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蒙讓路尷尬的一笑,說道:“段前輩,段姑娘,關於這個,實在慚愧得很。我剛剛已經和你們說過了,我來到陰間這裏,還不到兩個月的時間,在陽間的時候,我隻是一個很平凡的人,平凡得不能再平凡了。可是來到陰間之後,我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一下子內功這麼厲害起來了?我對武功一竅不通,隻是烏多多世子的一些功夫,偶爾會在我的腦海裏閃現而已。我江湖經驗不足,戰鬥經驗也沒有,所以著了對方的道了。”
老者捋著胡須,說道:“你這樣說,也是可以理解的,也是可以說得通的。可是你為什麼自己不好好的熟悉熟悉功夫呢?你身為一國之君,又得遇申城主和一些武林人士,其實你可以讓他們教你的。”
嘎蒙讓路說道:“武功隻是個人的,要治理天下,穩住江山,需要的是萬人敵之法,還有知人善用。如今的苗國,四麵楚歌,到處充滿了危機,在下實在分心乏術啊。孰輕孰重,在下還是知道的。最近在下被國事一直糾纏著,根本無暇熟悉武功路數。也隻有碰到敵人和壞人的時候,才能有機會慢慢的熟悉起來了。正因為在下對武功不熟悉,所以才敗給了凶手。”
老者說道:“少俠,你也不要認為自己敗給了凶手。還魂刀是什麼東西?那可是絕世稀品。凶手連這樣的寶貝都不要了,隻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凶手當時一定也受傷很厲害,害怕與你再戰,倉皇而逃了。”
老者這樣一說,嘎蒙讓路點點頭,說道:“還是前輩看得清楚。那還魂刀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刀呢?申城主的劍被砍斷了,應該就是這把刀所為的,可是我的手下,還有回月城裏的人都說,申城主受的是劍傷。這又為什麼呢?”
老者說道:“這個人既然這麼別有用心的來破壞你的招撫計劃,我覺得,他的目標,不僅僅隻是申信蒙一個,任何一個想歸順朝廷的地方官,都是他的殺害的目標和對象。季幸城主雖然已經死,可是他還不放過季黃母子,可見對方正是衝著你來的。背後一定會有更大的陰謀,隻是,老夫確實也不知道這個陰謀,到底是什麼樣的陰謀啊!”
嘎蒙讓路說道:“段前輩就不要為此事操勞了,這件事既然是針對在下的,就由在下去處理好了。在下隻是恨,沒有把凶手殺了,為申城主等人報仇,實在是愧對他們呀。”
突然,一聲老虎的叫聲傳來了,嘎蒙讓路心裏一驚,本能的把手按在劍柄之上。
果不其然,從山的一邊,有幾隻老虎並排著向著這邊走來了。
嘎蒙讓路說道:“有老虎,段前輩,段姑娘,你們兩個小心。”
說著,嘎蒙讓路拔出了腰間寶劍。
老者卻淡定自如的說道:“少俠,你不用擔心,這是我自己訓練出來的老虎,他們是不會隨便傷人的,你就放心好了。能夠發現你,還是它們幾個的功勞啊。”
嘎蒙讓路疑惑的說道:“段前輩,你們也是虎族之人嗎?”
段冉鳳和段好兩個人聽了嘎蒙讓路的話,心裏一驚,老者問道:“少俠你是怎麼知道的?”
嘎蒙讓路說道:“因為申城主就是虎族之人啊。”
“你到底是什麼人?難道你是是虎王?”老者突然瞪著大大的眼睛,看著嘎蒙讓路說道。
到了這個時候,雙方既然都已經猜到彼此的身份了,嘎蒙讓路說道:“段前輩,請原諒我剛剛的隱瞞,在下就是虎王。不過,在下對老虎,還不是很了解。”
老者捋著自己的胡須,說道:“嗯,我就說嘛,怪不得這些畜生看到了你,都很卑躬尊敬的樣子,原來你還真是虎王啊。既然是這樣,你來到這裏,就不是偶然了,絕對是上天的安排。”
嘎蒙讓路被段好說得一頭霧水,說道:“段前輩,在下來到這裏,純屬偶然,絕對不是有目的而來的。在下實在是為了捉拿凶手,追到這裏來的。”
段好不管嘎蒙讓路的驚訝,隻顧仰天說道:“冥冥之中自由安排啊。”
說到這裏,段好突然跪了下來,說道:“老夫拜見虎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