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樓船,除了那個丫鬟,別無他人,向外遠眺,皇宮就在不遠處;隱約間,葉木似乎聽到了琴聲,一個熟悉的旋律。
“公子,這邊請。”
“嗯。”
走進船樓,在甬道裏,葉木清楚地聽到琴聲從裏屋傳來,旋律正是“人生如棋”。
越過丫鬟,葉木推開房門,林鳳正在屋內彈奏著古箏;向右看去,乘雲正在整理一桌子的書籍。
林鳳抬起頭,與葉木相視一笑。
“你來了!”林鳳秀手輕輕按在震動的琴弦上,道。
“嗯!”葉木站在門口,靜靜地端詳著兩女,之前沒感觸,現在葉木深深感覺到“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情愫。
“嗯?”林鳳伸出如玉般的手掌。
“額~”葉木見狀,尷尬幾分,坐到林鳳旁邊,抓住林鳳那隻手,又抓住旁邊乘雲的纖手,道:“為夫沒找到合適的玉石,因此……”
乘雲笑著看著葉木,而林鳳則默默不語。
也許普通玉石雕琢出的玉佩和玉簪,乘雲和林鳳都會喜歡,但葉木始終覺得自己虧欠二女,想用最好的玉石用心雕琢玉佩和玉簪給她們。
“鳳兒,你怎麼會彈琴?”葉木緊緊握住兩女的手,趕緊轉移話題。
林鳳想起什麼,趕忙抽出手,看向另一邊,順著她的視線,葉木終於看到了屋子裏另一個模樣小巧精美的十一二歲少女,與乘雲有些相似,卻比乘雲更為乖巧。
“當日,我和姐姐剛來到汴京,遇到小青蓮被人欺辱,便救下她,青蓮雖小,但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所以我就向她學彈琴咯!”
“青蓮,這是我和姐姐的夫君,葉木。”
“青蓮見過公子!”青蓮盈盈施禮道,她的聲音也十分可愛。
“嗯,見過青蓮姑娘!”葉木抱拳。
葉木拿起乘雲麵前一堆書上麵的一本,翻看著,問道:“這些是什麼書?”
“天宮寶藏,道教書籍,這些都是我和妹妹、青蓮三人六年來陸陸續續從皇宮內盜取原本而抄錄下來。”乘雲用她與容貌不符的老成聲音說道。
看著桌子上和地板上的書,一眼掠過,大致有好幾百多本吧。
“天宮寶藏?不是萬壽道藏嗎?”
“天宮寶藏是百年前宋真宗下旨編撰,前些年,當今皇帝趙佶讓人校訂天宮寶藏,也同時向民間收集道書,想必不久後,萬壽道藏就要出世了。”
葉木點點頭,不過,葉木此刻對這些沒那麼大興趣,現在,葉木隻想好好看看兩位妻子。
夜幕降臨,皓月當空,灑下柔和如水般光帷,籠罩住整隻樓船。
葉木摟著乘雲和林鳳二女在甲板上賞月,竊竊私語,你儂我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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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日子如同往常,三人研讀天宮寶藏,其間,葉木問及那些小廝,果然是林鳳有所感悟,將他們傳授給那些小廝。
而青蓮和丫鬟則被乘雲教了幾段心法練氣口訣。
幾年後,葉木三人也將不久後要被送往福州的萬壽道藏偷偷抄錄下來。
葉木五人帶著天宮寶藏和萬壽道藏離開了汴京,回到了秦嶺群山中的逍遙穀,將被無崖子和秋水搬空的藏書洞裏三個書架填滿,其他書架依然空空如也。
離去之時,葉木聽聞一個名聲鵲起的少年劍客,自入江湖以來,從無敗績,好像姓獨孤。還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剛剛“南慕容、北喬峰”過去沒二十幾年,又出現這個英年才俊。
在逍遙穀裏,五人打掃修葺,將坍塌的幾座木屋煥然一新,將小道修整一番,除去雜草,掃盡落葉。
葉木仿佛又回到了當年的光景,每日研讀書籍;而乘雲也在完善她的長青功,偶爾也教導青蓮和丫鬟,以致於原本乖巧的青蓮氣質越來越像乘雲,心高氣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