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落,火麒麟獸尾猛擺,瞬間撞擊在了還立於其身側的鄧宵。鄧宵劍收,借力極退,一下便逃出了十來米。立在原地,凝神不動起來,口中呼吸微微急促。看來,是勢落之初了。
麒麟擺脫鄧宵,果斷至極的轉身就逃,速度騰飛一般,幾躍一慂,消失無蹤。
這種天氣對火麒麟來說,真的很槽糕。
見火麒麟奔逃無蹤,鄧宵大呼了幾口氣,趕忙閉目盤坐,回複所消耗的體能。
半晌,鄧宵從新睜開雙目,眼中冷芒盡顯,冰瑩透徹。身子一立,秀首一扭,瞅向了火麒麟走前所在之處。
隻見那裏不知什麼時候,竟安穩的立著一個寒氣森森的玉瓶,通透的瑩體內,裝滿了如同深部岩漿般猩紅血液,沸騰翻滾,絲絲神秘之感隱隱流動,卻是火麒麟的鮮血。
瓶子是溫神醫交給其得寒玉瓶,隻是不知,鄧宵是何時將其放在地下,又正好收集到了火麒麟的血液。
“嘿嘿,到手。”鄧宵右手微拋,三塊烏紅的鱗片隨著升起,於空中轉了個圈後,又跌回手中。隨即快步走向寒玉瓶,將其握起,細細的瞅了個遍。
“如此數量,想來夠神醫煉製了。”從寒玉瓶上移開目光,鄧宵眼睛閃動,略帶著期待的說道。
可腦中念頭一動,迅速的跳躍到了另一邊。
火麒麟逃跑的路線方向,似乎還是它那避雨的洞穴啊!
這想法於腦海一浮現,鄧宵心中就是一跳。唯有一個念想:“這不是死定了?”
鄧宵不敢怠慢,立馬將寒玉瓶與三塊烏紅的鱗片一把塞入懷內,身子一躍,扭曲,直追火麒麟奔逃的方向而去
以鄧宵全力而出的速度,這常人需要走上大半天路程,不過一盞茶時間就趕到了。
山洞外。
鄧宵望著四周一切,神色一陣怪異與納悶。
此時洞穴內已然毫無一人,顯然是走光了。
鄧宵納悶的是,這裏麵也無一絲火麒麟入內的痕跡。
為什麼?
靜靜一想後,鄧宵臉上的怪異之色也就顯了出來。
難不成還是按了原著內的走法,火麒麟被聶風給引走了?
鄧宵將四周情況對比了幾次,發現這種可能性還真的就蠻高的!
可聶風沒受到這些孩子的死的刺激,他能有實力去引走火麒麟?
鄧宵不知,但既然一群孩子應該會沒事,他的心也就放下了大半了。
聶風會不會死於火麒麟口中,他最清楚不過了。
火麒麟經過鄧宵這次的打擊,絕對會被聶風那眼神給下跑的。
他們祖輩可全都是以擊殺火麒麟為責任的,火麒麟對聶風祖父那種眼神與氣勢,可是記憶猶深。
定會如同原著一樣,被聶風那無所畏懼的氣勢所攝,逃回他所在的淩雲窟養傷
自覺重要之事全都完成了,鄧宵也就不再去多想什麼。
他可不是那種無事找事的無聊家夥,他還沒那閑工夫。
何謂事不關己,高高掛上?
鄧宵於上一世,可是感觸頗深的。
那信息爆炸的時代,哪有什麼隱私可言,尤其是名人。
何況他還親眼見過不少於三次的實例。
一人手帶貴重之物,被一些偷搶之徒看見,會如何?
那可就厲害了,直接光明正大的五六人圍上去,動手就搶。
當事人沒辦法還可以說的過去,可四周的人呢?
“遠遠的看熱鬧”
連報警的都沒個,這是什麼?
當然,鄧宵就是這樣的人之一。他親眼見到了,卻隨眾人一般,在遠處立著,冷眼旁觀。
鄧宵絲毫不去嘲笑自己的作為,隻因那人他一點都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