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嗬,還真是個刺頭啊!艸,給臉不要臉了,是嗎?”那叫費東的那個年輕人寒聲喝道。
說話間,眼中閃過了一道寒芒,幾步就衝到梵天的麵前,揮拳狠狠的砸向梵天的腦袋,這要是打實了,少不得得來上腦震蕩。
梵天心裏微微一驚,沒想到對方竟然說動手就動手,可接下來就是怒火中燒,對於費車這個人民警-察中的敗類,已經沒有任何要留情的打算。
眼看著敗類的拳頭砸過來,梵天當即抬起胳膊架了下來,隨後一腳自下而上踢向敗類的腹部。
這人雖然是個敗類,可身手和反應當真不俗,在見梵天自底下踹來的一腳,當即收拳下壓,同時雙腿連著後退,勉強用手擋下了梵天這一記踹擊。
雖然擋下了梵天的這一腳,但梵天這一腳完全不留情麵,那上麵的力量之大,使得這個費東根本抵受不住,身體當即連連往後退了好幾步,方才勉強站穩了下來。
緊接著甩著生疼得厲害的雙手,無比驚訝的看著梵天,簡直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被這個瘦弱的小子一擊迫退。
“費東,你沒事吧?”見費東示意沒什麼事,邊上的湖岩這才放下心,轉而一臉凝重的看著梵天,沉聲喝道:“嗬,沒想到還是個練家子啊!”
這時,邊上的江邢可不禁咳嗽一聲,說道:“剛忘了說了,這小子身手不錯,賈浩朗手下的那十幾號人,就是被這小子單槍匹馬挑翻的!”
聽了江邢可這話,費東和湖岩盡皆驚愕不已,對於賈浩浪朗手底下那群混混,他們可是打過交代的,這些人雖然不像他倆這種科班出身。
像道上的聚眾鬥毆也沒少幹過,那可是身經百戰的,論戰鬥力或許稍不如他們倆人,可對於一般人而言,已經算是難得的好手,竟然被眼前這個看似瘦弱的小子,一個人給全部挑翻了?
湖岩和費東不由麵麵相覷,他們就算自信到自大,也不認為自己有能力在不用武器的情況下,想要挑翻那十幾號人的結果,隻能是被那些人挑翻的下場。
想到這裏,兩人不由回頭看了江邢可,這下才知道這個刺頭可不是一般的棘手。
湖岩沉思了下,麵帶狠色的說道:“費東,去把我們那些東西拿來,等下好給這小子嚐嚐鮮!”
“這……好!我現在去拿!”費東遲疑了下,便點頭應道,轉身走出審訊室。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之前雖然與梵天不過才較量過一個回合,可費東已經清楚的知道梵天無論是速度還是力道,都要比他高出不知道幾個層次。
剛才他能全身而退,不過是仗著突然發難,打對手一個措手不及的緣故罷了,這真要讓那小子做好準備,再和對方赤手空拳的打上一場,即便是加上也上的湖岩,費東自認還是沒什麼信心。
費東很快就回來了,手裏多了兩個像手電筒一樣的東西,看上去便是湖岩囑咐他去取的東西。
“這是……電棍?”梵天微微一愣,不禁脫口而出。
這玩意若是放在兩天前,他根本不可能認識,可經過這兩天來在市圖書館的一通苦讀,各種雜七雜八的書一頓猛翻,莫名擁有過目不忘能力的梵天,很快就認出這東西了。
“嘿嘿,不錯,看來你還是有點見識的!既然你認出了這兩個東西,那現在我就再給你一次機會,老實把之前犯下的事都交代出來,不然等一下可別怪我這倆位哥門不客氣了?”江邢可在邊上陰陽怪氣的說道。
“切!之前我說得已經有夠明明白白的,你們是先天性聽力不全,還是重度理解的腦發育缺失,從而造成的理解障礙!”梵天平靜的說道。
這話一出,江邢可幾人就愣了,不敢置信看著梵天,實在不敢想像這家夥居然敢這麼囂張!
看著他們的樣子,梵天冷笑著繼續譏諷道:“哦,是不是聽不明白嗎?不過也難怪了,那我就直明白點說,我剛才那幾句話的意思,是說你們是不是耳聾或者智障!
不好意思,如果是的話,我並沒有歧視你們的意思!真的!像你們這樣的垃圾,那裏配我歧視,罵你們都算是抬舉你們!”
說完,梵天雙手抱於胸前,一副我就鄙視你們了咋滴的神情,輕蔑的看向江邢可幾人,紅果的挑釁意味。
“好!很好!死到臨頭還tm給我耍嘴皮子,我倒要看看你的骨頭究竟有多硬!給我好好教訓教訓這小子,讓他知道點厲害!”江邢可怒不可遏的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