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天出了別墅,攔下了一輛出租車直奔目的地,司機是個不修邊幅的大胡子,整個人看起來粗獷的很卻是個話癆,從江小天上了車,就一路嘰嘰歪歪個沒完沒了。
見江小天對自己一針見血的時事見解一點反應都沒有,大胡子又吹噓起了當年的熱血事跡,“想當年,我也不是個簡單的角色啊,就在那,就在那棟樓前麵,你看到沒有。”邊說邊指了指左邊剛剛經過的大廈,說:“我們幾個兄弟剛喝完,就和一夥地痞就在這碰上了,非要我們給他們唱首歌才能走,這是什麼?這是擺明了欺負人啊,一個男人哪受得了這個。他們十好幾個,我們這邊隻有四個人啊,可是你猜怎麼著?啥也不說就是幹啊!人少又怎麼樣,打架這事靠的就是個膽氣!我一個人打翻他們七八個,跪在地上求我,後來......”
說道這裏忽然止住話頭又把車子停了下來,江小天也閑的發慌,追問說:“後來哪?後來腫麼樣了?”
“後來警察來了。”大胡子道。
“嚷後呢?那群地痞先找你的係,警察也不會為難你門吧?”江小天問。
“會不會為難我,現在還不知道,警察真的來了。”大胡子忽然打開車門,舉起了手抱住了腦袋。
江小天下意識的的就往車外麵看了一眼,嚇了一跳,隻見外麵不知道什麼時候圍了一大幫警察,少說也有二三十個,每個人都表情凝重如臨大敵,身上都穿著黑色的防彈馬甲,手裏舉著槍,黑黝黝的槍口無一例外都對著這倆出租車。
江小天一臉懵逼,看看那個大胡子,心想這個大胡子八成是幹了什麼大壞事了,不然警察能搞出這麼大陣仗嗎?江小天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大著舌頭訓斥說:“早知今日,何屁當初!現在做出這幅樣子有什麼用,王(晚)了偶告訴你。”
看大胡子那畏畏縮縮的眼睛盯著自己,江小天覺得他可能已經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了,便也放緩了口氣,說:“行了,到了警局要吼吼承認基基的錯誤,不管判了多少年,都不能放棄希望,爭取吼吼表現早點區來吧,好歹你跟偶也有一場同切(車)的緣分,偶送你一句話,浪子圍頭金不換,要改變基基(自己),永遠都不圍太萬(晚)!”
說完就伸出手,說:“表害怕,跟偶一塊下車吧。”
大胡子一聽這話,渾身都開始發抖,忽然瞅準機會一個箭步衝了出去,沒命的跑,嘴裏大喊:“他要把我帶走,救我,救我啊!”
警察一看無辜群眾已經出來了,都鬆了一口氣,現在連談判專家都不用等了。領頭的警官拿過一個小喇叭,對著江小天喊:“車裏麵的人聽著,你已經被包圍了,請你不要再做無謂的反抗,自己把手放在我們看的見的地方,出來投降吧。”
臥槽,什麼情況,這怎麼好像是衝著我來的?朝外麵瞅瞅,果然那些警察都不理會大胡子,槍口仍然直直的對著這邊,江小天很生氣,一把推開車門走出去,大聲道:“你門腫麼圍四!抓淫之前先把淫搞清楚好吧,偶什麼也沒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