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5 含紫姑娘又來了
宋勁衝到七樓,發現已經有人站在房間門口,在做殷麗娜的工作。你們不要進來,你們進來,我就跳下去!很顯然,殷麗娜不允許任何進房間,否則,她就會跳下去。因為人多,他擠不進去,隻能站在外圍等待事態的發展。
……麗娜,你快下來,別開這樣的玩笑,今天是我們的大喜日子。喻強站在門口,裝作很輕鬆的樣子勸說。
喻強,你不要過來,我警告你,我不是開玩笑的,我真會跳下去。說完,殷麗娜真的朝窗外挪動了一下,嚇得喻強急忙後退。
穩了穩神,喻強痛苦地說,麗娜,你、你為什麼要這樣?
哼,你問他吧。殷麗娜指了指站在他身後的喻平初,說。
刷地,喻平初臉白了。他知道,這是殷麗娜在報複他。那次強了她之後,他經常以檢查工作為由去找她。他以為她已經乖乖就範,是他手中的玩物,不會有什麼反抗了,所以肆無忌憚。不知道她通過什麼手段,讓兒子喻強認識了她,而且迷上了她。從一開始,他就知道殷麗娜是在報複自己,所以極力反對。可是,他的反對沒有效果,兒子鐵定要娶她做老婆。
兒子喜歡她,就成全她,反正,美女老師有的是,不在乎去掉她一個。在兒子的強烈要求,他被迫同意了。當初,他以為她除了報複自己,還認為她是想借他的兒子擺脫自己,也就勉強同意了。沒想到今天,兒子的大婚之日,她居然要跳樓自殺!
既然想死,你就去死吧,這這個秘密一起埋葬。喻平初心裏在琢磨,想著怎麼激化殷麗娜的情緒,快點跳樓。隻是千萬不能激怒她,把自己的醜聞抖了出去。他裝作非常害怕的樣子,說兒子,麗娜可能是精神出了點問題,你快勸勸她,別去亂想,快點下來,好好過日子。
在父親的暗示下,喻強突然發現:原來殷麗娜有精神病,而且冰的不輕。可是,好端端的,怎麼就犯病了呢?他疑惑地看了看他父親,有些不理解,又把視線移往麗娜。
樓外的喧鬧聲早就驚動了美麗人生裏麵的客人,顧不得喝酒,他們紛紛湧出酒樓,看熱鬧去了。見客人差不多走光了,就留下新郎新娘親家公親家婆,秦思民很不是滋味。得知是對麵酒樓也在辦喜事,新娘不知什麼原因爬到七樓要跳樓,他鼻子哼哼的,罵道,這個王八蛋,這麼多日子,偏偏要挑今天辦喜酒,存心跟我過不去。
林子達帶著唐果,也到了樓下,不過,他不是去看熱鬧,而是想借機離開這裏,免得刺激唐果。果然,一到樓下,唐果就變了臉色,身子哆嗦起來。
走,我們回家去!林子達急忙挽著她的手,想帶她離開。
唐果一把掙脫他的手,說我不回去,我要到這裏看。典型的偏執型性格!她拿定的主意,就是十頭牛也拉不回。林子達雖然焦急,可沒有辦法,隻能陪著她站在樓下,成為看客們中的一個。當然,在他的周圍,還有很多這樣的看客,或是官員或是富商。
十五分鍾後,市公安消防支隊的消防官兵趕到,迅速在樓下鋪好氣墊,以防輕生女子跳樓。聽到警笛聲,看到官兵們在樓下鋪好了氣墊,殷麗娜情緒激動起來,站到窗台上,隨時準備跳下去。見這個情景,樓下傳來驚呼聲,有點甚至在大聲喊:往下跳呀。
孩子,你別嚇媽媽啊,你要是跳下去,媽也不活了,媽也跟著你跳下去。久勸不成的殷母撲通跪在門口,嚎哭起來。殷母的話不但沒有平息殷麗娜的情緒,反而刺激了她,讓她泣不成聲,難以自已。見女兒痛苦,殷母更加控製不住自己,失聲痛苦起來。
由於殷母的哭聲,殷麗娜的精神接近崩潰。她拍打著身旁的玻璃,發出砰砰砰砰地響聲,而身體因為用力過猛不斷搖晃,隨時都有倒下去的可能。喻平初在一旁獰笑,祈禱著她趕快跳下去,好把醜聞埋葬。他不斷地催兒子快點過去,把他的新娘子揪住。
我要不要見她?我要不要見她?宋勁站在門口,不停質問自己。因為害怕,幾個圍觀的親戚已經退開,讓出了空間,他可以進去了。他隻要一提腳步,向前跨越一大步,就可以出現在門口,讓殷麗娜看到他。
我救不了她,肯定救不了她,她已經完全絕望,沒有任何想活下去的念頭。宋勁剛提起腳步,又縮了回去。隻是我不明白,她為什麼要這樣,為什麼要這樣?
跳了!隨著一聲驚呼,殷麗娜使勁縱身一躍,從七層樓的窗台上跳了下去。如一隻斷翼的小鳥,砰地一聲重重地摔在地上。她用的勁道很大,就是為了不落在鋪開的氣墊上。很顯然,她抱定了必死的想法。血,從她的身上流出,臉上還掛著淚水。
屍體被抬走了,熱鬧也沒了,人群自然散去,想喝酒的繼續喝酒,當然,這是說美麗人生酒樓,而南亭酒家因為沒了新娘,酒自然就沒機會喝了。宋勁沒有急著離開,就坐在酒樓下的台階。他拿出錢夾,從裏麵拿出一張小紙片,這是那次在小學裏,殷麗娜給他的。那上麵是那首小詩,高中時的麗娜寫給她的老師宋勁,或者說情竇初開的少女寫給她的喜歡的人的一首小詩。宋勁捧著紙片,小聲地讀著……
美麗人生三樓窗口,身著白色婚紗的秦小妹,冷冷地看著,嘴角掛著笑。
晚上回去,已經是11點鍾了。宋勁邁著沉重的腳步,費力地上樓。腳步在階梯上絆了一下,一個黑影在樓梯口。哦,對不起,撞著你了。說完,宋勁左拐進走廊,莫了半天鑰匙,才把門打開。走進去,他正要換鞋,卻發現門口有個身影,嚇了一大跳。
我又來了!梅含紫怯怯地說。
宋勁一把把她拉進來,關閉門,便把她抱在懷裏,緊緊地,生怕她又飛走,像麗娜一樣。他吻著她,她的嘴唇很軟,軟得都要化了。他抱著她,把她放在她曾經睡過的鋪上。燈光下,她的前額很圓,臉明淨無比,鼻尖懸出和嘴唇構成85°角,臉頰的紅暈清晰可見。她看著他,動了動嘴,用舌尖舔了舔唇沿,讓它濕軟,發出光澤。
含紫坐起身來,讓宋勁把頭擱在她的膝蓋上,她把嘴移過來,用舌尖在他的眉毛與眼睛之間劃動。宋勁覺得內心在顫動,坐起身來,伸出雙手把她的臉捧過來,如同端著一盤金色的芒果。她還是伸出舌尖在他的臉上運動,伴隨有小小的 貓叫。
整個濕濕的在頭部浸開,香潮的痕跡延伸到四肢,凶腔,腰際,然後在手指與腳尖產生回流。宋勁覺出了全身動脈的鼓動,牽著頭顱與腿部任何彎曲的地方,讓人興奮。相比較,姑娘的一切都是軟的,那雙球貼在宋勁的凶口,燒融了他內心的事物,身體的水液全部都會飛翔,彙集為濕濕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