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可算是回來了!真都快急死我了!”見到秦羽三人回來,屋中早就已經等得心急如焚的納蘭沁雪急急忙跑了出來,在看到渾身是傷的納蘭繁以後,納蘭沁雪嬌容失色,“這是怎麼回事?”
“江旭幹的,納蘭繁現在滿身刀傷,裏裏外外都被江旭剮了一遍,這個畜生!”盛庭玉眼裏滿是恨意,當時他都不忍看下去,若是自己能動的話,早就把江旭這狗娘養的給撕得粉碎了!
納蘭沁雪的目光驟然變得寒冷起來,冷聲說道:“江旭呢?”
“喏,在這裏。”秦羽忽然扔出一個麻袋,裏麵滾落出一個用牛皮紙包裹著的圓滾滾的圓球,上麵還沾染著些許血跡,“怕你們氣不過,我就把他的腦袋割下來了,想要泄憤的話,盡管拿去好了。”
納蘭沁雪看到那個頭顱,聞到從裏麵傳來的血腥味,俏臉臉色突然煞白,轉頭跑回屋中找個地方狂嘔了起來。
陸無雙嗔怪地看著秦羽,責備道:“你這人也真是不知道好歹,趕緊把這髒東西扔了,這哪裏是能進得了家門的東西!趕緊把它處理了!”
秦羽聳聳肩,然後就拎起那個袋子,大大咧咧地朝著門外走去。
來到一個隱秘之處,秦羽才將那個麻袋打開,撥開那圓球外表的牛皮紙,出人意料的是,裏麵露出來的,並不是江旭的頭顱,而是一塊塗滿了血的石頭。
秦羽早就想到會是這個結果,於是早就想到了這個辦法,這樣一來,既能解納蘭沁雪的心頭之恨,也能免除自己幹出這麼殘忍的事情,畢竟秦羽不是個殘暴的人,殺個人沒問題,但是隨隨便便把人家腦袋割下來,縱使是秦羽也不會經常做,這麼血腥的事情,要是真的習以為常了,那自己不就成喪心病狂的殺人狂了麼。
拿塊石頭充當江旭的腦袋,就算是納蘭沁雪想要責怪也不能說什麼了,畢竟秦羽都已經做到這個份上了,再進一步,就有些過分了。
“嘖嘖嘖,男人果然是天生的騙子。”許久沒有露麵的司寇幽忽然響起了戲謔的聲音,秦羽聽到司寇幽的聲音後,倒是有些思念,“你也舍得醒來啊?我看你好像睡地挺香的嘛。”
“那沒辦法,失去了血脈,當然要多休息補充力量嘍。”司寇幽笑嘻嘻地說道,最近的他,一天之中有很長時間都是在沉睡當中度過的,這就是損失了血脈之力的後遺症,時間一長就顯露了出來,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畢竟司寇幽這樣強撐著醒著,秦羽也挺過意不去的,還不如讓他睡著。
“睡了好幾天了,現在感覺好多了,對了,你比賽是已經比到第三輪了吧?下一局的對手是誰?”司寇幽好奇地問道。
秦羽聞言,神情忽的有些落寞起來,躊躇了半天才對司寇幽回答道:“下一輪的對手,是卯日宮。”
“卯日宮?有機會打贏麼?”
“我也不清楚,卯日宮本來就不是尋常宗門可比的,現在納蘭繁又受了那麼嚴重的傷,真不知道到了比賽那日,他能不能上場。”秦羽的擔憂,多半是來自這裏,比起盛庭玉,納蘭繁的體質要更為弱一些,而且今日納蘭繁險些就死在了江家,盡管秦羽將他救了出來,但是所受到的傷也不是一時半會就能痊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