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7藝考背後!(3)(1 / 3)

235 藝考背後!(3)

晚上,在金花銀花姐妹的組織下,同學們都到省城裏的流水落花樓蹦迪去了。這些藝考生,原來離校培訓的時候,就已經娛樂慣了,知道流水落花是她們姐妹經常玩的地方。

要是別人請客,她們還真不敢去,因為那裏的消費太高了,不是一般老百姓消費得起的。金華銀花姐妹請客,她們敢去,因為她們知道姐妹倆在那裏做過一段時間的事,攢了不少錢,去玩是幫她們花錢。

去的時候,金花銀花邀請了文奶奶,說與同學同樂,其樂無窮。因為文燦去過流水落花,知道裏麵是什麼玩意,他有點不情願,說自己累了,想好好地歇息一會。金花銀花就是想看為人師表的文燦的醜態,哪裏會依從,說如果文奶奶不去,今晚的蹦迪活動取消。

自己不去,影響活動的進行,文燦哪敢擔當這樣的罪名,隻得答應。不過,他順便提出一個要求,說如果黃燕老師不去,自己也不去。

於是,藝考生們一窩蜂跑到黃燕的房門前,敲響了她的房門。黃燕一身疲倦,對什麼都沒有興趣,連門也懶得開,隔著門說自己想好好休息一會,你們去玩。見黃燕真不想去,文燦隻得作罷,和藝考生們玩去了。

孤零零地,一個人呆在房間,黃燕感到有一種難言的寂寞與空虛。身上的鞭痕隱隱作痛,心上的傷痕更是隱隱作痛。她拉起窗簾,推開窗戶,讓夜的魔鬼浸入房間,與自己作伴。今晚不知道是月初還是月底,天上沒有月亮,也沒有星星。如果沒有燈光,城市是多麼黑暗。

隻有在這個時候,她才會想起他,一年見不了幾次的丈夫。認識他的那個晚上,也是這樣烏黑的晚上。過年的時候,已經是上尉連長的他從部隊回來,名為休探親假,是為相親,對媳婦兒。其實,她和他是一個村的,讀初中是同班同學,隻是後來讀的高中不同,也就沒有了聯係。

那天晚上,失戀了的黃燕也放假回了老家,在家閑得無聊,等別人邀請她去跳舞。沒想到,等來等去,等來了他。也許是鬼使神差,上帝要她與他組合家庭吧,在那年的春節,他們訂了婚,過了半年,他們又舉行了婚禮,也可以說叫閃戀閃婚吧。

當年寒假,黃燕去了他的部隊,雲南的一個邊境城市。說是城市,其實,那地方還比不上這邊的一個小鎮,要什麼沒什麼,真是連鳥都不願拉屎的地方。在那裏苦苦住了一個月之後,黃燕再也沒有去過那裏了。

於是,他們呆在一起的時間,就是他請探親家回來住上幾晚。本是新婚蜜月,又是如狼似虎年齡,她與他如何能和睦相處。有一次,兩人吵架了,黃燕瘋狂了,拿起一把菜刀要砍他。幸虧有同事看見了,急忙相勸,刀才沒有看下去。當然,他們的感情也到了懸崖的邊緣,因為孩子,才勉強維係著名存實亡的婚姻。

女人到底為了什麼而活?黃燕想不清楚,也不想去想清楚,就這樣過吧,今朝有酒今朝醉,休管明日瓦上霜。她深深地歎了口氣,關上窗戶,落下窗簾,如一隻孤獨的小鳥回到自己的小巢,繼續守著孤單的心,讓寂寞吞噬自己的靈魂。

正胡思亂想的時候,王一己打來了電話,說他到了省城,想去會個朋友,要她一起去。黃燕正煩著痛著,說自己很累,哪兒也不想去。

要是在平時,自己到了省城,如果沒有帶上黃燕,她還生氣呢。今晚怎麼啦,居然不情願?王一己有點納悶,忙問怎麼啦,是不是哪兒不舒服,要不要去醫院看下。

聽到這樣關切的問語,黃燕還真覺得感動,隻是,她不敢說自己不舒服,要是讓王一己知道自己被虐的事,他肯定會翻臉,不認自己了。想到這,黃燕急忙遮掩,說沒什麼不舒服,就是這幾天忙學生培訓的事,累了。

聽說累成了這樣,王一己不無生氣地說,我不是特意派年級主任文燦來協助你嘛,你怎麼不要他去做?

要是文燦聽到了,肯定會氣得半死,堂堂的年級主任,新任的校長助理,居然成了協助一個音樂老師的老師。當然,他聽不到,即使聽到了,也隻能把苦水往自己肚子裏吞。從這件事的安排上,黃燕已經感覺到了校長的特意關照,要不然,藝考生收培訓費的事,肯定先得教學副校長羅順那關,然後再過年級主任文燦這關。

現在,黃燕兩關都不要過,獨立行使教學副校長和高三年級主任的職權,具體安排藝考生的培訓事宜。

謝謝校長的關心,文主任幫了忙呢,隻是有些事情太專業化了,他幫不上,非得我自己去幹不可。黃燕急忙解釋,免得王一己去批評人。

燕子呀,今晚這個應酬,你非來不可,可是陪楊局長喲,你是知道的,局長什麼都不喜歡,就喜歡跳個舞,鍛煉身體,這個麵子,你總是要給嘛。王一己放低聲音,很溫和地和她商量。

自己再不答應,就會引起懷疑。黃燕隻得應允下來,說在哪裏,自己打的去。

燕子,在流水落花,你還真得自己打的去,我正要去接一個客人,沒時間接你,哦對了,是省城裏的流水落花五樓梨花閣歌舞廳,我半個小時之後趕到。手機裏傳來汽車喇叭聲,王一己真在疾馳的車上,不停地按著喇叭,以示提醒。

怎麼也是流水落花?放下手機,黃燕尋思著,隱隱覺得有什麼不祥之兆。幸虧學生們在三樓蹦迪,五樓是餐廳,吃飯的地方,兩夥人碰不上麵。見還有時間,黃燕起來,忍著痛挪到浴室,小心地脫去身上那件寬鬆的睡袍。壁鏡裏,一個背部交錯著道道血痕的女人出現了,活脫脫一個怪物。

崔大山,你太狠毒了,我不會饒過你的!黃燕詛咒著,強忍著淚水,用藥水衝洗了一下傷口,又抹了一些膚輕鬆軟膏。然後,她在衣服袋裏挑了一件白色休閑長袖上衣黑色西褲穿上。今晚,乃至以後的幾天,她不敢穿姓感裝束,擔心露出背上的傷痕。

出了招待所,黃燕打了個的,趕到了流水落花。雖然,這個流水落花比不上郎市的那個流水落花,但是,規模也不小。大老遠,就能清楚地看到高聳入雲的樓上的閃著光芒的“流水落花”四個大字。樓前,也是黑壓壓停滿了高檔的中檔的低檔的各式小車。

乘電梯,黃燕直接上了五樓,敲開了梨花閣歌舞廳,開門的居然是崔大山。兩個人都是一驚,怔怔地站了一會,才回過神,問對方是誰的客人。當聽到是王一己邀請的話時,兩個人才確定自己沒有進錯舞廳,假惺惺地招呼著。

裏麵還有一個客人,雖然背著門坐著在欣賞投影屏上歌曲,但黃燕一眼就判斷出是誰。她急忙過去,對著背影甜甜地叫了一聲:楊局長。

其實,楊局長早就知道來的是誰,因為這個是王一己安排的,已經告訴過他今晚誰會來。聽到喊聲,他故作吃了一驚,急忙起身招呼說,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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