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辦法。”另一個人滿不在乎的說到,當下帶頭下車,下意識的摸了摸腰間的槍,如果對方真的逃跑,他不介意給對方吃幾粒花生米。
說是辦法,無非就是設定好的逃跑路線而已,隻不過為了保密期間,這條路線也隻有三個人知道,一個就是帶頭的老大,另一個是他,再一個當然就是監獄長了。
為了確保萬一,每一次,監獄長都是親自指揮,甚至小到途徑幾個紅綠燈都算計的清清楚楚的。
沿著預定的路線,這哥們馬不停蹄的一路搜索,夜色中,對方的身影也還算矯健,看上去竟然也有脫兔的感覺。
隻可惜,當他猛的一個被絆倒,打開手電發現地麵上那幾個人的時候,整個人徹底蒙圈了。
“怎麼會這樣?”另外那哥們也傻眼了,沒想到擔心終於變成了現實。
但是,他雖然擔心,卻沒有嚇傻,畢竟經曆的這種事少,而且獲取的利益也少,所以心理上並不是這麼害怕,當下借助細微的光亮點了點人數,捎帶著一個個看了看正臉。
“少一個人,少了那個領頭的。”這哥們沉著的說到“其餘的這些人都是一擊斃命,甚至沒有還手的可能,全都是輕鬆利索的被人擰斷了脖子,這種殺人手法讓人駭然。”這擰斷脖子看上去簡單,實則需要相當的實力,上過某個特殊學校的他自然知道這該是何等的恐怖。
“肯定是那小子殺了這些人之後跑了。”另外一個哥們惡狠狠的說到“媽的,要是讓我遇到他,我一定弄死他。”
“未必”那哥們沉思了一陣子“一人對六個,他沒有這份實力,尤其是殺人手法幹淨利索,不像是一般人所為,我懷疑,他們遇到了高手。”
“高手”另一個人不屑的冷笑一聲“你真以為活在電影裏麵呢,這世界上那那麼多所謂的高手?什麼是高手,你不是也自詡高手嗎?我看就是逃跑的那個老大幹的,事先給這些人下了迷魂藥,然後在回程的路上擰斷他們的脖子,你看看,這些人身上一分錢都沒有,說明什麼?說明錢都被那個人給弄走了。”
不得不說,這哥們很具有想象力,其實說想象力也不對,主要是他的注意力並沒有在這些人的生命上,在別人檢查對方身上傷的時候他注意的是對方的身上有沒有什麼錢財,因為他知道這些人出來做事的另外一個目的無非就是為了給某些人斂財,而他正是跟著喝湯的其中的一位,所以,他最看重的還是對方這次的收獲有多少,至於人死了,死就死吧,隻要屍體還在那就能結案,大不了說什麼意外死亡嘛!
反正每年在監獄裏出事的人也不少,死一個不少死兩個不多,但是這錢財,那可是少一份就少一份了,沒有說下次補上這一說。
所以,在這哥們看來,最關鍵的還是自己的錢,隻可惜,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在不久的將來就死在了錢上。
皺了皺眉頭,另外的哥們並沒有說什麼,人輕言微的他在這件事上並沒有權力說什麼,隻能在心中暗自誹謗,如果處理的及時,說不定還能找尋出那個人的下落,但是,如果繼續這麼耽擱下去,怕是再也沒有什麼機會了。
“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既然人家是主事的,這凡事還是聽人家安排吧,最後怎麼處理不還是人家說了算。
“把這些人弄回去,然後跟監獄長彙報,就說那家夥跑了,再然後……”說到這裏,這哥們隨手掏出槍,咬咬牙在自己的肩膀上打了一槍,隨手把剩餘的子彈卸下來,再然後把那把槍塞進褲腰帶裏“到時候就說你負責守著這些人,然後我去追,沒想到被他搶了槍把我給打傷了,聽到沒?”
說到最後的時候,這哥們的眼神中閃過一抹狠色。
臥槽,這也行?
另外一個哥們覺得有必要重新審視一下眼前的這個同事了,這他媽太會做人了,自己給了自己一槍,然後再落一把槍在自己的手裏,這他媽太會做生意了,關鍵是,這槍可是個危險品,日後這家夥如果真的拿出去做點什麼事,這到時候自己說不定就能定性為從犯啊!
隻是,如果不從……
從對方的眼睛裏,這哥們看到了一抹殺意,不錯,就是殺意,雖然論拳腳功夫自己可以甩他幾條街,但是人家手裏有槍啊,一個能對自己下手的人,誰敢保證他不會對你下手?
可是,如果不說,這以後真要是出點事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