幾天,我時不時的處在老媽“監控”之下,下班不回家必須找人證明,當然,和許靜在一起例外,這讓我頗費周折,老媽說過,什麼時候我自己說了和欣然分手,什麼時候親口和老媽說喜歡許靜,就什麼事都好說,但我就是不吐這個口。
有時我去找欣然,不得不讓柴禾孟替我撒謊,讓他先給我老媽打電話,說我們在一起。
和柴禾孟一起吃飯時,我把我和許靜的事情告訴了柴禾孟,也告訴了他家裏的態度,柴禾孟非常吃驚,我說如果是你在許靜和欣然當中選擇一個,你選擇誰?他沉默了一會兒說,可惜兩個人合不成一個。
我和他爭論了半天,讓他必選其中一個,他說:“小建子,我也算是過來人吧,我和你說,愛情是愛情,過日子是過日子,等你結婚以後就是過日子了,到了買房買車或者是投資大筆費用的時候,你才覺得家底子很薄,僅靠兩口子攢錢能攢到什麼時候,能辦成辦不成事兒,很大程度上需要雙方父母的財力支持,能頂你奮鬥不少年,關係到你生活質量”。
他的意圖明顯偏於許靜,畢竟許靜是白富美。
最後他和我幹了一杯酒,拍了拍我的肩膀,說了一句話:我會替你保密的,好自為之。
我也知道,我瞞不了多久的,我也很怕事情敗露,那時候,我也許會失去所有。
轉眼間到了星期五的傍晚,吃完晚飯後我接到了欣然的電話。
“笨笨豬,這個星期六有空嗎?”。
我根本不用想:“有空,你說有什麼事吧”。
“我的車子壞了,我想讓你送我回家”。
“送你回家?沒問題,明天就是星期六,你準備幾點走,打電話告訴我”。
“好的”。
我轉念一想,送她回家好像沒那麼簡單,因為我會見到她的家人。
“然然,你好像不是單純的讓我送你回家吧”。
“嗬嗬,你在想啥?”。
“你和你媽說過咱倆的事嗎?”。
“嗬嗬,上次回家說了”。
“這次去我是不是就見到她老人家了”。
“你要是不方便的話,我自己坐出租車回家好了”。
“別別別,明天我送你”。
“嗬嗬,其實你猜對了,我媽很想見見你”。
“我想你的車子是‘趕巧’壞了”。
“笨笨豬,我發現你和我認識了這麼久,變的聰明了,嗬嗬”。
“行,明天見”。
“明天見”。
今天是星期六,知道欣然要給我打電話的,我沒有像往常一樣睡懶覺,7點多鍾就起來了。
這幾天老媽還是一直對我冷冰冰的,說話也極為簡短。
她有她的原則,如果要改變現狀,她的條件是讓我親口對她說“我喜歡許靜,保證和楊欣然再不來往”,然後寫下字據按上手印。
我想我做不到,所以我一直在和她執拗。
我也曾經為這事爭取過老爸的意見,老爸雖沒有明確表態,但我看得出來,他也支持許靜。
所以老媽整天對我沒有好聲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