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蒙讓路和許浩等人徒步來到了城牆之上,當看到有人因為實在太困,在崗位上睡著了,許浩想訓斥的時候,嘎蒙讓路卻抬起手,示意許浩不要驚擾到睡覺的士兵們和將軍們。
嘎蒙讓路小聲的說道:“許將軍,看到了沒有,一旦發生戰爭,辛苦和勞累的,永遠是這些前線的將士們。他們已經辛苦了一夜了,就讓他們好好的睡覺吧。大家走路也小聲一點,不要打擾了將士們休息。朕就是想看看大武城的城牆,還有大武城的樣子而已。要是沒有什麼事,大家也盡量的少說話,以免影響到休息的士兵們。”
嘎蒙讓路走了一路,看到到處都是困意綿綿的將士,心裏無限感慨起來,他慢慢的走著,認真的看著大武城城牆的每一處,也看著睡熟中的士兵們。
是的,戰爭從來都是殘酷的,戰爭隻會勞民傷財,隻會增加仇恨,根本就沒有什麼好處。戰爭的雙方,無論誰贏誰輸,都是注定要悲傷的。死者一了百了,活者麵對的卻是殘敗不堪的國土和家園。
可是,人類的欲.望和弱點,總是讓自己迷失了方向,從而一而再,再而三的發動戰爭。很多時候,不是你願意去發動戰爭,實在是逼迫無奈。因為你要是不拿起武器保護自己,不拿起武器戰鬥,那麼你就會失去家園,你就會失去自己鍾愛的國土,甚至失去親人,失去自己寶貴的生命。
戰爭,從來都是欲.望的化身。有時候,雙方都是為了欲.望而發動戰爭,而有的時候,一方因為欲.望,另一方則是為了保衛家園,為了生存而戰鬥。但是不管怎麼樣,戰爭一旦爆發,始終和欲.望分不開身的。人類的欲.望,就是這個世間所有的萬惡之源。
沿著城牆走了一段相當長的時間之後,嘎蒙讓路等人終於下到城裏,向著宮裏走去。
突然,一個人提著寶劍,向著嘎蒙讓路猛衝了過來。
“季黃,你要幹什麼?”許浩一驚,質問道。同時貼身上去,想阻止對方。
嘎蒙讓路看到對方對自己仇恨的樣子,又聽了許浩的話之後,知道來人一定和季幸有著密切的關係。於是說道:“許將軍,不要阻止他,朕應付得了。”
一個少年,即便手裏拿著寶劍,根本就傷害不了嘎蒙讓路。
豔嬈等人也不緊張,因為他們知道,這樣乳臭未幹的少年,根本對嘎蒙讓路這樣的絕頂高手構不成威脅。
季黃手裏拿著寶劍,怒視著嘎蒙讓路,說道:“今天我要為阿爹報仇雪恨。”說完,“啊”的一聲就朝著嘎蒙讓路猛衝了過來。
嘎蒙讓路害怕傷及無辜,說道:“大家保護好嚴先生,大家散開,不要靠近,朕自己來應付。”
許浩心裏很緊張,不知道如何是好,隻能站著幹看。因為此時此刻,除非用武力阻止,要不然誰都是勸不了季黃的。可是,皇上跟前,自己又不能越權,所以隻能眼睜睜的看著。
豔嬈等人聽了嘎蒙讓路的話之後,護著嚴海次散開來,好像沒有事一樣的看著季黃衝向嘎蒙讓路。
季黃武功已經不弱,憤怒的他朝著嘎蒙讓路的胸口毫不猶豫的刺了去。
嘎蒙讓路站穩,伸出右手,中指和食指成剪刀叉,一下子就夾住了季黃刺來的一劍。
季黃被嘎蒙讓路看似輕輕的一夾,便前進不得。他使出全力想刺出去,可是沒有成功,他憋得滿臉通紅,隨即又運氣想抽出寶劍,可是還是沒能成功。憤怒,生氣,害怕,緊張集於一體,季黃很快就滿頭是汗。
看著季黃窘迫的樣子,豔嬈和代然寒兩個女孩子忍不住抿嘴笑了起來,除了嚴海次和許浩之外,別的人也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許浩不了解嘎蒙讓路,擔心嘎蒙讓路會起心趁機斬草除根,殺了季黃。所以他根本就沒有笑容,也根本就笑不出來。
至於嚴海次,他是沒有見過這樣的陣勢,自己也不會武功,更不知道嘎蒙讓路是否會應付得了眼前的事情。他是有名的士人,一邊為皇上擔憂,同時也為季黃這樣年少就刺殺皇上而感到可惜。因為他知道,刺殺皇上,那可是死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