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蒙讓路心想,關於這件事,看來隻有親自去拜訪倉冷和童力兩位前輩,才能知道答案了。
可是,申信蒙和兩位前輩曾經可是拜把子的哥們,為什麼申信蒙也沒有告訴自己有這麼一回事兒呢?
申信蒙在自己留下來的東西裏,也已經提到過鬼麵派了,為什麼在之前,同樣沒有把這件事告訴自己呢?
難道說,虎族人之間,還有著內部的人都不知道的秘密嗎?,或者說,申信蒙對自己還有所顧忌?可是,光靠想,是得不到答案的。
嘎蒙讓路狠狠的喝了一口酒,說道:“歐陽大哥,不想那麼多了,來,喝酒。”
歐陽鬆接過酒壺,說道:“好,不想那麼多事情,來,喝。”
“歐陽大哥真是豪飲啊,歐陽大哥在這裏先喝著,等小弟回去再拿上幾壺過來,今晚我們一醉方休。”
“好,估計在這裏,也隻有我們兩個是來自於另外一個世界的人了。我在這裏已經孤單了這麼多年,雖然聽聞師兄死了,心裏有些難過,可是能夠認識嘎蒙小弟你,也算是人生一大快事,我們一醉方休。不過,我剛剛到這個地方,也不知道江南城到底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你進城,自己小心一點。”
“多謝歐陽大哥提醒,小弟我自己會注意的。歐陽大哥不是說,憑我的武功,即便在千軍萬馬之中都可以來去自如嗎?江南城的城牆,又怎麼能夠阻止得了我呢?你就在這裏安心的等我就好了。”說罷,嘎蒙讓路展開輕功,踏空而去。
嘎蒙讓路來到城裏,到了酒庫裏,挑了兩壺最大的酒,再次向著城外而去。
“這麼快就來了,死了這麼多人,估計也隻有我們兩個才能這樣喝酒了吧。”歐陽鬆說道。
嘎蒙讓路說道:“是啊,估計隻有我們兩個才能這樣沒心沒肺的喝酒了。不過,開心也是一天,不開心也是一天,何苦為難自己呢?一醉方休,明天又是一個好日子。來,我們喝酒。”
“嘎蒙小弟說的極是,天下之大,天天都有不好的事情發生,我們總不能每死一個人,都去鬼哭狼嚎一番吧。來,喝酒!”歐陽鬆說道。
嘎蒙讓路扔給歐陽鬆一壺酒,兩個人抬起酒壺,碰了一下,仰起脖子,大喝了起來。
歐陽鬆抿了一口酒,說道:“嘎蒙小弟,我來到這裏,轉眼就是八年多了,八年多啊,從來都沒有遇到一個可以說心裏話的人,今天遇到小弟你,真是開心。你知道我這八年來,是怎麼過的嗎?”
嘎蒙讓路也抿著嘴,說道:“歐陽大哥不是說,你四海雲遊嗎?四海雲遊,四海為家,不是逍遙自在嗎?既然是放蕩不羈之人,一定是瀟灑如雲,來無影去無蹤了。來,喝酒。”
“來,喝。”
兩個人再次猛喝了起來。
嘎蒙讓路說道:“歐陽大哥,你既然有著這樣的武功,何不跟著小弟一起,就像《尋秦記》裏的項少龍一樣的,做一番轟轟烈烈的事情呢?我們既然來到了這個地方,說不定這裏就是需要我們去改變的,不是嗎?”
歐陽鬆歎氣道:“我也想做一番轟轟烈烈的事情,可惜,這裏的人,實在是太過於迂腐,太過於守舊。有道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僅憑我們兩個人的力量,恐怕根本就是難如登天啊。既然改變不了,我們又有著這樣的武功,何不一起去雲遊四海,逍遙自在呢?”
嘎蒙讓路說道:“不過歐陽大哥,我剛剛聽你的言外之意,似乎雲遊四海,浪跡天涯,也不是很開心啊。”
歐陽鬆說道:“這是不同的,說到底,人類還是群居動物,一個人的江湖,注定是寂寞的。不過,要是有了小弟你的陪伴,我們把酒言歡,四海為家,絕對是神仙般一樣的瀟灑。兩個人和一個人,那是不一樣的。這裏的事情,不關乎我們的事情,何必去庸人自擾呢?對不?來,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