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審訊室裏。”見蘇袁半張臉變得紅腫,這哥們根本不敢多言,待到蘇袁一鬆手,馬上消失不見。
“你們出去吧!”進到審訊室裏,蘇袁黑著臉衝兩個警員說到。
老大發話誰敢不從?再說了,這大半夜的審犯人也太他媽難受了,尤其是對方竟然還是個油鹽不進的主,各種威逼利誘根本不管用,一番審問下來,非但沒問出什麼有價值的東西,相反倒被對方套去不少東西,這讓他們兩個很不爽,現在老大要接手,那簡直求之不得,當下一溜煙跑一個無影無蹤,當然,走的時候還沒忘給老大把門關上,憑借著多年的經驗,他們知道,老大八成是要釋放一下怒火了,這種情況下,攝像頭自然也是要關閉的嘛,要不然這錄像一旦流露出去,那後果不敢設想。
一係列工作做完,這倆哥們直接跑休息室呼大睡,卻沒想到,此舉差點要了他們的小命。
“小子,你很拽是不是?”看看空空如也的筆錄,蘇袁知道遇到了難纏的主,當然,這正好迎合了他的口味,最重要的,是給自己下手找到了一個合適的理由,雖然有些牽強,但絕逼好過沒有。
斜眼看著對方,冷秦沒有說什麼,這個時候,說什麼都是徒勞,還不如省下口唾沫暖暖心。
“小子,你知不知道你打了什麼人?”冷秦的無視讓蘇袁很不爽,當下很沒有風度的一屁股坐在桌子上。
雖然這個姿勢不舒服,但好歹也能俯瞰對方是不是?
天地良心,蘇袁心裏就是這麼想的,他很想居高臨下的給對方施加點壓力,卻忘記了,有時候,壓力來自於實力,沒有實力你給人家施加個毛線的壓力?
冷秦搖搖頭“我不知道打了什麼人,我隻知道他們要強搶民女,還說要把我打殘,我還沒娶過媳婦呢,不想就這麼殘廢了,所以就自衛了。”
“自衛,你他媽那叫自衛,把人家的腿一個個都給打折了那叫自衛,那叫行凶。”蘇袁暴跳如雷“你就是個暴徒。”
“是不是暴徒我不知道,我隻知道,某些人在旁邊看著有人強搶民女都不管,真不知道你們身上這身皮是幹什麼用的。”冷秦譏諷道“或許,你們隻是給某些人當狗,根本就不顧普通老百姓的死活。”
“你罵誰是狗?”蘇袁終於忍不住了,隨手抓過桌上的橡膠棍衝著冷秦的腦袋就砸了過去,蘇袁在獰笑,因為他似乎已經看到了冷秦被打倒在地,然後自己可以盡情的釋放心中的怒氣。
可是,很多事情往往都是事與願違的。
微微側身低頭,冷秦閃過橡膠棍,帶著手銬的雙手猛的扯住蘇袁那橡膠棍的手,哢嚓一聲過後,慘叫聲響徹整個審訊室,隻可惜,這房子的隔音效果太好了,再加上攝像頭早已經被有心人給關掉了,所以,這一幕並沒有人知曉。
對待敵人絕不手軟,這是冷秦一貫的作風,要不然也不會從槍林彈雨中一路走來活到現在,雖然不忍心對國人下手,可這些人卻觸動了他的逆鱗。
助紂為虐,為虎作倀是他最不能容忍的。
看似很不經意的,冷秦的腳踩上蘇袁的腳腕,碾壓之後,慘叫聲再次響起。
“這就是你動我的下場。”彎腰看著蘇袁,冷秦不齒的說到“你以為靠上了曹家就萬事大吉了,你以為有蘇玉在身後給你撐腰就可以為所欲為?”
雖然不知道整個事情的始末,但是冷秦用腳趾頭也能想到,自己離開之後蘇玉肯定是做了某些事情,然後才出現了這一幕,隻是,他怎麼也不會想到,所有的一切竟然是早有人策劃,不單單是冷秦,甚至蘇玉跟曹家也全都在對方的算計之中。
“小子,我一定會弄死你的。”倒在地上的蘇袁依然在逞能,卻連兜裏已經響了很久的電話都沒有辦法接起來。
“沒問題,我等著。”冷秦翹起二郎腿不再搭理他,而是閉上眼睛養神,心裏麵卻一個勁的嘀咕:靠,我應該怎麼出去啊,難不成真的被關進去?
與此同時,上官晴正忍受著上官雲相的狂風暴雨。
“能耐了是不是?覺得自己很厲害是不是?你眼裏還有沒有我?”上官雲相暴跳如雷,外麵的人雖然都懼怕這個從底層一路爬上來的大佬,但他心裏比誰都清楚,如果人家想要捏死自己,或許不比捏死一隻螞蟻費勁多少。
你再能耐還能壓得過國家機器?得罪了蘇袁那就等於得罪了蘇玉,蘇玉是誰?那是桐城白道的大佬好不好?人家一句話分分鍾就能滅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