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有人舉著白旗打開城門衝了出來,溫特沃大軍的很多人,臉上都笑開了花。尤其是遲德布,說道:“太好了,有人投降了,這下我們有救了。他.娘.的,真是想不到啊。”
可是細心的杜法理,很快就看出端倪來了,他對著自己身邊的旗手大聲的說道:“旗手,趕快舞旗,這是出來迎接熊國騎兵的守軍。快通知大家。”
旗手略微猶豫了一下,隨即展開身體,舞起了旗語。
溫特沃眼觀四方,看到杜法理身邊旗手的旗語,他定眼仔細的觀察起出城的“降兵”。果不其然,他發現,按照常理,兩軍陣前,要是有人這樣明目張膽的投降來了,一定會遭到外圍的士兵,還有城牆上的士兵的雙重攻擊的。
可是,赤回城的守軍,不管是外圍的士兵,還是城牆上的士兵,大家都對這股降兵熟視無睹,根本就不管出城投降的人。
溫特沃對著旗手說道:“告訴所有的人,出城投降的人,是假的。但是,大家還是不要遷居輕舉妄動,一切聽我命令。”
旗手對溫特沃的話雖然感到有些莫名其妙,可是緊要關頭,他不敢耽擱,隻好按照將軍的旨令舞旗。
遲德布在馬背上,把什麼也都看在眼裏了,他罵道:“溫將軍今天到底怎麼了?再不打,機會就沒有了。他.娘.的,真是急死人了。”
不僅遲德布一個人感到困惑,就連其他的將軍,包括所有的士兵,都感到不解。可是,大家除了著急,恨得咬牙切齒之外,卻一點辦法也沒有,因為誰都清楚,是萬萬不能尚自行動的。
遲德布再次的罵道:“真是他.娘.的急死人了,急死人了。”遲德布一邊罵著,一邊急得把馬兒拉得團團轉。
溫特沃的旗語,主要是給武懷民看的。而不能輕舉妄動的命令,才是給自己的部隊看的。
武懷民率領著自己的騎兵,以最快的速度向著赤回城疾奔而去,跟在武懷民身邊的人,凡是能看懂旗語的人,通過溫特沃的旗語,都知道從城裏出來的人,不是真心來投降的了。
秦洞淮站在城牆上,心裏真是緊張到了極點。他真是恨不得一切早一點順利的完成。
終於,武懷民帶著自己的騎兵迅速的衝過了前來迎接的人身邊。武懷民根本就沒有停下腳步,長長的隊伍,陸續而快速的經過外圍的工事,直奔城內而去。
溫特沃吼道:“所有人準備進攻。”
將軍們和士兵們,此刻看到準備進攻的旗語,都傻眼了。這不是明擺著,往槍子上撞嗎?現在赤回城裏的守軍有了熊國騎兵的支持,實力更加的強大了,進攻,不是以卵擊石,送死嗎?
可是懷疑歸懷疑,大家還是做好了進攻的準備。隻是,經過幾次這樣緊張而又反複無常的指揮,大家的情緒沒有那麼的高漲了。很多人心裏都充滿了疑惑。
騎兵的速度很快,武懷民和嘎蒙讓路,一個負責外圍,一個負責城內。武懷民率領著前方的騎兵衝進了城裏之後,嘎蒙讓路突然一個急轉彎,策馬沿著城牆飛奔起來,所有的騎兵按照原計劃,大家迅速的展開了。
嘎蒙讓路吼道:“殺!”
隨著嘎蒙讓路的一聲令下,騎兵們手上的箭支,瞬間射向了守軍們。
“啊,啊----”一聲聲的慘叫隨之傳來,很多人應聲而倒。
與此同時,武懷民也對城內的士兵大開殺戒起來。
遲德布和所有的將軍再次的傻眼了,他們不知道為什麼熊國騎兵明明是來救援赤回城的,可是現在卻對其大開殺戒起來了?
溫特沃瞅準時機,果斷的命令道:“告訴所有的將士,熊國騎兵是皇上和武懷民親自率領的騎兵,他們伏擊了熊國大軍,換上熊國的騎兵前來支援我們來了,大家殺。”
旗手聽了溫特沃的話,心裏一陣激動,盡情的揮舞起了旗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