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林肖然斷然拒絕,果然那老頭兒是心懷不軌!竟是教唆自己女兒來求這釀酒的方子!
陳羽寒聞言撇嘴,就知曉他不是那麼好說話。眼珠一轉,立馬換上一副楚楚動人的可憐相,前後不消片刻。林肖然瞪大眼睛,自始至終一直看著她,卻不想她變臉比翻書還快!
“你方才還占了人家便宜,怎的此刻如此薄情。羽寒不過是想求這釀酒之術罷了!”隻是話語間期期艾艾,就差梨花帶雨了!
“呃……”林肖然有些無語,怎的聽她言語似是自己借機占她便宜,輕薄了她一般!
“你不要哭。”瞥她一眼,卻見她果然是滴下幾滴淚來!林肖然疑惑,這丫頭演技真不是一般的牛!若是此刻叫別人見著了還真以為是他光天化日之下戲弄了良家少女。
陳羽寒見林肖然這副模樣暗自好笑,卻是哭得更大聲了。林肖然瞪她一眼,忙給她一個噤聲手勢。姑奶奶,若是叫人聽見,定會把自己當做那個賊子給拍死!隻是任他怎麼折騰,陳羽寒就是不停。
歎息一聲,林肖然有些無奈。罷了!
“你若不哭,我便允諾你一件事!”
陳羽寒聞言頓時止住哭聲,抬眼看向他。嘻笑問道:“好!快與我說一說,你要允諾我何事?”
林肖然無奈搖頭,瞥她一眼道:“我可允諾將另一種酒特供於你逍遙酒莊!且絕對不輸於先前那酒。如何?”
陳羽寒瞪大眼睛有些不可思議,依他所言,他手中還有另一種酒可與先前那酒媲美?心中盤算:既是他答應授予自己那酒的釀造方子,怕是一時半會兒也學不成,如今他許下這話,卻是可以解了爹爹燃眉之急!隨即點頭。
“好!說話算話!那你便說吧,那另一種酒何時可以供給我逍遙酒莊?”
林肖然勾唇輕笑:“莫急。雖說我已應下將這酒供給你爹,可我卻是還有一個要求!”說完瞥一眼陳羽寒,邪惡一笑,色迷迷看著她。
陳羽寒皺眉,雙臂慌忙護在胸前後退一步。這林府少爺果然是個色胚!心中暗罵他無恥!既是為了爹爹酒莊也斷然不會答應他的無恥要求!
“你……你想怎樣?你這無恥登徒子!就算不要那酒我也不會答應你那些個齷齪要求!”陳羽寒怒目而立,一副臨危不懼的模樣!
林肖然心中偷笑,就知曉她會是這般反應,隨即側過身子負手而立道:“如此,那此事就此作罷!”
陳羽寒聞言心中一緊,貝齒緊咬下唇,他知曉爹爹近日來生意一落千丈,此刻林肖然就如同一根救命稻草!眼看如此近距離怎可輕易放手?
“慢”陳羽寒一咬牙:“我答應你的要求!隻是……”此刻她一張臉羞得似是要滴出血來。
林肖然疑惑,哥還沒說什麼要求你便答應了?這什麼情況?隨即開口問道:“隻是什麼?”
“隻是,你不可將此事說於別人!我隻陪你一夜,一夜過後,你我便形同陌路。誰都不可提起!”陳羽寒側過身子咬牙道。
“啥?”林肖然瞪大眼睛愣了半晌!心道:姑娘你說啥呢?你說的是真的嘛?我這是走的哪門子的狗屎桃花運了?輕咳一聲不禁笑出聲來。
陳羽寒轉身皺眉怒目而視,好笑嗎?
林肖然瞥他一眼,見她這副表情,隨即止住笑聲看向她勾唇淺笑:“姑娘,你想多了!我知曉你家中有顆東海夜明珠,隻消拿它來換即可!”話畢一雙眼睛又上下掃一眼她那妖嬈身段,輕輕點頭。
“啊!”此刻陳羽寒聽聞此言已是羞得無地自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人家根本就沒這想法,竟是自己思想太齷齪了!抬眼看一眼林肖然,見他仍盯著自己嘿嘿直笑。慌忙捂著臉朝著那巷子口跑去。隻是跑到巷口停住腳步,轉身看林肖然一眼:“明日我便將那珠子帶來與你交換,莫忘了你我約定。”聲音卻是細若蚊足,隨即轉身出了巷子。
林肖然哈哈一笑,看著她那窈窕背影卻是有些臆想連連:誰若娶得這丫頭定然是幾輩子修來的福分!隨即轉身回了府。
此刻城外一處荒廟內,零零落落鋪了些幹草。廟中四人低頭伏於地上大氣也不敢喘,隻是因為此刻他們身前的年輕人負手而立,久久沒有開口。
汗珠慢慢落下,在這寒冬臘月裏幾人竟是透出一身冷汗。那男子氣勢怕是一個眼神便要幾人窒息而死!
須臾,年輕男子唇角一勾,卻是笑了,返身掃向四人,一張俊俏麵孔竟是叫人如沐春風。身後幾人頓覺一陣輕鬆,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他們知曉麵前這主的厲害!哪怕有一點不如他意,便要見個血流成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