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庭玉退出了璿璣府的隊伍?”寧嘯天冷目望著前來稟報完畢隨後離去的葉七燮的背影,目光之中,逐漸湧上些許沉重之色。
“這對我們來說算是一件好事,老大應該高興才是。”寧樂在一旁對寧嘯天說道,但是寧嘯天聽了卻搖搖頭,看起來並不是那麼樂觀:“盛庭玉服下了碧璽丹,已經成不了心頭大患,所以縱使是存在於璿璣府的隊伍之中,對於我們來說,也沒有任何影響。”
“那老大是覺得......”
“我是在懷疑,葉七燮這個人......究竟可靠不可靠......”寧嘯天轉頭看向寧樂,對他說出了自己心中的擔憂,寧樂聞言,眉頭一擰,“老大是覺得葉七燮那小子可能會叛變,盛庭玉退隊隻不過是謠言,施個障眼法讓我們以為盛庭玉真的廢了,然後在決賽的時候出其不意......”
“你說什麼呢?我隻不過是提了這麼一嘴你就想到這麼遠的地方去了?”寧嘯天看向寧樂,聞言寧樂有些茫然,“老大難道不是這個意思嗎......”
“當然不是,”寧嘯天站起身來,冷聲說道:“葉七燮那個蠢貨,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從他主動前來商談的時候就可以看得出來,他是真的恨秦羽,也真的想要讓我去教訓他一頓,所以,他應該也不會半道叛變,除非他暴露了,不過這種可能性應該很小。”
說到這裏,寧嘯天卻又話鋒一轉,皺眉沉吟道:“但是......我總覺得,葉七燮這個人有些靠不住......他會不會自作聰明地幹出點什麼出格的事情......以他的性格和智商,犯蠢簡直比呼吸還要簡單。”
“而且這蠢貨還總是自以為是。”寧樂在一旁附和道:“隻希望我們離開璿璣府之前,什麼事情都不要發生就好。”
“現在先不管這些了,與烈火宗的比賽翌日便要舉行,璿璣府給了我們一個這麼大的驚喜,那我自然也要回饋他們......決賽,我去定了!”
“盛庭玉到底是怎麼回事?”府舍中,秦羽在院中來回踱著步子,神情看上去極為焦慮和迷惑,一旁陸無雙見了有些無奈地說道:“納蘭繁和納蘭沁雪已經去問了,你不用太擔心的,就算擔心也沒用啊,消停一會吧。”
秦羽停住了步伐,頓了頓後覺得倒是有些道理,便幹脆坐了下來,但還是費解地問陸無雙道:“你說他到底為啥要退隊啊?為啥啊?”
“我哪知道......”這已經是秦羽今天第一千次問這個問題了,陸無雙唯有苦笑作答,但秦羽就是不死心,就像是著了魔中了邪一樣反複地叨念這個問題,直到這一刻......
納蘭沁雪推開秦羽府舍的大門,氣喘籲籲地對秦羽和陸無雙說道:“我......和哥哥......去問了,不管怎麼問,盛庭玉那家夥就是死活不說理由,就說是要退出......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才回來的,哥哥還在那勸呢......”
“竟然能讓納蘭繁屈尊苦口婆心地勸盛庭玉歸隊?這是夙敵該有的表現嗎?原來盛庭玉在納蘭繁心裏還挺重要。”秦羽聞言忍不住嘴賤了一句,隨後便立即感受到納蘭沁雪如同刀子一般銳利的目光,盯得秦羽渾身不自在,咳嗽了一聲隨後正色道:“那......我們應該不應該去看看他?”
“你去也不一定能把他勸回來吧?”納蘭沁雪閃爍的俏目眨啊眨,看著秦羽,秦羽聞言,卻是說道:“唔......不管如何,盛庭玉必須要回來,否則的話,決賽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