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閣主將那枚破氣丹給了一個少年?”大廳之中,氣氛顯得有些緊張,一名白胡子老者冷著臉對紀嬋陽率先發難。
紀嬋陽俏頰微微變色,但卻沒有否認,輕點螓首道:“沒錯,是我給的,有什麼問題麼?”
“你知道這枚丹藥對納天閣有多重要麼?滄帝都的很多大家族裏都求著這枚丹藥!許多家族都願意傾盡半個家族的財力來購買這枚丹藥!而你竟然就這樣把丹藥拱手送人了?”那名白胡子老者氣憤不已地對紀嬋陽說道。
紀嬋陽的美眸之上,露出些許淡漠之色,她毫不怯懦地對白胡子老者回敬道:“沈長老,我乃納天閣閣主,難道連挪用區區一枚丹藥的資本都沒有麼?”
“那納天閣的損失誰來賠?!納天閣要怎麼向其他家族解釋?那個窮小子能給出那麼高的價錢嗎?!那些家族一人一口吐沫都能將他淹死,閣主為何還執意偏向那窮酸的小子!”
沈長老義憤填膺地對紀嬋陽說道,紀嬋陽聞言,俏目之上頓時湧出慍怒之色,黛眉緊蹙,“沈河,你莫要以為你身為納天閣長老本閣就不敢將你怎麼樣,本閣想要做什麼事情,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
“你!”沈河聞言,眼中頓時湧出一絲惱怒,他對於這位任性的閣主有著不淺的怨念,他本來就認為女人不足以擔當得起一個勢力之主的大任,而紀嬋陽對秦羽的任性,更是讓他確定了這個想法。
“好......好,既然如此,老夫也沒有什麼在這裏待著的必要,紀閣主,老夫告辭!”沈河怒而拂袖,看向大廳之中的眾多長老,吼道:“跟著這種閣主何時才能熬到出頭之日?諸位可有跟我一起走的?”
沈河一問,立刻讓大廳變得寂靜無比,無人敢應答,而就在此時,一道洪亮的聲音響起:“我跟你走!這納天閣,我老早就不想待了!上次那個三列軸也沒賺到任何東西!這虧錢的地方遲早要倒!”
既然都不想在納天閣裏待了,那他自然也不會再懼怕紀嬋陽,心裏想什麼,就直接說了出來。
而有了出頭鳥,許多的長老全部齊齊站起來,跟著沈河後麵,紛紛說道:“說的好!我也不想在這裏待了!”
“這鬼地方,老夫不願多待,告辭,紀閣主!”
一時間,許多人紛紛表達了自己想要離開的意願,沈河見狀,一臉得意地對紀嬋陽說道:“紀閣主可看到了?這納天閣裏對你有意見的人,還真不少呢!”
紀嬋陽麵帶森冷,卻並不理沈河。
沈河傲然一轉頭,對眾人一舉拳說道:“諸位,這納天閣我們不待了!以我們的本事,在滄帝都中走到哪裏不是受人敬仰?何必窩在這裏受一個女人的窩囊氣?!”
“沈長老說的好!咱們這就走!”不少長老全都附和沈河,沈河聞言,帶著眾多人全都憤然離開納天閣。納天閣中的長老,所剩下的也就寥寥無幾了。
紀嬋陽坐在空無一人的大廳中,眼裏逐漸露出了一抹無奈地光澤。
“走的人挺多啊,你就不可惜麼?”不知何時,門口倚著一名少年,忽然問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