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龍行山堅持,梵天也隻能無奈的先起身去往廚房吃飯,其他的隻好等吃完飯再說。
看著梵天走進廚房,龍行山平靜的臉色一下便跨了,一臉的掙紮與不安,隨即掏出錢包,看著錢包夾層中劉娟年輕時的照片,久久不曾言語。
過了許久,他才喃喃自語道:“為了引開那些人,原本我選擇你做了一場假戲,並讓我們的孩子成了犧牲品!真要那時,我才自己真的愛上了你,為此隻想盡一切補償你,並不惜拋棄曾經發誓用生命守護的承諾。
隻是命運弄人,我終究還是回到了這裏,還是無法完全拋棄這個承諾,當年欠下的這條命,終究需要去償還……”
“老龍,你再嘀咕什麼呢?”
這時,劉娟的聲音突然響起。
龍行山慌忙抬頭,收起錢包,笑道:“沒有啊!”
“神神叨叨的,是不是在外麵養了小三了?”劉娟開玩笑道。
“沒有!絕對沒有!我心中隻有你,不信的話,我可以剖開給你看的!”龍行山連忙說道。
“行了!行了!我不就開個玩笑嗎?你至於急死這樣,真是的!”
劉娟說著,不禁白了龍行山一眼,隻是那笑容卻非常的甜蜜。
梵天吃完飯後,從廚房走出來,看龍行山確實沒事,便與兩人告別。
“小天,天有點晚了,你還是留下住一晚吧?”劉娟一臉擔憂道。
“沒事!現在交通那麼方便,再說我確實有事需要回去!”梵天笑道,他可不想今晚沒回去,明天再挨周天良一頓暴揍。
“那好吧!你可要小心!”劉娟還是有些不放心的說道。
梵天點了點頭,擺手說道:“好了,龍叔、劉姨,你們不要送了,我前麵搭車就行了,下次有空我還再來看你們!”
說完,梵天便快步往前麵的馬路邊走去,很快便搭乘出租車回到別墅區。
一回到別墅區,梵天就來到了周天良的小木屋,開始了每天的正式練習。
最近的持之以恒的練習下來,梵天發現自己的影步和陰陽手都有明顯進步,實力方麵更是長進十足,這一點也得到周天良的認同。
將影步和陰陽手練習了幾遍下來,梵天與周天良告辭,回去洗澡睡覺。
看著遠去的梵天,站在木屋外的周天良非常的滿意,感覺最近梵天的進步非常的大,這讓他對接下來的事情開始變得有信心了。
就在這時,周天良腳下一踏,人如鬼影般閃現在了十米開外,而在他之前站立的地方,已經無聲無息的出現了一個兩米見方的大坑。
“什麼人?!”周天良不禁又驚又怒,要不是自己還算警覺,反應也可以說敏銳,剛才可就不死也殘了,對方下手可謂是盡得快狠準三昧。
一道黑影出現在木屋邊上的樹上,冷聲的說道:“要你命的人!”
一夜無事,至少對梵天而言是這樣,他早早的起床,練習一遍影步和陰陽手後,便準備到街上吃個早飯,好繼續去學校上課。
梵天這邊是悠哉悠哉了,可另一邊的市效,景氏安保有限公司的總部,景飛已經忙得快要焦頭爛額了。
確切的說,他從昨天晚上的十二點開始,被手下從一個小明星的床上叫起來,到了公司的辦公室後,就一直忙得快要焦頭爛額到現在了。
頂著一雙黑眼圈,瞪著血紅的眼睛,景飛拽著一個眼鏡男的衣領,咆哮道:“誰能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啊!這TM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好好的,為什麼公安局會突然半夜發動什麼整風運動?
我們的人怎麼一點消息都沒傳出來?我艸!平時收錢個個麻利得很,怎麼現在就一點用都沒有?那江邢可呢?老子每年幾十萬的供著,可不是給他花著玩的!”
“景……景總!聽……聽說江隊長已經被新來的那個公安局長給拿下了,現在根本聯係不上他!”眼鏡男顫巍巍的說道。
一聽到這話,景飛立馬便化身咆哮者,開始了他的狂野怒嚎:“我艸NMD!你之前不是和我說過,與那個新來的公安局長聯係上嗎?不是說很快就能打通關係,讓他接受我們的供奉的嗎?
可現在TMD一句話都沒有,居然直接上來就是整風運動,這就是你他娘的聯係上了的結果?老子TM的養你這種廢物點心有什麼用?”
咆哮著,景飛拽著眼鏡男的衣領,將他拽離了地麵,隨即用力便往前一扔,將眼鏡男狠狠的砸在了辦公室的牆上,好半天都緩不過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