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蚊子的肚子越挺越高,可是老公卻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還偶爾的在外麵過夜,小蚊子沒人照顧的時候,偶爾隻有把自己的媽叫來自己的身邊。
她媽問起賢雲哲呢?小蚊子隻有說聲不知道。其實自己猜也猜到了,在外麵有了別的女人,隻是還是像個傻瓜一樣的騙著自己:他是個男人,總有需要的時候,隻當是生理需要吧。
下個月就是小蚊子的預產期,可是她和賢雲哲才結婚8個月,說出來有點兒難堪,不過在現在,奉子成婚不在少數了,而且醫生判斷的預產期也不一定有那麼準。
袁平揚喝了點兒紅酒,又想起自己下崗的事兒了,失落的情緒又被挑起來了,結果是越喝越多,越多越想喝,陷入惡性循環中了。
“行了,平哥,你等下還上班呢!一身酒氣的怎麼去上班啊!”範菲提醒袁平揚。
袁平揚才說起自己下崗的事了。“沒關係,我又下崗了,我還就不信了,保安這麼點事兒我都還做不好了。”
範菲沒什麼好勸袁平揚的,隻有看著袁平揚在那兒千杯不醉。
鈴…是袁平揚的手機響了,袁精檜打來的。袁平揚一接聽,懶得跟袁精檜閑扯,直接不耐煩的說:“有屁快放,我還忙著呢?”
然後門鈴響了,袁精檜就在門口打的電話,本來想給袁平揚一個驚喜的,結果被袁平揚給憋回去了。
袁平揚看到袁精檜出現,一點兒也不覺得驚喜,反而好像非常平常一樣。
袁精檜看到袁平揚這幅模樣,埋怨範菲到:“你怎麼不製止他啊,讓他喝這麼多酒。”
“我勸了,可是平哥下崗了,心情失落,想喝嘛!”
袁精檜聽到袁平揚下崗了,立馬臉上露出興奮的表情,激動地說:“你下崗了,太好了,省的我勸你辭職了。我想了半天,頭都快想破,怎麼讓你辭職呢?”
“袁哥,你說什麼呢?你們是不是兄弟啊!”範菲看到袁精檜的反應很吃驚,不知該說什麼。
袁平揚知道袁精檜一定是想到更好的出路了才這麼說,要不然不會這麼激動的。袁平揚會猜心理,對自己兄弟的心裏把握得更準。於是連忙阻止範菲:“讓他說。”
“平…”話剛出口,看到範菲在場,該快改口:“平揚,我想到一個好主意,以前小蚊子在外地的時候不是住的租的房子嗎?你也可以學他的那個房東,把一些房子租過來,租個三年五年,然後在把它拆開租給一些等著租單間的人,加起來絕對比套件租進來的價格高。”
“你說得輕鬆,我哪兒有本錢啊。”
“這個不是問題,我入夥,我出錢,賺了對半分。”袁精檜馬上拍起胸脯。
“算上我一份吧。”範菲在旁邊聽了半天,在袁平揚都快忘記她的時候,突然插起嘴來。
“去去去,有你個富家小姐什麼事啊,我們這兒是為了吃飯問題計劃呢?”
“袁哥,帶上我吧,我不想再問我爸爸拿錢了,每次找他拿錢,他總說‘女孩兒念這麼多書幹什麼?’然後催我嫁人,我還偏不聽他的,我經濟獨立,他就管不著我了。就帶上我吧,袁哥!”範菲對著袁精檜撒起嬌來。
袁精檜一看範菲這不好纏的架勢,馬上想到坐在自己對麵的袁平揚了,指著袁平揚說了句:“他同意我就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