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最震驚的怕是那胡掌櫃了。想我走遍大江南北,釀得這世間美酒,竟是如此不堪一擊?居然叫這小子給贏了?
心中有些不可思議,隻是此刻見那三人,卻不像有假。
“陳老板!你……”胡掌櫃隻覺胸中一口氣堵得慌!看向跪在地上拜師的那老頭兒問道:
“這酒真有這麼好?”
“胡掌櫃,你自己喝一口就知道了!”陳老板瞥他一眼,心中暗自慶幸,還好剛才賭氣與這小子立下約定,此刻卻成了王牌!
胡掌櫃望向林肖然卻他見此刻正淺笑著看向自己。想討他杯酒喝,卻是又有些拉不下臉來。林肖然看在眼裏,唇角輕輕一勾,緩緩開口:
“胡掌櫃要不要嚐嚐我這酒?”
卻見他支支吾吾,竟是道不出半個字來。隨即將酒壺拿出來,滿了半杯推給他。
胡掌櫃看林肖然一眼,湊近那酒杯深嗅了一下,頓時瞪大眼睛,這酒竟如此烈!隨即仰頭一口飲盡。瞬間一股刺激辛辣傳入喉嚨!杯中酒已盡,胡掌櫃卻是意猶未盡。不禁咂咂嘴,心中暗自歎息:敗了!丙然是敗於這小子手上!隻是有幸能喝到如此好酒卻是也值了!
林肖然負手而立,一雙眼睛瞥向胡掌櫃,心中暗爽:叫你們這些個老頭子自以為是!如今怎的?知道自己坐井觀天了?
正待思索,卻是聽那李老板開口:“不如這樣!你我四人競個價,誰出價最高便可得林公子這酒的特供權!”
陳老板一聽卻是急了,自地上站起來瞪大眼睛指著李老板:“你這老頭子真是狡猾!你那臨湖酒樓豈是我們三人可比?如今竟是想出高價買斷這酒?做夢!”
李老板被他唾沫星子噴了一臉,自袖中拿出手帕擦了擦臉。隨即看向陳老板嗬嗬笑道:“此刻應是叫林公子來定奪才是吧!”
“你!”陳老板氣結,明明是自己與林肖然定下那拜師約定,也是自己先求的那酒的特供權,誰知這李老頭子一張臉皮竟是如此厚!隨即瞥眼看向杜老板與胡掌櫃。
杜老板見他直衝自己使眼色,隨即輕咳一聲,緩步近到前來,卻是一副客氣模樣。
“林公子,您的意思呢?”
林肖然心中暗喜,麵上卻是一副淡然表情:“咳……這酒的特供權,當然是應價高者得啦!”掃一眼眾人,卻是見陳老板聞言一陣皺眉。隨即唇角上揚嘿笑一聲:
“當然!這錢也不全是給我的!實不相瞞!小子最近成立了一個慈善基金會,就是……就是專門幫助那些個無依無靠的孩子跟孤寡老人的!”
此話一出,滿座人皆感歎:都道是這林肖然不學無術,混賬一個。如今看來卻並非如此!人家非但爭鳴會連贏納蘭易那三場比試,得了第一;還釀得一手好酒,竟是連胡掌櫃都比不上!如今更是又成立這慈善會。
“林公子真乃年青一輩的楷模啊!”李老板聞言奉承道。
“哪裏哪裏!”林肖然拱手謙虛道。
“既是如此,李某願出五百兩買下林公子這美酒的特供權!”李老板卻是趁熱打鐵道。
林肖然眼皮一跳,心中有些激動。五百兩是什麼概念!隨即伸出五指,一副不可思議模樣:“五百兩?”
李老板見他此等反應低頭言語:“五百兩卻是太少了些。如此那就八百兩如何?”
林肖然瞪大眼睛,如此簡單就有八百兩了?那自己還做個屁的禦史大夫!直接來賣酒得了!隻是不待他回答,卻是聽到杜老板的話。
“你這老頭兒此刻拿銀兩來壓我們?那好!老朽卻有東西比這些更有價值!”隨即瞥眼看向林肖然。
“我願以我家中一顆千年血參交換這酒的特供權!如何?”
千年血參!聽這名字便知其定然價值不菲。隻是具體能值多少錢卻是不知!正待開口那陳老板叫囂起來。
“杜老頭兒!李老頭兒!你們兩個家底豐厚,此刻卻還要與我這老骨頭爭嗎?既如此!”隨即看向林肖然:“我有一顆自東海撈上來的夜明珠,價值連城!我便拿這夜明珠與你換!”
此刻林肖然已經麻木了,雖是後麵這些事物並未言明多少銀子,卻從他們一眾人表情中得知後來那些個事物竟是一個比一個值錢!
“好!”林肖然果斷落錘的節奏,隨即瞥向陳老板:“這酒我便特供給你了陳老板!”
陳老板喜上眉梢,樂嗬嗬地點頭,此刻怕是恨不得馬上回家中將那寶貝親手奉上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