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6捏得隱隱作痛(1 / 2)

一想起自己受到的羞辱,想起被當做媒客在派出所所蹲的半宿,印道紅心頭就來氣,恨不得揍她一頓再說。他舉起拳頭,吊著嗓子說:“我要對你怎麼樣?老子要揍你這個賤貨!”拳頭帶著風,呼地向她臉部揮去。但到半路,印道紅又生生地收回了拳頭。打女人,這可不是他印道紅所作的事。想當初,前妻謝靈紅杏出牆,發那樣的視頻侮辱他,他都沒動過謝靈半根指頭。

女人初始見他氣勢洶洶滿麵怒色,以為一頓暴打是躲不過了,待看到他的拳頭停在自己眼前,沒有落下,性惶然不知所措。等她明白過來,女人馬上由愕然轉為笑臉,還跨前一步,揚起臉,不無挑釁地說:“打啊,打啊,怎麼不打了呢? ”女人光潔的額頭幾乎觸到了他的下巴,濃重的酒氣和脂粉香味混合的氣味鑽進了他的鼻孔,怪癢癢的。

印道紅就是一驚,忙退後一步,叫道:“你― 你這個賤貨,又要做什麼?

“咯咯咯― ”女人一陣浪笑,撫著波濤洶湧的*,笑聲在空蕩的死胡同裏發出陣陣回聲。

忽地,女人伸出手,在他的褲檔裏捏了一把,嚇得印道紅連忙後退。女人捧著小福笑得前仰後合,自然是蕩漾不已。過了好久,她才止住笑,打了個響指,說:“就這德行還想劫持老娘?怎麼樣,書呆子,沒有嚇得尿濕褲子吧?"

印道紅感覺*本是軟軟的部位被她捏得隱隱脹痛,不由羞怒交加― 扮老虎

吃豬,反而被豬戲弄了。他暗罵自己:本沒有三兩三,上什麼梁山。印道紅啊印道紅,你真是自不量力。

就在他懊惱不已的時候,那個女人突然止住了譏笑,兩汪水似的眼眸迎著他的目光望了許久。然後,她慢慢地低下了頭,陷入了長時間的沉默,像是在破解什麼難題。皎潔的月光投射在她半邊柔美的臉龐,泛起一層淡淡的光暈。甚至,印道紅可以看清楚她額頭處的雀斑。他有輕微的眩暈感,這女人此時的端莊嫻靜和之前的放浪形骸,兩個形象怎麼也重疊不到一起。她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女人?

女人似乎又想說話了,她仰起頭抬起手,將秀發攏到腦後,彎眉一挑,說:“我看你不像記者,而是有特殊身份的人。”

印道紅沒想到也沒料到她一開口居然拋出這麼一個問題,看她一臉認真不像是開玩笑。他不知道應不應該回答這個問題,頭腦裏卻不自覺地思索起來,先是喔住兩根手指頭不停地動,而後又拚命地抓頭發。但即便是把自己抓撓成禿子也想不明白,這怎麼可能?

女人看出了他的心思,說:“如果你連這個都不想告訴我,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說完,她抬起腳想走。

“等下!”印道紅急忙叫住她,“不是我不想告訴你,而是我告訴你之後,你會有危險。”

女人停住腳步,不無欣喜地說:“那麼說,我猜對了!好,有你這句話就夠了,你不用再多說什麼。楊柏鬆在我們德常市為非作歹,是該有人出麵收拾他了

什麼,她知道我是來整楊柏鬆的材料的?印道紅暗暗心驚,還是不動聲色地說:“隻要你把你知道的情況告訴我,你想要的結果還是有可能出現的。”春夜的寒意漸漸浸入T 她的肌膚,女人把兩條雪白雪白的胳膊交叉抱在大的凶前,聳動著肩頭,說:“你肯定聽說了一件怪事,就是我們德常市的億萬富翁死了,憑空出來一個女兒,說她父親是被謀殺的,要警察出麵驗屍,然後把死者的四億多財產據為己有。本來,這樣的事是荒唐的事,根本不可能發生。可是,她仗著有人撐腰,竟然把這樣的事辦成了。”

印道紅說:“你說的死者叫金破盤,是嗎?"

女人點了點頭,說:“看來,你在關注這件蹊曉的事情。是的,死者叫金破盤,是我們德常市數一數二的富翁。前不久,他得了癌症,死在醫院。本來,他有一個兒子兩個女兒,這是熟悉他家人情況的人都知道的,從來沒有聽說他還有另外的女兒。可是,就在他病死的當天,一個叫金雅莉的女人出現了,硬說她才是金破盤的女兒。本來,這樣的案情很簡單,可到了她的手中,就不簡單了。就連警察都承認,她是金破盤的女兒,然後讓她輕而易舉地得到了了金破盤身後的價值四億之多的遺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