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又提醒說,先生,您得把短褲也脫了,要不然,我不好幫您清洗。
什麼,還要脫掉短褲?戴效章哪裏敢,背對著姑娘說,我不脫了,就這樣洗。
姑娘知道他害羞,這下輪到她膽子大了起來,撲哧一笑,說那好,我不為難您,請您躺倒上麵。
聽到提醒,戴效章才發現靠牆處有一個長行平台,上麵鋪著白色塑料薄膜。這個平台,和像醫院裏的做手術用的手術台,隻是沒有那些鐵的器械,少了幾分寒意。怯怯地,戴效章躺倒上麵,不過,他不敢仰躺而是俯臥在平台上。
姑娘也沒提醒,拿過水龍頭,擰開開關,試了下水溫,調到最佳水溫的時候,她才把水淋到客人的背部。水溫稍微偏高,淋到背部,皮膚有點點燙意,不過感覺很好。淋了一會,姑娘關掉龍頭,拿過沐浴露,擠出一些抹在客人的背部。
姑娘的動作程序化,就像高考的監考老師一樣,嚴格遵守程序,一步一步地進行。不過,她的動作很溫柔。抹上沐浴露後,姑娘開始在他背部輕輕搓揉。先是肩部,然後是腋下,再接下來是腰部,最後才回到背部,就是一個來回。按這樣的順序,姑娘時而輕時而重時而慢時而快,在戴效章的背部運作著。
漸漸地,戴效章感覺到了一種說不出的舒服。原來,搓澡也能帶來塊感。長了這麼大,在此之前,自己就被一個女人洗過澡,就是媽媽。隻是那時候小,根本沒有去體會被女人洗澡是什麼感覺,反而苦惱,覺得洗澡是很煩的事。其實,有女人幫自己洗澡是多麼美妙的事!
於是,戴效章閉上眼睛,享受著姑娘幫自己洗澡的快樂。終於,姑娘停了下來,把他的背部衝洗幹淨,然後柔聲提醒說,先生,請您換個姿勢,仰躺著,好嗎?
仰躺著,那不就是自己得麵對著她嗎?戴效章還是覺得不好,沒有轉過身來。
姑娘又柔聲提醒,說先生,請您仰躺著,好嗎?要不然,我就不好幫您服務了。
在姑娘的一再請求下,戴效章終於翻過身子,素麵朝天躺著。他看了看醜女,見她一臉平靜,沒有任何異樣的表情。慢慢地,他開始平靜,等待姑娘進一步清洗。同樣的方法,姑娘先把他的凶脯和腹部還有襠部以及大腿用水淋洗著,然後,抹上沐浴露。
姑娘的手在客人的凶膛上搓過,移到腹部搓揉。在那裏停留了一下,手繼續下移,掠過了肚臍眼。再往下去,就會和自己的小東東親密接觸。戴效章心頭就是一緊,腿部不由自主收縮起來,彎成形。
姑娘明白他的意思,止住了下移的手,又開始搓揉腹部和凶脯。作為老師,戴效章在拒絕那雙手靠近他的關鍵部位;作為男人,戴效章卻在渴望那雙手靠近他的關鍵部位。為了高考,或者說為了所謂的仕途,這段時間沒日沒夜地工作,一直到高考結束,這根繃緊的弦還沒有放鬆。
弦長時間地繃緊,總有一天會斷的。
老師,太陽底下最光輝的事業。因為沒有地位,所以世人這麼說,試想想,有人去為公務員立什麼法要去保障公務員的利益的嗎?沒有,誰沒有地位誰才會被法律保護,如老師、婦女、兒童。在過去,老師是臭老九,隻比乞丐高一等級。因為是老師,本就形象不佳的戴效章一直到30歲的時候才找到女朋友,談了三年才結婚,到今天升級當了爸爸,已經是快過本命年的年齡了。
本命年都沒有升職,以後就沒有機會了。戴效章胡思亂想著,卻不知道短褲已經被醜女脫掉了。等他知曉,他的根部已經握在了醜女的手中。一股溫熱從根部升起,湧進他的丹田,讓他身子就是一顫。
我是老師!戴效章急忙坐起身來,讓根部從姑娘手中掙了出來,不過,已經堅堅。他急忙爬下平台,爬進澡桶,讓身體浸入溫泉水中,把堅堅消去。
姑娘怯怯地站在澡桶旁,一臉歉意地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這隻是我的工作內容之一,請您不要見怪。
到了這樣的地方,居然還講什麼仁義道德斯文顏麵,這不是笑話嗎?猛地,戴效章可憐起自己來了。金錢可以讓男人的女望膨脹,權力可以讓男人的女望釋放。隻有那些沒錢沒權的男人,才永遠守著自己的黃臉婆,不懂外麵的世界時多麼精彩。權力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
想著想著,戴效章的心情開始坦然。這幾年自己仕途不順升遷止步,就是因為木訥,不會玩牌不會娛樂更不會玩女人,所以和殷明他們沒有共同語言,成不了他圈子裏的人。要不是因為老同學升了副市長,隻怕還會在教務主任這個職位上踏步不前。現在的教育局的領導,幾個不是滿口仁義道德而骨子裏盡是男盜女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