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甘心”張勇咬著牙說到,聽的馬超心裏一陣膽寒。
靠你老母的,你他媽是不是瘋了,都這個份上了你還敢說什麼不甘心,那不是找死嗎?
果然,聽完之後冷秦哈大笑“夠膽量,夠爽快,看來果真留你不得。”
“留與不留,我都不甘心。”張勇梗著脖子說到“臣服於你們,不過是形勢所逼,如果不是你們背後上官家這棵大樹,誰願意臣服於你們。”
“這麼說你們是臣服於上官家,而不是臣服於我們個人。”冷秦眯起眼睛,眼底閃過一絲寒芒。
靠,難不成我賭錯了?
看到冷秦眼底的那一抹寒芒,張勇心底湧出莫名的懼意,這是對高手打心底裏的膽怯,剛剛三個人同時出手想要對付對方,卻沒想到隻是轉瞬間便被人打倒,而且還是絕對的優勢,他甚至清晰的聽到了那兩個人肋骨斷裂的聲音,要知道,冷秦也隻是左右開弓各出一拳啊!
“這……”張勇有些猶豫了,自詡在道上混了多年,此時的他麵對一個年輕人竟然沒有了主見,這他媽太難猜了,對方到底什麼心思?
“我們今天來,並不代表什麼家族,隻代表個人。”冷秦不想再跟這些人玩下去,因為他還答應了另外一個人,他必須要去赴約。
“不管什麼時候,我們隻臣服於上官小姐。”馬超猛的回過神來,率先爬到上官晴的腳下。
看的周圍的人隻想罵娘:靠你娘的,這會兒你這條狗爬的也太快了吧?尤其是張勇,心裏更是恨死了馬超。
奶奶的,老子豁出臉麵上好不容易換來現在的結果,你丫直接把功勞搶了去,當下也毫不示弱,趕緊爬過去表忠心。
其他幾人見狀,紛紛跑過來七嘴八舌的說著自己的立場,無一例外,一個個都拍著胸脯保證以後為上官晴的馬首是瞻。
“幾位可別忘了,那場子現在已經是上官小姐的了,為了表示你們的誠意,這法人是不是也應該換一下?”冷秦不是曹飛,曹飛做事瞻前顧後,既想著撈好處,又想著規避風險,也正是因為這樣,他才把那些產業全都掛在了這幾個老大身上,當然,因為忌憚曹家裏麵藏著的那幾個老家夥,所以這些人才心甘情願的把所有的收入乖乖的送上。
冷秦不一樣,他沒有必要怕什麼,再說了,既然已經決定要扶持上官晴,那就做的絕一點,絕對不能留下任何後患。
“這個……”幾個人猶豫了,這是他們的後招,是他們最最後的底牌,剛剛還想著堅守這件事呢,沒想到現在人家先提出來了。
“怎麼?不行?”冷秦的眼神中嗖然射出兩道冷箭,看的眾人打一個哆嗦。
還是馬超帶頭,當下表示願意把名下的資產過戶給上官晴,隻是,心裏麵卻是已經把冷秦的祖孫十八代問候了一遍。
眯著眼睛,冷秦看著這些人:沒有一個是省油的燈,這些人絕對留不得,日後隻要時機到了,一個個必須除掉。
如果讓他們知道冷秦現在不除掉他們是因為現在他們還有點用處,而日後用完了肯定要處理掉的,他們會不會去找個南牆撞死。
此時的上官晴像是喝了一罐上等的好蜜,縱然心裏一個勁的告誡自己一定要穩住,可臉上洋溢的笑容卻難掩心中的竊喜:這次發大了,有了這些資產,就算是不依靠家裏,自己在桐城也可以算得上一號人物了,假以時日……
誰說女人沒有野心?女人的野心一旦膨脹起來,或許男人隻可以望洋興歎。
下意識的看一眼冷秦,上官晴已經下定了決心:一定要把這個男人牢牢地掌控在自己的手心裏,雖然對方的處事方式有些粗暴,但卻看得出,很實用,當然,粗暴之中又帶著細膩,如果不是前後算計的恰好好處,怎麼可能收到如此效果?
“我看這事宜早不宜遲。”冷秦看一眼上官晴“相關的手續你最好今天就辦了,這些部門裏找個熟人沒問題吧?就算是辦不完,最起碼也得寫個字據是不是?紅口白牙白紙黑字,大家都在道上混,這點道義還是要講的嘛!”
不得不說,冷秦太他媽狠了,根本就不給這些人絲毫喘氣的機會,當然,這些話也招來了更多的恨意,如果有可能,他們真想把冷秦給活剮了,隻可惜,技不如人,馬超張勇兩大猛人在人家麵前都沒有絲毫招架之力,更何況還是自己這些憑借著些當年在街頭上的一些狠勁而拉攏了一些小弟的人?
無恥,不要臉,不過我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