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不是很濃厚,乘雲沒在意,當年自己殺人之後,也有煞氣。
煞氣,因殺生靈而染上,會擾亂生靈心神;心神不穩固者,會被別人甚至是自身的煞氣所嚇住。
憑師弟的意誌,這點煞氣不會受到影響。乘雲暗暗想到。
可不知為何,乘雲突然想到了那個和尚所說的話,看了葉木一眼,目光中含著淡淡擔憂。
“哈哈~”葉木沒發覺有什麼不妥,一笑,轉移話題,“蕭兄可有當上護林員?”
“那裏正好缺人,所以我和阿朱已經上任為護林員,隻是我還未能完全熟悉山裏的動植物,所以……”蕭峰拿起圖冊,揚了揚。
葉木和蕭峰在屋外談天說地,聊著這裏的生活,蕭峰很滿意現在的生活,今天上午,還和阿朱去湖中釣魚,釣了一隻紅鯉魚,一條鯽魚,還有一條鱅魚。
沒幾分鍾,阿朱端了一條紅燒鯉魚出來,蕭峰拿出自己做的小木桌。
“前輩!”
“嗯?”葉木吃了一口魚肉,“好吃!”
“前輩,我和阿朱想請前輩幫我和阿朱兩人主持婚禮!”
葉木聽到這話,急忙用手將嘴裏的魚刺不雅地取出,咽下魚肉,道:“我還想著你們兩什麼時候成親呢?”
“有嫁衣和婚服嗎?”
蕭峰與阿朱相視一眼,道:“一切從簡,隻要三位前輩見證和跪拜天地就行。”
“阿朱,你會縫製衣服嗎?”林鳳和乘雲從屋裏出來。
“嗯,”阿朱點點,“在琴韻小築時,一直都是我和阿碧兩個人為自己縫製衣服。”
“那就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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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後,葉木紮著像藝術生般的發型和乘雲林鳳二女穿著現代衣服,從火車上下來。
即使是尋常日,作為鄂省省會的江城火車站依舊每時每刻擁擠著人群。
三人來到之前搜索的江城名氣最大的珠寶店--垂虹珠寶商行。
看到“垂虹”二字,林鳳不禁想起一首宋詞《十二郎·垂虹橋》裏的最後一段:酹酒蒼茫,倚歌平遠,亭上玉虹腰冷;迎醉麵,暮雪飛花,幾點黛愁山暝。
現在,葉木走到垂虹珠寶商行,看著上麵的招牌:緩緩昏暗的黃昏,一條江流,一座小亭,其中幾點黯淡卻極其引人好奇的光點,“垂虹”二字隨江漂流。
“三位,你們好,需要我為你們服務嗎?”一個穿著製服的靚麗女人見到葉木三人走進,上前禮貌問道。
“嗯,我們不是來買,而是來賣石頭的!”葉木微笑道。
女人看了葉木三人一眼,微微鞠躬,道:“三位請稍等,我這就去叫請示下老板。請到那邊坐著等候一下!”
女人走進櫃台,進入裏屋。
葉木和乘雲林鳳二女也無所事事地在櫃台邊走動,看著玻璃罩裏麵那些翡翠玉石等等,暗自點評著。
其實葉木三人就乘雲比較懂翡翠和玉,葉木和林鳳隻能看表麵。
然而乘雲隻是瞄了一眼,便沒有興趣,到旁邊的藤椅上坐下。
林鳳則好奇的將手懸放在玻璃上,絲絲靈氣吐出,纏繞著裏麵的玉石翡翠,走了一圈後,不禁有些失望,在乘雲旁邊坐下。
葉木在那裏向一個導購員尋問著怎麼看翡翠和玉是好是壞。
導購女孩低垂著頭,指著一塊玉,舉例說著辨別玉的好壞,偶爾抬頭看向葉木,當葉木視線對來時,又馬上低垂下去。
葉木一邊聽著,一邊暗道:這女孩在怕我什麼?。
難道是那煞氣?葉木莫名想到這個。
“兩位美女!在幹嘛呢?”一個輕佻的聲音在乘雲對麵響起。
乘雲抬頭,看了青年一眼,目光淩厲,頓時將這個穿的時尚的青年威懾住。
“抱…抱…抱歉!”青年哆嗦地說完,就遠離兩女,跑到另一邊離乘雲最遠的櫃台。
林鳳輕聲一笑,乘雲瞪了林鳳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