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特沃說道:“我們此次前來,目的就是要剿滅秦洞淮和啟上寬等一竿子反賊,他們一直不出城迎戰,原來是等著熊國大軍的支援。”
歐陽豪罵道:“無恥之徒,他們不配做苗國人,他們早該被碎屍萬段,以謝天下。”
溫特沃說道:“現在不是生氣的時候,還是趕緊想一想,眼下應該怎麼辦吧?”
歐陽豪說道:“既然撤不能,就隻有打了。”
溫特沃說道:“打,是一種選擇,但是我擔心的是,萬一打不下來,僵持住了,到時候我們腹背受敵,兩麵作戰,那是大大的不利呀。而且,更可怕的是,萬一他們斷了我們的糧草,那就更加棘手了。”
歐陽豪說道:“那我們就就地修建工事,堅守待援。”
溫特沃說道:“這個不行,我們的糧草不允許我們這樣做,到時候,援軍沒有到,我們自己沒有被消滅,也被餓死了。”
“那我們應該怎麼辦?等死嗎?”歐陽豪著急了。
溫特沃長長的歎了一口氣,說道:“是啊,我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辦啊??”
歐陽豪氣憤的說道:“這些反賊,無恥之徒,就算戰死,我也要先殺了他們墊背。將軍,要不我們今晚趁著夜色,攻他們一個措手不及?所謂一而再,再而三,三而竭,我們這幾天天天都在叫罵他們,估計他們早已經麻木了。赤回城的反賊一定會認為我們不敢輕易的進攻他們,我們偏偏就要反其道而行之,進攻他們。”
溫特沃一邊踱著步子,一邊說道:“不行,現在正是關鍵時刻,就算其他人想不到我們會去攻擊,但是秦洞淮一定會想到的。木裏的例子已經擺在那裏,秦洞淮一定會吸取教訓的。我現在最擔心的不是我們贏了,或者是秦洞淮大敗了我們,而是熊國大軍,還有熊國的國君,他們到底想要幹什麼?說到底,秦洞淮還是苗國人,他們如今借助熊國的力量來和我們抗衡,隻是權宜之計,不是投降。”
歐陽豪沉思道:“將軍的意思是,熊國想讓我們和秦洞淮兩敗俱傷,坐收漁翁之利,從而一舉拿下整個苗國啊?”
溫特沃點點頭,說道:“是啊,我最擔心的還是這個。”
歐陽豪說道:“既然我們想到了,難道他秦洞淮就想不到嗎?他真的忍心看到苗國滅亡嗎?要是真是那樣,他秦洞淮還有什麼臉麵活著。就算死了,以後怎麼去麵對酒泉之下的列祖列宗。”
溫特沃說道:“此一時彼一時,如今秦洞淮想得最多的,應該還是如何的保存自己的實力吧。要不然他明明知道我們早就出發了,為什麼不在路上埋伏我們呢?”
歐陽豪說道:“會不會是因為害怕我們的探子發現了呢?這一次出兵,我們的探子可是很到位的。秦洞淮知道即便派了伏兵,也會被我們識破,所以就幹脆不派了?”
溫特沃說道:“也不排除這個可能,在不知道對方真實情況的情形下,換作是我,也會選擇固守赤回城的。畢竟,赤回城裏是秦洞淮的老巢,他經營了這麼多年,什麼都不缺。尤其是物資方麵,一定可以用很長時間的。”
正在這個時候,杜法理和遲德布兩個人前後走了進來。
杜法理一進門看到溫特沃和歐陽豪兩個人凝重的表情,問道:“溫將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溫特沃說道:“據最新消息,熊國已經派出大軍前來支援赤回城的反賊了,而且熊國大軍早在我們出發之前,就已經出發了。”
溫特沃這樣一說,杜法理和遲德布心裏都一驚,誰也沒有先發表意見,或者說,誰也不敢先發表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