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7年7月1日,香港回歸,舉國同慶!墨硯下了出租車就看到路上張燈結彩,民眾歡呼的景象。這是曆史性的一刻,是國家一步步成長起來的象征,是整個中華兒女和香港同胞即將走向世界最高的舞台上的前兆。墨硯看著身邊的行人,無不激動的相走奔告,甚至熱淚盈眶。

墨硯內心是有些激動的,雖然他是第二次見證這一時刻!其實前世他並沒有如此感同身受,那時候墨父去參加大會,家裏隻有墨硯和墨操,他忙著給墨操製造麻煩。他撕了墨操的錄取通知書,後來被墨父知道還罵了一頓。說自己不關注國家大事,說自己胸無大誌。

自己怪不得昨天看到通知書覺得忘記了什麼。墨硯想到這裏,有些想笑。那時候自己確實有些幼稚。

“研研,這裏!”墨硯回頭就看到穿著一身牛仔服的秦升正從馬路邊上的一輛黑色奧迪車裏鑽出來向他招手。

他快步走了過去,“表哥。”

秦升拉過墨硯坐進車裏,車裏竟還有那天見過的那個馬哥,墨硯疑惑的看了眼坐在副駕上的男子。“研研,哥帶你去個好地方!你一定會喜歡的!”秦升看著前邊開車的男子和副駕上的馬哥介紹道:“他倆是我校友,那個開車的徐振輝,你叫他徐哥就好。那個副駕上的是馬東,你叫馬哥或者東哥都行。那馬東不是什麼好人,以後見了,離他遠點就對了!”然後又對他們說“這就是我表弟,墨硯。剛回b城,這幾天沒事兒,我帶著他玩玩。”

墨硯驚訝的看著那個開車的男人。徐振輝居然長這樣嗎?看上去剛剛二十出頭,穿著一身藏藍色的休閑服,偏長的頭發隨意的搭在耳後,雖然墨硯隻能看到他的側臉,但仍不難發現他是個帥氣的男人。

在前世殷柯出國一段時間後,他公司周轉一度出現了嚴重的問題,那時候有一個上市公司給他注入了資金,在他孤立無援,瀕臨破產的時候,無疑是雪中送炭。後來他才知道那件公司的負責人叫徐振輝。隻是還沒有等他見到本人就“累死”在自己的辦公室裏了。那時候他還在困惑那麼大的公司,當時連銀行都貸不出款,他是為什麼為自己注資的。現在想想原來還有表哥這層關係。

墨硯停止回憶,對前邊的兩人笑笑,分別叫了“徐哥,馬哥。”徐振輝點頭表示聽到了,馬東調過頭先是對墨硯笑笑:“嗨!小帥哥你好!又見麵了,還記得我嗎?嗯,那天海天的時候……”馬東提醒道。

又頗不爽的對著秦升說道:“我說你至於嗎秦小升,不就是…”他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你至於對誰都編排我嗎?竇娥都沒我冤!”

秦升聽完和善的“嗬嗬”笑了兩聲,並沒有再理他。而是拉著墨硯聊了起來。

車子開了將近一個小時終於到了目的地。墨硯下車便看到一個度假村,眼前還有一個類似人工的噴泉。秦升關上車門走到他身邊問到“怎麼樣,這裏美嗎?走我帶你到裏邊看看,今天估計姨夫不回家了,你和家裏說一聲,今天我們住這裏。”他們邊說邊往裏邊走。

墨硯是知道這裏的,在前世這裏是個挺出名的地方。在b城這個發展迅速,空氣汙染也嚴重的城市,向這裏環境好,空氣好的地方,確實讓人們向往,殷柯也曾帶他來過這裏。“嗯,的確是個好地方!”

四人來到一間農舍,這是一間複古氣息較濃的房間,沒有床,是一排土炕,從東到西,睡上邊鋪著六個床墊,每個床墊上邊都掛著一個蚊帳,顯得幹淨而舒適。隻是沒什麼隱私。

徐振輝告訴帶他們來的一個農戶女孩那一壺水過來,然後在一個桌邊的椅子上坐下對著馬東哥秦升說道“嗯,這裏我們也來過幾次了,之前的計劃可以實施的可能性是多少?你們都坐下,我們再詳細的談一下。”

墨硯看著徐振輝想,這麼個人不愧是上市公司的老板,現在就已經依稀有未來精英的雛形了。

“地沒有問題,到時候招標,我們直接去走走過場就行。”馬東想了想,又說:“我那朋友已經疏通過了,但現在最主要的是資金方麵的問題。我們那邊公司剛剛起步,那邊的資金不能動。我這裏現在隻有不到三十萬,加上你那裏的六十萬,秦升的三十萬還有我朋友能入三十萬,現在加起來最多一百五十萬,這塊地我聽說最少也得四五百萬,我們就是光拿地也是不夠的。”

秦升拿過女孩剛拿進來的水壺,給每人到了一杯水,也坐了下來。徐振輝喝了口水,低著頭想了會,鬱悶的放下水杯:“不管怎麼說,這塊地一定要拿下來。我再想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