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蒙讓路說道:“我記得我們生活的陽間,歐洲的古代社會,他們即便是貴族和皇室,也是實行一夫一妻製的,我們可以走那樣的路線,不是嗎?”
豔嬈說道:“那我能不能當女王呢?”
嘎蒙讓路說道:“完全可以啊,歐洲的社會不就是這樣的嗎?這樣有利於男女平等,也利於社會的進步,不是嗎?”
豔嬈說道:“那你就不擔心我成為呂後,武則天,慈禧那樣的女人,讓整個國家陷於混亂和不幸,還有災難之中嗎?”
嘎蒙讓路說道:“你這話我不完全讚同,呂後和慈禧,怎麼能跟武則天相比呢?武則天的功過是非,其實比起很多男性的皇上來說,都是要更加讓人刮目相看的。中國的古代,像武則天這樣的女人,實在太少了,所以導致中國人對女人有了太多的偏見。你看看人家歐洲,不是沒有這樣嗎?”
豔嬈說道:“也是啊。看來,虎王到來,真的要改變陰間這裏的世道,女人也可以當王了啊。”
嘎蒙讓路笑了笑,沒有說話。兩個人繼續朝著前方走去。
經過大約七個多小時的行軍,又是一個黃昏,嘎蒙讓路率領著大家終於來到了大武城的城牆之外。
季幸站在高高的城牆上,大聲的說道:“來者,可是皇上?”
嘎蒙讓路抬頭看著城牆上的人,因為他一個人也不認識,幹脆不開口說話。
“季城主,”豔嬈看著城牆之上的季幸,一邊說一邊指著嘎蒙讓路,“這位就是新上任的皇上,相信季城主昨天就應該收到我們回月城的飛鴿傳書了吧,還請季城主看在苗國百姓的份上,打開城門,讓我們大家進去。”
季幸說道:“申小姐,本城主也想打開城門讓你們進來啊,可是如今世道混亂,聽說申城主被害了,就連凶手都還沒有找到,本城主可不想變成第二個申城主啊。為了全城百姓,本城主不敢隨便開城門,實在抱歉得很哪。”
季幸拿自己的阿爹調侃,這讓豔嬈怒火中燒,她指著季幸吼道:“季城主,你明明知道家父剛剛過世,為什麼要侮辱他呢?家父為了苗國,舍身取義,以大局為重,毅然歸順了朝廷。如今家父遭到不幸,季城主不為家父感到惋惜,卻在這裏取笑家父,難道季城主要置大武城和回月城之間的關係而不顧,非要背叛朝廷不可嗎?”
季幸輕描淡寫的說道:“申小姐,你不要動怒。以前,回月城有申信蒙坐鎮,沒有人敢與之為敵,因為申信蒙的武功,都是人盡皆知的,大武城的城牆擋不住申信蒙,大武城裏的人,也沒有人是申信蒙的對手。所以選擇和回月城和好,這是符合大武城的利益的。因為申信蒙既是江湖赫赫有名的大俠,又是朝廷命官,和回月城和好,朝廷既不會來攻打,啟上寬等叛賊也不敢輕易的隨便來騷擾大武城,江湖人士看在申信蒙的份上,更是不會拿我們怎麼樣。可是如今不一樣了,雖然赤回城已經被朝廷收回,但是江南城告急,岌岌可危,朝廷已經自身難保,我們不得不為自己考慮啊。”
龍隱怒道:“季幸,你趕快打開城門,要不然我們就進攻了。”
許浩一直沒有說話,聽了龍隱的話之後,許浩突然大聲的喊道:“弓箭手準備。”
季幸兩手一攤,有恃無恐的說道:“這位將軍,你不要生氣,你看到了嗎?我身邊的這些人,他們有意見啊。再說了,就憑你們這點人,就要強攻我大武城,你們做夢吧。你們這點人,還不夠我大武城城牆之上的這些弓箭手射殺,你們怎麼進攻?啊---”
龍隱說道:“季幸小兒,你難道就不怕我們調集赤回城和回月城的二十多萬大軍來攻打你們嗎?”
季幸說道:“本城主懶得理你們,識相的趕緊滾回去,不要再來打大武城的主意,要不然,你們要是敢再向前靠近一步,我們就不客氣了。”
嘎蒙讓路抱拳說道:“季城主,我就是新登基的皇上,還請季城主看在苗國大局的份上,歸順朝廷,要不然,後果你自負。申城主雖然不在了,可是回月城人才濟濟,大武城的城牆是擋不住我們的。”
季幸“哈哈”大笑,說道:“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江南城的紈絝子弟,有你這樣喜歡遊山玩水的人做皇上,朝廷能好到哪裏去?依我看,還是趁早改朝換代算了?申信蒙既然已經死了,回月城的那些小羅羅還能幹什麼?他們掀不起什麼風浪來的。如今放眼天下,在武功的修為上,隻要本城主認了第二,沒有人敢認第一。要是回月城的那些小羅羅不自量力來了,本城主絕對讓他們有來無回。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