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之後,也先滿臉的難以置信,自己的父親居然有這樣的打算?隻見也該拍了拍也先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我的好兒子啊!你現在還年輕,有些事情還不懂,你隻管去做,你以後就會明白的。”
也先收拾好行裝之後,便連夜出發了,一路向北,前往那未知的黑暗處......
同一片黑色的夜空之下
新城
殷郎為了紀念這是這次出征經曆的第一仗,將這座扶餘城寨命名為“新城”。並且將這座城寨之中的屍首統統抬到外麵去,將城寨內整合修繕一頓,然後選在城寨中央,搭建了一座超級大的臨時帳篷,作為中軍指揮所。
新城之中一片歡聲笑語,偶爾夾雜著女人的慘叫聲混合著男人獸性的嘶吼聲,在中央大帳之中。眾人正在舉杯歡暢,共同肆無忌憚的慶祝著自己的勝利,是的,自己的勝利肯定是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的。
每個人身邊都有兩名特意選拔出來的稍有姿色的扶餘女子陪酒,趙氏三兄弟等人自然是對於這些女子來者不拒,一邊大口大口的飲酒一邊伸手去揉捏這些可憐的女子,更別說段文真等一批段部的大小將領了,更是一個個的左擁右抱撕扯著那些可憐女子的衣裳,一個個亂啃亂咬著,在他們眼中,這些女子也就是拿來做泄欲的,跟工具沒什麼區別。
這不,有一個扶餘女子抵死不從,反而對著那個非禮自己的將領又抓又咬,那個將領氣急敗壞之下,蹭的一聲抽出了馬刀,一刀將那名女子的頭顱砍了下來,就算如此,還是不解恨,那將領一腳將那女子的頭顱踢到了帳外,隻聽得撲騰幾聲之後,那顆頭顱不知道被哪裏的野狗叼走了,眾人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反而都像是發現了什麼有意思事情一樣,齊聲哄笑著嘲諷那名將領。
經過這麼一鬧騰,帳篷之中的氣氛顯得更加的淫糜不堪了,有些人甚至公然就開始在帳篷之中做起了那苟且之事,剩下的扶餘女子被帳篷之中的血腥味一刺激,更加的戰戰兢兢了,隻好任意由這些人擺布,有個女子或許是受了刺激吧,瘋了一般的站起來往賬外跑,剛剛出帳篷,便被一群色眯了眼的段部士卒拖到角落去了,也是,這些士卒才不管你有沒有受刺激,是女人就行,該有的器官都有,這就足夠了,不是嗎?
殷郎還是不太習慣這樣的氛圍,虛與委蛇的應付了一下眾人之後,明顯的感覺到眾人對他的敵意沒有那麼深了,尤其是段文真,經此一役之後,段文真看向殷郎的眼神便有了些許的親熱,這自然是殷郎求之不得的,殷郎敷衍一頓,便找了個借口溜了出來,臨行之前,隻見他身邊的那兩個扶餘女子,用祈求的眼神看向自己,殷郎心中一軟,哀歎一聲,便將這兩個女子一並帶了出來,也算是幫他們脫離了魔窟吧。
在殷郎出帳的那一刻,有一道目光一直盯著殷郎在看,隻是殷郎自己沒有感覺到而已,那道目光不是別人,正是那個假裝在跟兩個女子翻雲覆雨的段文真,本應該迷醉的眼神之中此時此刻卻透著陣陣的清明。
正所謂,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正如同殷郎沒有感受到段文真在看他一般,段文真同樣也沒有感受到,有一道目光一直在有意無意的看著他,那就是不遠處的殷然,殷然的境界就比段文真要高明的多了,不隻是眼神迷醉,舉止神態看起來也都是像是餓中色鬼一般,跟兩個扶餘女子翻來倒去,好不快活,誰又能注意得到,那個迷離的眼神究竟是在看什麼呢?
殷郎兩名扶餘女子走了出來,一路上段部士卒們看到了殷郎都紛紛向殷郎問好,更是用惡狼一樣的目光盯著那兩名扶餘女子,導致那兩名扶餘女子,一路上都是戰戰兢兢的害怕極了......
殷郎帶著兩人回到了自己的帳篷,進帳篷之後,殷郎本來打算讓這兩人可以先找個地方休息,卻不料到,一柄冰涼的小刀刃悄無聲息的從背後伸出來緊緊的挨住了自己的脖子,那種冰涼的觸感,讓殷郎渾身打了一個哆嗦,殷郎打算回頭去看時,隻覺得自己脖頸上挨了一下,眼前一黑,殷郎什麼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