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翻騰,一片一斷,其中刀芒劍刺之氣掃亂橫織,了人眼線。
碎石散射,一墜一砸,其中無匹氣勁暗藏傷而無形,危險之極。
“碰碰,鏹鏹”聲音更是一息百道,是如此之脆,如此之利,如此之急。
這是兩大絕世高手的決鬥,這是劍道的顛峰之戰,這是實力的突破人體的極限之爭。
破軍,無名。
他們的一生一死之戰,已然開始,其中激烈的程度,駭人心魄,顫人神魂。
如今無名手持英雄劍,莫名劍法使得出神入化,奇招妙招隨手可揮,讓人防不勝防。
破軍因一切計劃都被打亂,更失去了其兩大絕世凶兵,惟有全力而出,倒也穩穩敵住了無名,隻是打的比較憋屈罷。
雙方實力皆強臨於顛,纏鬥間產生的無形氣勁,散繞著倆人亂肆橫削,絕非常人能觸近一分。
可有一人卻安穩的立於不遠一角,愜意的觀看著這場決鬥,眼也不眨一眨,隻是他那雙眼中,卻不時的閃現出絲絲銀芒,那是冷的可以消融眼前冰雪的寒芒,並非這寒芒比冰雪還冷,而是這寒芒代表的隻有,死。
無生機的寒芒,連雪也給消融了。
可是,寒芒似乎被什麼壓抑住了,隻有在其主人興奮的時候,才不安的冒出一分。
這人麵容俊秀,其五官之好之俊,怕連女子都會妒嫉千分,隻是臉上不時的乏起輕柔白芒,好似在修煉著什麼秘術一般,讓人覺得神秘不已。
而腰間順掛著三把利器,二劍一刀。其中一劍較短,一刀很長,刀不似中原武林人士常用之刀,若讓人說卻象東瀛武士所持兵刃,長而細,如闊刀微彎,紫金之色,倒也不失美感,可瑩體卻陰藏煞性。
劍不短,約有三尺來長,隻是對比另一柄劍與刀來說,確實顯得短了些。劍柄之處與尋常劍器相比微寬,隻是比新顯世的絕世好劍略小一點,柄中有一圓方形指孔洞,腥腥血氣暗斂。
兩柄兵器皆非尋常之物,乃時間倆大凶刃:“刀乃東瀛武士之第一寶刀,天刃。劍乃人間窮凶極惡之劍,經此劍所傷之部位,傷口會不斷迸裂,貪狼。”
另一柄劍平凡而無異狀,可與這一刀一劍掛擺於腰間,卻安穩的有些詭異,世間兩大凶器絕非尋常之劍能靠近一分的,可此劍卻如此安穩,絲毫不受一丁點影響。
此劍銀白樸素,劍鞘協美,除了幾道細美神秘花紋外,末柄處有古篆名示其名,雪榍。
此人正是鄧霄,他看著破軍的憋屈態,頓感好笑。
眼睛下意識的瞅了下腰間,那從破軍身上得來的兩柄絕世凶兵,回想了下得劍的方式,心情又是大爽。
得這兩柄劍他可沒怎麼動手,動的隻是迷煙罷了。
當然,尋常迷煙又怎麼可能迷得倒破軍這等絕世高強者,這迷煙乃是由早年,於淫賊妾香處得到的“媚酥飲”秘方,經由溫神醫精心改良後,新得出來的迷藥。
其迷人的藥性之強烈,幾無人可承受得住,即便強如破軍。
當然,有得亦有失,媚酥飲原來的催人欲,聞者酥軟無力的藥性已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隻有深度的昏迷,而若破軍功力強絕,才昏迷了一天就醒了,常人均要半年以上才會自然轉醒,甚至死亡。
鄧霄隻是用其稀世步法,乏起一股輕柔旋風推藥迷襲了破軍,從而才輕鬆至極,得到了破軍的佩劍佩刀罷了。
若非如此,以他這隻恢複了不夠四成的功力,卻打劫破軍這絕頂強者,麻煩還是不少的。
最重要的是,如今的鄧霄還不想暴露自己的存在,若從中硬搶破軍之兵器的話,縱使得到了也必須殺掉破軍而隱藏行跡了。
可破軍對於鄧霄來說,也有著很重要的棋子位置,一樣深深的影響著事態的發展規律、過程。
這可不是個明智的動作,因為他得破軍的兵器,隻是純粹的想耍耍風雲世界的有名神兵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