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巡邏一圈,結果還沒有這個小區一下停電了,這加大了袁平揚工作的難度,小偷說不定就趁這個時候出來。
袁平揚隻有加緊巡邏的頻率,倒不是希望遇上一個圖謀不軌的人,隻是在停電這容易讓多數女人慌張的時候保持平靜算了。
袁平揚再次巡邏到地下停車場,一片黑漆漆的,而且任媚顯然還沒走,一片咒罵聲變成驚悚的尖叫和哭泣。袁平揚聽不得這聲音,打開電筒,三兩步走過去,起碼讓任媚心裏上安慰些。
看到袁平揚靠近,任媚沒驚叫了,而是變成再次驕傲的說:“又沒叫你,誰讓你多事,過來幹嘛?”
袁平揚討了個沒趣,轉身就走。
“喂,站住,你幹什麼去啊?”
“小姐,是你說我多事,我不走幹嘛?在這兒繼續讓你說啊?”袁平揚老實的說出自己的處境,並且還有一絲的不那麼在乎。
“你才是小姐呢,你全家都是小姐。”
“好好好,我叫錯了,大嫂,我走了啊。”袁平揚知道小姐不是什麼好話,說出那樣的稱呼完全是出於本能的禮貌,人既然不喜歡,也沒必要逼著人接受咯,隻有轉身離開。
“哎,我腳崴了。”
“關我什麼事?我害怕你又說我多事呢?”袁平揚停下離開的腳步,不過也沒向任媚移動半步。
“好好好,算我說錯了,能送我回家嗎?”
“什麼?聽不清?”
“能送我回家嗎?”任媚還是有點兒不服氣,不過在這麼黑的情況下,隻有求在場的袁平揚。
“可是我正在上班啊。而且我一般隻在別人求我的時候才幫人。”袁平揚靠近了任媚的車,並不伸手,還是假裝為難的說著。
“好了好了,算我求求你了。”
“還是聽不清。”
“算我求求你了,請你送我上樓回家。”停車場沒別的人,任媚大聲叫著,故意很大聲,這次不怕袁平揚再借口有聽不見的借口了。
“早說求和這個請字不就完了嗎?”袁平揚把任媚從車裏扶出來。
任媚再次說:“我的腳可能崴得很厲害,一步也走不動,你背我吧。”
我倒,等袁平揚答應後才說要背,不過答都答應了別人的請求,再難也要做到。換做以前小蚊子還是自己女朋友的時候,會覺得沒什麼,甚至有點兒享受,享受背上兩團軟肉壓著的感覺,但是現在確實提不起興趣來。
“哎,對了,你家住幾樓啊?”
“你下午不是去過嗎?”
“那是我們隊長按的電梯,我沒注意。”
“十八樓。”
一句話恨不得讓袁平揚癱倒,停電的時候電梯也不開,怎麼這麼背的事被自己撞上了。
袁平揚提醒任媚再以後少穿高跟鞋,要美的同時,還要注意對身體有沒有好處啊。
任媚說:“你女朋友不穿高跟鞋嗎?”
袁平揚想到小蚊子了,這個幾乎不再必要場合不穿高跟鞋的女孩兒,而且也不喜歡濃妝豔抹,處處充滿著自然的美麗氣質,可惜現在已經是別人的妻子了。然後隻是冷冷的說了句:“不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