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其他人走出去之後,嘎蒙讓路對著宗普說道:“我應該怎麼稱呼你呢?是叫你為宗普大伯呢?還是叫你宗普大人?你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宗普看著嘎蒙讓路,說道:“我知道你現在不是世子,你是讓路,但是在這裏,你就是世子,我是你的貼身侍衛,同時也是這裏的侍衛長。還有,你在別人的麵前,可以叫我為宗普大人,但是在我的家人和隨從,你的家人和仆人,還有歐陽天舞的麵前的時候,你要叫我為宗普大哥。”
嘎蒙讓路說道:“為什麼呀?”
宗普說道:“因為你一直這樣叫我,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注意和懷疑,以後你一定要這樣叫我。”
“那你都跟我說說,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嘎蒙讓路說道。
宗普挪了挪身體,緩緩的開始講起了事情的經過。嘎蒙讓路一邊靜靜的聽著,一邊不停的考慮這裏麵的情況。
等宗普講完了,嘎蒙讓路問道:“要你這樣說的話,皇上病重這個事情,一定存在著什麼陰謀了。”
宗普說道:“我們也是這樣想的,這裏麵隻有一種情況,有人想篡謀奪位。”
“王爺之死,可能就是陰謀的開始,現在就算皇上活著,估計都被軟禁起來了。按照你說的,將來的皇上非這個世子莫屬了。既然這樣,皇上沒有理由殺了這個世子,世子是皇室最後的血脈,是皇室的唯一希望和繼承人了。”嘎蒙讓路說道,“隻是這樣的事情,就怕真的世子活著,也無力回天啊。你們準備怎麼辦呢?”
宗普看著嘎蒙讓路,說道:“事情比較難辦了,現在世子不能親自去看皇上,因為這裏麵一定是一個陰謀,路上肯定會有很多的蒙麵殺手和刺客,一旦離開了江南城和江南這個地方,離開了世子的勢力範圍,世子的安危就很難保證了。如果派兵進京城,皇上沒有死,你就派兵,會被認為是意圖謀反,不管皇上是死是活,外麵的人不知道,那些陰險惡毒的人,就會借著這個機會鎮壓和鏟除我們的。”
宗普這樣一說,嘎蒙讓路說道:“既然這樣,事情真的很複雜,也很棘手啊。”
宗普歎息道:“是啊,就像你說的一樣,就算真的世子還活著,都是無力回天的,再說了,真正的世子,他不是一個良才將帥的料子。麵對這樣的陰謀,根本就看不透,很難啊。我不知道你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但是看你的行為,應該是一個可以擔當的人。”
嘎蒙讓路說道:“可是我不是世子啊。”
“但是現在,你就是世子了。你不僅外貌長得像,就連聲音和神態都是一樣的,唯一不一樣的,是你的行為和世子的不一樣。世子雖然禮賢下士,很關心自己的屬下,但是他不關心朝政,這就是問題。說得明白一點,就是他不想當這個皇上。”宗普說道。
“可是,按照規定,他不當也得當了。他不當,隻有死路一條,當,還有活著的一線希望。”嘎蒙讓路說道。
宗普說道:“是啊,這是一個正常人都可以想到的事情,可是就是這個世子不清楚,想不明白啊。就在世子自己被追殺掉懸崖之前,他都沒有看清楚,真是有點可悲啊。”
嘎蒙讓路歎息道:“可是,這一切,又跟我有什麼關係呢?”
“老天不想滅了皇族,所以你來到了這裏。”宗普認真的看著嘎蒙讓路。
嘎蒙讓路說道:“就算我是世子,那又怎麼樣呢?很顯然,想要篡謀的人,已經安排好了一切,我們沒有辦法。還有,江南的兵力和朝廷的兵力,到底是什麼樣的,我還一無所知。”
宗普看著嘎蒙讓路,問道:“你想舉兵嗎?這萬萬不可,你要是這樣做了,萬一皇上真的沒有死,那麼你就是謀反,這是要殺頭的。就算皇上真的死了,想要篡謀的人,隻要把皇上死了的消息封鎖了,假傳聖旨,各個地方的將軍們,也會響應聖旨的。江南的兵力,不足以對抗這麼強大的各路大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