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蒙讓路踱著踱著腳步,不知不覺就來到了豔嬈房間的門外。
兩個還在流淚的衛兵看到皇上來了,趕緊擦了擦淚水,一個人帶著哭腔說道:“皇上,你來了。”
看到就連衛兵都這樣傷心哭泣,嘎蒙讓路的內心也百感交集,說道:“嗯,我來了。豔嬈小姐和代姑娘在裏麵嗎?”
衛兵說道:“回皇上的話,小姐和代姑娘一直都沒有出去,應該在裏麵的,要不要小的去幫皇上傳達一聲?”
嘎蒙讓路擺擺手,說道:“不用了,我自己去吧。”
不知道什麼時候,嘎蒙讓路也覺得,用“朕”這個字眼,此刻是那麼的不好而刺耳,還是用“我”顯得親切一些。
嘎蒙讓路來到了門口,他抬起手想敲門,可是又猶豫了。心想,申信蒙剛剛遭到不幸,豔嬈又處於極度悲傷之中,此刻自己就這樣冒然的來了,是不是顯得很不禮貌。
嘎蒙讓路收回了手,可是既然來了,自己的心裏也有著那麼多的問題想問這兩個女孩子。眼下隻有問清楚一些事情了,才能更好的去尋找線索,盡快的找到凶手。
想清楚了以後,嘎蒙讓路再次的抬起手,終於敲了敲門。
代然寒聽到敲門聲,有些緊張的拿起寶劍,問道:“誰啊?”
嘎蒙讓路說道:“是我,嘎蒙讓路。”
代然寒聽到是嘎蒙讓路,這才放鬆了警惕,快速的來到門前,打開了房門。
門開了,嘎蒙讓路問道:“豔嬈怎麼樣了?”
代然寒悶聲說道:“還能怎麼樣?死不了就是了。”
嘎蒙讓路遠遠的看到,豔嬈的穴位還沒有被解開,她坐在位置上,看到嘎蒙讓路來了,半是憂傷,半是氣憤,斜著眼睛看著嘎蒙讓路。
嘎蒙讓路走到豔嬈身邊,說道:“還想殺了我嗎?
豔嬈瞪著眼睛,嘴角生氣的一翹,就是不說話。
“代姑娘,豔嬈不說話,那我就來問你吧。”嘎蒙讓路說道,“我一直有一個問題想問你們,大漢國雖然和苗國接壤,可是回月城和大漢國相離甚遠,你們是怎麼認識的?你的父親,又怎麼放心你一個人千裏迢迢的來到這裏呢?難道他就不怕你出了什麼意外嗎?”
代然寒沒有說話,反倒是豔嬈說了:“皇上,事到如今,有一些事情也應該告訴你了。”
嘎蒙讓路看著豔嬈,小聲的說道:“那你就說吧,我聽著就是了。”
豔嬈說道:“其實,代姐姐他們家,就是苗家虎族之人。”
聽了豔嬈的話,代然寒和嘎蒙讓路都一驚,代然寒說道:“怎麼可能?我父親為什麼從來都不跟我說起呢?”
嘎蒙讓路說道:“代姑娘苗語說得這麼溜,這個我相信。”
嘎蒙讓路也這樣說,代然寒更加的不理解了,她瞪著大大的眼睛,看了看豔嬈,又看了看嘎蒙讓路,滿臉的疑惑。
豔嬈說道:“代姐姐,你也不要再懷疑了,這是事實。我們申家和你們代價,都是苗家虎族之人。在很久以前,我們兩家是一起守護陰陽門的人,可是後來遭到奸人所害,為了不讓大家都被奸人追殺幹淨。族裏的人最後決定隱姓埋名,讓我的祖父,還有你的爺爺,一個來到了回月城,一個去到了遙遠的大漢國。我們兩家之間,都不是原來的姓氏了,但是一直相互有來往。我們一直在等一個人,而這個人就是皇上。”
代然寒有些失望,也有些驚訝的看著嘎蒙讓路,說道:“昨天,就是蒙麵人第一次來的時候,你追蒙麵人而去的時候,你也突然化身為一隻紅虎追對方去了,難道你也是虎族之人嗎?”
代然寒失望,那是她知道,苗族之間,隻要是同姓,同祖輩的就不能結婚,嘎蒙讓路要是也是虎族之人,那自己內心的小秘密,也就到此結束了;她驚訝,那是因為自己和對方都是虎族之人。
豔嬈說道:“也可以這麼說,但是他不完全是虎族之人的後代。他是虎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