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大金牙,那也不敢輕易的得罪陳三啊,你有某個特殊的關係能怎麼著?這強龍還不壓地頭蛇,萬一對方一個不小心搞你一下你所有的一切都完了。
所以,在看到玉麵飛狐如此跟陳三說話之後,大金牙毛了,生怕把對方給惹不高興了。
“今天晚上的事情就是他幹的,審訊的事情我不在行,你們自己看著辦吧,這次的事情是我做事不利,我甘願受罰。”繞過玉麵飛狐,陳三麵無表情的來到冷秦的跟前,隨手把那個帶頭的扔到地上,環顧一下四周之後這才用隻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到“他來自一個特殊的地方,我覺得還是你親自審訊比較好。”
“辛苦了。”點點頭,冷秦隨手拍了拍陳三的肩膀,而後同樣麵無表情的把人拎起來走進了某個房間裏。
“他要做什麼?還得背著人?”玉麵飛狐一陣不爽,話說,她也很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剝皮呢!”葉素雪麵無表情的說到。
“剝皮?”玉麵飛狐感覺頭皮一陣發麻,其他人更是下意識的抱緊了肩膀,雞皮疙瘩遍布全身。
不錯,此時的冷秦正是在剝皮,天知道他從哪裏冒出來一把手術刀,甚至連手套都準備的有,隻可惜,沒有麻藥,當然,也沒有止血,關於止血這件事,並不是冷秦不想止血,而是他根本用不著止血,雖然看上去血肉模糊,可這血愣是不會流下來。
二話沒說,等到對方清醒過來之後,冷秦直接開始一點點的從對方的手背上開始了。
像是一個精雕細琢的老學究麵對一個心愛的藝術品,這一刻,冷秦感覺周圍的空氣都停止了,仿佛世界上隻剩下人的呼吸。
一雙殺人的手竟然能幹的了如此的細活,也算是殺手界的一個奇葩了,估計就算是最出色的外科醫生見了都會忍不住要跪下來拜冷秦為師,不為別的,隻為冷秦的手法實在是太絕了,那細膩的皮膚竟然真的就從人的手背上慢慢地揭了下來……
帶頭人眼裏寫滿了恐懼,一直以為他自詡自己就是一個殺人如麻的人,總覺得自己已經夠狠了,沒想到在麵對冷秦的時候,自己所為的狠也不過就是表麵上的,像這種剝著人皮還能悠然自得的人這才叫狠,這他媽還是人嗎,簡直就是惡魔啊!
感覺像是千萬隻螞蟻在自己的身上啃咬,但是,他動又動不了,喊又喊不出來,此時的他真的後悔怎麼就接了這麼一個活,老老實實的待在裏麵不好嗎?雖然看不到外麵的花花世界,但總歸有一個完整的身體,不至於來這裏被人如此的折磨啊!
隻可惜,世界上並沒有賣後悔藥的,此時的他多麼希望真的有一個時光穿梭機擺在自己的麵前,如果還有機會,他一定會老老實實的待在那裏做一個合格的犯人,而不是想著怎麼出來瀟灑一把的同時捎帶著跟監獄長搞好關係。
幾乎是眨眼的功夫,手背上的皮沒有了,而是露出了森森白骨,天知道冷秦用了什麼手段,對方竟然都沒有疼的暈過去,甚至能夠清晰的感覺到皮膚脫離自己身體的那一刻。
沒有說話,冷秦隨手扯掉對方嘴裏的那塊破布,而後麵無表情的看著他。
“我說,我全都說,求求你,求求你不要殺我,不要再剝我的皮了,我說啊,我全都說啊!”這一刻,他連給冷秦舔鞋的心都有了。
依然沒有說話,而是麵無表情的拿過對方的另外一隻手,端詳了片刻,冷秦的手術刀又下去了。
“我說啊,我全都說啊,事情是這樣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啊,求求你啊,求求你啊!”這哥們從來沒有發現自己說話竟然如此的幹淨利索,這會兒的怕是麵對米國總統競選時的互掐也不會落到下風。
“沒有了,真的就隻是這些啊!真的隻有這些了啊,求求你啊!”眼看著冷秦的手術刀又到了自己的手背上,這哥們說完這句話兩腿一蹬暈了過去,這一次,他是真的暈了過去,因為他已經無藥可救了,他真的想不出還能有什麼辦法來阻止對方。
“別人給我的,我會加倍還回去。”出來,冷秦看一眼書生跟殘狼“走,我們去還賬!”